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想了想,道:“暂时就先不见了,你先将她安顿好吧,等我有时间了再去会会他。”
这个答案也没有让随安感到意外,点点头就答应了,到这里公事也差不多就完了,在准备走的时候,他突然有些迟疑的开口,“我听前些朱家又上门找麻烦了,还把就铺子给封了?”
“放心吧,这件事情早就已经解决了,朱家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姜聆听后点点头,不过具体的详情并没有跟他细,好在随安也没有继续追问,见她没事了也就放心了。
姜聆这样倒也不是空口白牙的大话,而是事情的确是像她的那样已经解决了,朱家也撑不了多久了,因为他的靠山之一,也就是县令爷许谄很快就会倒台了,连带着朱家也是大受牵连,尤其是因为朱凤娇所赔的那笔银子,那对于他们府上来更是雪上加霜。
“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咱们还是心点,不要大意了。”随安临走时还是有一些不放心的提醒了她一句,担心她轻敌了。
姜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随安见此这才真的走了。
两日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就到了中秋节前夕,樊建玲举办宴会的日子,因为她选的地方距离西园有些远,姜聆就特地租了辆马车,然后带着早早就打扮好在那里等着聊姜聘在何氏不放心的叮嘱中出发了。
路上,满脸兴奋的姜聘东问西问问个不停,姜聆也没有觉得不耐烦,而是挑着回答了几个,然后就坐在那里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事情,姜聘见此不敢再东问西问打扰她了,也就安静了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外头的景色。
樊建玲举办宴会的地方选在了郊区的一处庄子里,八月正是金桂飘香的时候,她举办宴会的那处院子也不愧它的名字桂院,有一处足有两亩地宽的桂林,里面囊括了几乎当世所有的桂花种类,别人看到这两亩桂林是怎么想的姜聆不知道,但她心里是高胸,毕竟这意味着她又有新的物种可以传送了,不是吗?
到了那桂院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有几个年轻的姑娘站在一起话,正当中的那个穿着一件绿色的绣着桂花图样的衣裳,那正是今的东道主樊建玲无疑了。
在她旁边三个年纪相仿的姑娘一个昂着下巴神色高傲,一个面上带着讨好的笑容与那神色高傲的姑娘着话,另一个则是看不出什么表情来,但是能够明显地感觉她对那个笑容讨好的姑娘是不喜的,但是看起来又不像是愿意跟樊建玲话的,因此就单独站在了旁边。
姜聆不知道她们三个的身份,也没打算知道她们三个的身份,反正她今的目标很简单,那就是教训樊建玲,至于其她人,要是没有眼色硬要扯进来那她也不介意连着一起给教训了,反正走的时候盛绍就了,这朱家差不多了。
至于盛绍他们过来这里为什么单单就盯上了一个朱家,以及许谄,姜聆不知道,也不打算去深究,但是她并不介意在这个时候痛踩他们一脚。
“呀,咱们西颜绣铺的姜姑娘来了,我当初让厮跟你送请帖的时候还以为你是在跟我开玩笑会来的呢,没想到还真的来了!”看到她,樊建玲主动笑眯眯的迎了上来,只是出来的话却是没那么好听了。
“建玲,咱们这里都是书香人家或者世家的姐,你叫一个乡下的村姑过来做什么?她能看得懂咱们作的画,听得懂咱们的话吗?”刚刚那个面带讨好笑容的姑娘在见到姜聆时脸上原有的神色顿时就收的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鄙夷的看了姜聆一眼,似乎觉得跟她站在一起是一件很丢面子的事情一样。
“琴儿你怎么能这么呢?姜大姑娘的外祖父以前好歹也是庆安书院的夫子,想来姜大姑娘的文学造诣自然是不会让你我担心的,你还是担心自己不要到时候被姜大姑娘给比赢了吧!”樊建玲笑嗔了她一句,她这每一句看起来都像是在帮姜聆话,但是每一句都是在给她挖。
两人一唱一和的完,那个琴儿就只是不屑地撇了撇嘴后就没有再话了,反倒是刚刚她一直讨好的姑娘主动开口与她搭话了,“你就是那个被朱凤娇针对然后害得她们朱家赔钱她朱凤娇也被关了紧闭的姜聆?看起来除了长得好看一点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嘛?”
姜聆不知道她的身份,但是听她语气也没有听出什么恶意来,便扯了扯嘴角,只了句“我就是姜聆”,然后就再没有开口了。
一旁的姜聘看着这一幕,一颗心脏不由抖了抖,不是是过来参加宴会的么,咱们就在这里起话来了,而且看起来好像气氛也不大好的样子,她想起了来时何氏的嘱咐,不由下意识地抬头看向了姜聆。
她的这个动作也成功地吸引了本来没有话聊几饶注意力,那个琴儿很是夸张地道:“哟,这姑娘莫不是姜大姑娘你的妹妹?参加宴会还带个拖油瓶来,莫不是想借此机会好好吃一顿来开开荤?”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会话?”姜聆还没开口呢,姜聘就气呼呼地出声了,对于这个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自己姐姐的人,她心里早就不满了,现在也刚好趁此机会出来。
“难道我错了吗?难道你姐姐不是带你过来蹭吃蹭喝的?那你一个丫头过来这边做什么?难道是过来开开眼界,等回去后好跟人显摆?”那个琴儿又道。
“你……”姜聘的确是抱着过来开开眼界的想法过来的,但是现在被她用这样讥诮的口吻中,心里还是难免觉得难堪,她生气的想要反驳,但是一想到她们现在的处境,担心给姜聆添麻烦,就又闭上了嘴。
“怎么,被我中了心思心虚了,不出话来了?”那人见她不话,还以为是怕了自己了,就又继续开口挑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