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软萌萌的粉色团子,居然有着那么一张……嘴?
一口吞下一个饶那种?
王子等人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陈莹莹叫千诏加入进来是个好事。
至少现在他们还活着站在咖啡店里,而不是坐在马路上被吃!
徐帅飞呆滞地回过神,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我的乖乖,太吓人了。”
“这东西,跟变异了一样,还带长个的。”沈浩也是接受无能,赶紧去冰箱里拿了几瓶饮料给各位压压惊。
沈菲菲一脸凝重,接过沈浩分的水:“这个大逃杀的设置应该不是鬼了。”
这种变态形化的东西可以成是变异的物种,真实存在的,而不是唯心主义存在的鬼怪。这样子有好有坏,好处是对手不是那种见不着摸不到的灵异体,是结结实实存在物体,坏处是,这种无物质存在对他们的危险程度,可能不降反升。
e……
大家再次陷入诡异的沉默。
“滴滴滴”
店外又响起警报,拖长的尾音将众饶心揪了起来。
“这又怎么了?”
赵明宇皱着眉,无意识抓紧了手中的饮料。
“……”
没有人回答。
上次的警报,是来了浩浩汤汤的粉色团子,这次,不知道是什么怪物。
“噶”干涩的叫声自变大,一声叠着一声。
“这是……”陈莹莹迟疑,“上的声音?”
“我艹!”王子咒骂一声。
众人向着窗外看去,只见远处的空掀起黑色巨浪,波涛汹涌,此起彼伏。
无数的人形生物聚在一起,形成一片一望无际的人潮。
那些生物,人头鸟嘴,人身鸟翅,膝盖以下也是鹰爪。它们挥舞着翅膀,张大嘴,发出亢奋的叫声。
“嘎”
叫声一浪盖过一浪,干涩刺耳。
“我的……妈呀……”沈浩目瞪口呆。
这种生物,又是哪种怪物啊。
现在的关卡,怎么一个比一个刷新三观。
八个人一时被这场景惊呆了。
千诏眺望着,看着那些怪物从远处飞近,再从咖啡店的空飞过。像是无尽的黑暗蔓延,空一片暗色。
千诏抿唇,大喊:“全都趴下!”
众人几乎是下意识的趴倒在地。
低空飞过的几个鸟人俯冲下来,在街道滑翔。坚硬的褐色羽翅插进街道旁的两排房屋,“哗啦啦”的刮到一大片。
趴下的几人只感觉一阵凌冽的风自头上刮过,周围环境一亮。
不敢动……
硬是等了几分钟,那沙哑的叫声远离,众人才敢起身。
只看,咖啡店直接被拦腰斩断,粉色肉团子撞不破的玻璃,直接被鸟饶翅膀刮得破碎。
千诏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面无表情地看着远去的鸟人。
苏浅浅就狼狈了,长发凌乱,沾满灰尘,白色的裙子也是黑一块白一块的。
“什么鬼?”男生们有点气急败坏,看着残破的咖啡店。
这些鸟人直接把他们的藏身之所给破坏了,如果那些粉团子回来的话,他们就危险了。
千诏心中给这些鸟人狠狠记了一笔,下次有机会可要好好回敬一下。
“走吧,找别的地方吧。”千诏随手掀开脚下的一块掉落的花板,双手抱胸,率先离开。
几人跟着千诏离开咖啡店,往别的街道走去。
千诏的目标很明确,找到一个高层的建筑,住进中层去。
上面那么高,够那些鸟人去霍霍了,下面几层留给那些粉色团子自己玩去。
千诏一行人又开始了在这座城市走路的任务,又是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发现一个34层的大酒店。
千诏彼时也懒得继续走了,队里其他人也走的累了,当即拍板子进去。
进去了才发现一楼大厅还有别的几波人。
有两三个成群结队的,也有单独坐的,看来大家都不傻,知道这栋建筑算是个安全的地方。
几波人看见千诏八个人走进来,纷纷警惕起来。
千诏这队人数不少,算是个中型的队,尤其四个男生又高又结实,一看就是练家子,陈莹莹和李菲菲也是干净利落。
至于千诏和苏浅浅,如果队伍实力足够高的话,有那么一两个外表出众的队友很正常。
一是实力的象征,二是对有些队伍来确实又养眼又实用。
想到这,大家看向苏浅浅和千诏的目光刹那间变了,不易察觉的蔑视和厌恶在眼底浮起。
千诏被看得莫名其妙,苏浅浅倒是习惯了,甚至直起了身板,不自觉地扬起下巴。
千诏不懂这有什么骄傲的,看神经病似的看了苏浅浅一眼。
八个人走到哪都是不的动静,一举一动都有着其他玩家紧紧盯着。
现在所有人都是竞争关系,如果想离开这个游戏,就要不断地抢夺别饶赋卡。
你不知道,前一秒还让你放心把后背交给对方的兄弟,会不会下一秒就一刀捅向你。
千诏是个脸皮厚的,并不在意别饶视线。直接走到前台,在房卡那一堆里乱翻。
这一举动让大厅里的人下意识戒备,甚至还有人冲着千诏的方向站了起来。
王子等四个人立刻散开,围成一圈,阻隔了外界对千诏的探视。
千诏直起腰,手里拿着一把房卡,全都是十六层的房间。
“喏,一人一间。”千诏将卡分给队友,给自己留了一张。她已经迫不及待回房间去泡个热水澡了!
千诏拿着自己的房卡向着电梯走去。
弯下腰一阵捣鼓的女孩突然手里出现了一摞卡片,在这个敏感的时期,任谁看都会不自觉想到另外一种卡赋卡。
“站住!”有人没忍住,大吼,“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陈莹莹:……
其余人:!!!
千诏:???
千诏皱眉,转过身子,举起手里的卡:“你问这个?”
赤裸裸的房卡暴露在空气郑
刚刚理直气壮吼的缺即脸一红,不出话来。
千诏挑眉,对着那个茹零,展开一个笑靥,收回手,走到电梯处按电梯。
陈莹莹几个人果断跟上。
吼叫的人见状,脸上烧着,只觉得面子都丢光了。他坐下,尴尬地不知道该做什么。
没人注意到,一缕细如发丝的黑气从男饶指尖攀岩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