“死老头你看他做什么,有什么就什么,要是你不出个一二三来就别怪我们兄弟几个砸了你的药铺!”刘三见他久久不语,也跟着急了,因为他也担心自己,毕竟他也出现过随安所的病症。
老郎中想了想,最后还是了个较为稳妥的答案,“几位要是真的出现像这位兄弟的那样的病症的话,还是要早些主意的好,不然要是拖延下去,难免不会拖成大病,到时候疾病进入腠理之中,那就是扁鹊在世也没有回之力了!”
他这的也算是事实,所以也不算违背医德,没有违背师傅的教导,老郎中完这些话后在心里默默地想到,而且这三人一副自己要是不他们有病就要砸了他家药铺的模样,实在是让他很无奈啊!
要他们三人原本还因为随安的话还心存犹疑的话,再听了老郎中的话后顿时就严肃下来了,面面相觑过后就直接追问起治疗方法来,在老郎中好不容易将他们安稳下来后他打心底里长松了口气,背着药箱半刻都不想再在这里停留了。
“老先生您先别急着走,您在帮这两位看看,他们刚刚吃了我家饭馆的饭肚子疼,您帮他们看看看是因为我们家的饭菜不干净的缘故还是因为身体本来就有暗疾,只是凑巧那时病发了。”不过随安并没有让他如愿,在他准备背药箱的时候直接就喊住了他,态度相当谦恭地出了自己的要求。
老郎中动作顿了顿,然后有些不明所以的道:“可是我并没有诊出他们有什么不适的症状啊?”
“当真没有,那不会是这病太厉害,连厉害如老先生您也诊不出来吧?那这样的话会不会耽误您刚刚给他们开的处方贻误他们的治疗啊?”随安这话得情真意切,一副真心为他们着想的模样,这让老郎中也成功地犹豫起来了。
而这时那装作腹痛的两人顿时就顾不上这么多了,无视掉刘三的眼神阻拦,而后焦急地道:“刚刚我们没有腹痛,你只要按照先前把脉的结果给我们看诊问药就行了!”
“呀,原来你们刚刚没有腹痛啊,那刚刚你们为什么躺在地上打滚啊?刘三兄弟还是因为吃了我家的饭菜吃坏了肚子,为了帮你们出气,连我家的饭馆都砸了呢”随安面上故作讶异地道,心中则是暗笑,陪着他们东扯西扯了那么久,终于扯到正题上了,还有什么比当事人自己站出来反驳打脸更可行的方法吗?
而这话也成功的让刘三等人一怔,紧接着就反应过来面色难看的看着他道:“你一直在诳我们?”
“刘三兄弟你这话就太过于冤枉我了,从头到尾我都只是在担心你们的病啊!你们的病总不能是我冤枉的出来的吧,毕竟这老先生也是了你们有病要及时得、好好得治疗的呢!”随安着特意咬重了“及时得”与“好好得”这六个字,然后看着三人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的脸色心中爽快极了,又继续道:“那既然是误会,那刘三兄弟是不是也要把你砸坏的东西赔给我们呢?”
“想让老子赔,你做梦去吧!”既然已经把本就子虚乌有的借口给戳穿了,刘三也跟着变了脸色,大有一副你要是再多嘴我就灭了你的架势。
随安也不跟他们硬碰硬,见此只冷笑一声后就扭头回去了,见着他的背影,刘三脸色相当难看的冷哼了一声。
“三哥怎么办,咱们的借口站不住脚了,明不能用这个理由让他们家的饭馆开不下去了,公子要是问起来咱们怎么回答啊?”刘三不话了,旁边两人却是担忧的不行,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的团团转。
“还不是你们两个不中用,不然这事怎么会出现变故!”刘三不屑的看了他们二人一眼,然后也不管他们,当先一步回府了,而那二人被他这样对待心中虽然不爽极了,但面上也没有露出来,只继续顺从地跟在他身后回府,没办法,谁让这刘三的哥哥是在公子身边侍奉的呢,他们得罪不起!
随安还没走到饭馆的范围呢,一提着颗心密切注意他的情况的何氏就已经跑着过来了,见着他先是急切地问道:“没事吧,他们没有对你动手吧?”
“放心吧婶子,我没事的,就是我担心他们明就不会想这几一样只是打闹了。”随安先是安慰了她一下,然后出了自己心中的顾虑。
“如果实在不行,那咱们也不开这饭馆了,反正这码头也已经修缮的差不多了,听瞿大兄弟也就这两就要完工了。”何氏听到这个消息要不失落难过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做生意,这个饭馆里也凝聚了他们一家饶心血,就这样被迫放弃了终究是意难平,不过她也清楚,这些都没有人命来得重要。
她从何郭氏那里了解到那朱家公子朱鹏的为人,那简直就是无恶不作,视人命如草芥,要是真的因为这饭馆而让谁出了事,她终究心底难安,这样一想也就没有那么的气愤了。
对于她的想法随安没有发表什么意见,毕竟起来开还是不开这都是何氏她们的事,而自己不过是她雇的一个店二而已,并没有做主的权力。
然而何氏好像并不是这样想的,在两人沉默的收拾残局时,她突然对他道:“随啊,你等下跟我回去一起跟我好好劝劝聆儿吧,那丫头性子倔又好强,我担心她不肯听我的还去找朱公子的麻烦。”
“可是我也不知道我的有没有用。”随安迟疑的道。
他这话的算委婉的了,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话对于姜聆来什么都不是,这样也只是想让何氏能够更好地接受而已。
何氏好像也想到了这一点,犹豫片刻最后还是道:“还是先看吧,要是实在不行我在想办法拖住她,总不能让她惹祸上身啊,毕竟人难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