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不是还得对你感恩戴德啊?”姜聆听了他这话,顿时只觉得好笑。
可是没想到郑煜却是愈发的蹬鼻子上眼了,他这般行为顿时让姜聆觉得索然无味,甚至十分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多想想就跟这样一个人合作了,虽然当初合作的时候是挺不错的,可是现在这才过去了多长时间,就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了!
她想,这估计就是数据库里所描述的那种“三观不合”吧,这样的光是合作做个生意就已经变成这样了,她实在不敢想象如果继续发展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子。
似乎是想到了未来的局面,姜聆顿时就扬手打断了郑煜还要的话,直接道:“行了郑少爷,我觉得我的话的已经够清楚明白了,咱们两个的性格不适合在一起做生意,所以这印刷坊,要么就是你买下我手里的股份全权归你所有,要么就是我买下你手中的股份全权归我所有,至于其他的,就没有在的必要了。”
姜聆完之后就要走,但是郑煜又哪里会这么容易就让她离开了,在姜聆走了几步后又大步上前把她拉住了,赶在姜聆开口之前道:“不,不行!姜聆,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喜欢你!”
姜聆倒是没想到他对自己居然还有这样的新心思,不过也就只愣了那么一下,然后句言语平静地问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我我喜欢你!”郑煜没想到姜聆在听完自己的心思后居然没有半点惊喜感动,这让他失望不已,同时心中也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愤恨。
“你喜欢我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被再三这样纠缠,姜聆的态度甚至得上是冷漠绝情了,郑煜只觉得自己心痛的厉害,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人,才发现这人根本就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样,对于自己的这份感情,她冷漠到没有心一样。
也是因为过度震惊,他忘记了再去阻拦姜聆,也就任由姜聆越过他走了,在走到门口的时候,还听到姜聆道:“关于这印刷坊的事那是如何选择的,还希望郑公子你能尽快给我一个结果,还有,以后也不要打着各种为我好的名义替我做什么决定,你还不够这个格!”
“我不够这个格那谁够?崔珺么?还是随安?”再三被刺激,向来顺风顺水的郑煜顿时就有些受不住了,她站在那里怒吼道。
“是谁都与你无关。”牵扯上无关人士,姜聆有些不高兴,但也不想再跟郑煜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完这句话后就直接去外面等随安了,也不知道随安这个时候过来这边是为了什么,要多久才能出来。
回到西园后,姜聆并没有把郑煜的事情放在心上,反倒是想起了那个钱幕僚与他的,他的是那日猜灯谜他们赢下的那把现在归崔珺所有的古琴于归,这让她实为不解,想了想又想起了那熙安县主硬塞给她的那本册子,便干脆就去翻找了出来,然后一页一页细细看了起来。
在等到房间里的蜡烛燃烧了三分之一聊时候,她终于在那本书的中间偏后的一页中找到了关于于归的记载,这于归是前朝厉宗皇帝为皇后徐氏亲手所制得琴,这与当初崔珺与她的并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再往后面,就提到了前朝覆灭后,皇后徐氏的娘家徐家,也就是当时的首富不知怎的一夜之间也没了,万贯家财也跟着不翼而飞。
再后面就是漫无边际的猜测了,有徐家把钱财全部用来招兵买马了,也有的徐家是把自己的家产全部藏起来了……各种各样的法都有,但最得大家赞同的还是那个把家产藏起来聊猜想。
至于那家产都藏哪了,那也是众纷纭,同样其中最得人心的一条就是徐家把家产交给了徐皇后来处理,徐皇后命人挖了个深坑,把那些金银珠宝全都埋在了那深坑里,做完这一切后就把知晓实情的那些人全给杀了,自己只留下了一张记录着所藏地点的藏宝图。
至于藏宝图,众人都指向了那把厉宗皇帝为她亲手所制的古琴于归,因为在前朝灭亡后,起义军搜遍了整个前朝皇宫大殿,那把于归就跟不翼而飞了一样,半点踪迹都没有,但也有人其实那把于归是被起义军的首领给提前得到消息拿走了,其实前朝徐皇后自杀的时候就是抱着那把古琴咽气的。
反正这本书里面什么的都有,而且写书人文笔极佳,每一处都写得活灵活现的,好像是真的一样,看完这一节后,后面就是旁的秘史趣事了,姜聆没有再看下去的意思,就随手把书给搁在了一旁开始思考起来。
兴郡王派那个钱幕僚过来要琴,这书又是兴郡王的女儿熙安县主给她的,那就不排除兴郡王知道这琴的意义,而且很大可能是相信书上那个藏宝图藏在琴里的法的,可是他们为什么要从自己下手呢?他们就凭什么觉得自己能从崔珺那里拿回古琴呢?他们直接从崔珺那边下手不是更快吗?
而且现在崔珺就是名声再响,那也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还是那句话,兴郡王都只要张张嘴,甚至都不用特意张嘴,只要露出那么个意思来,底下就有大把的人会抢着帮他把那于归给拿回来,所以他们招商自己的目的是什么呢?根本就没这个必要啊?
姜聆思来想去想了许久,基于目前已知的信息还是没能想出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到最后干脆也就不再想了,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们既然已经找上了自己,那必然有他们的用意,这次没有成功,肯定还会有下一次,自己只要安心等着就是了。
心里有了主意,顿时各种纷纷扰扰的想法就一散而空了,困意也跟着袭来,她打了个哈欠,渐渐沉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