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芸香擦了擦溅到旗袍上的鲜血,因为旗袍是黑色的倒也看不太出,只是溅到的地方颜色略深了些,她嫌恶的皱了皱眉头。
萧傅成整个人被绑的死死的,双手也被绕着柱子绑上了,所以只能咬着牙强忍着手被戳伤的疼痛,这个老女人这一下可真够狠的,血眼见着滴了小半摊还没有凝血的迹象。
一旁的中年男子时刻注意着萧傅成的情况,见他脸色惨白开口提醒道:“姐,要不要帮他把伤口包一下?这血这么淌别等不到人来了。”
魏芸香这才反应过来,瞥了一眼那血肉模糊还在往下滴着血的伤处。
“随便倒点止血的药就行了,包什么包,死了正好。”
魏芸香踱步走到萧成达面前,勾了勾嘴角,眼里带着嘲讽和讥诮,“正好去陪陪她妈,告诉她,她的算盘落了空,儿子也没熬到进家门的时候。”
萧成达抿着唇,眼神里仇恨宛如一只凶狠的小兽。
魏芸香淡淡的睨了他一眼,丝毫不在意他的情绪或者说他这个人,转身出去了。
她边往外走边用漫不经心的语调道:“我会让你进萧家门的,如果你能活到萧成达来救你的话。”
“你这个疯子!疯子!”
身后声嘶力竭的喊叫没有人在意,大家都各忙各的,那个中年男人果真按照魏芸香的吩咐只在他的伤口上撒了些伤药,也没有帮他止血,也没有帮他包扎。再看魏芸香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萧傅成这一刻心下开始慌乱起来,恐惧在心头泛起,他苍白的嘴唇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他开始害怕了……
萧成达四处都找不到线索,沿路的监控都没有任何异常,仿佛萧傅成这个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他心下无比焦急,身边的人速效救心丸更是一直在备着,就怕他一激动一头栽了过去。还是徐管家给他提了醒,“老爷,夫人既然回来了那就一定会去看小姐,不如我们去医院等着。”
萧成达眼前一亮,“对对对,你说的对,”他拍了拍脑袋,“我是让魏芸香那个疯女人气昏了头,居然这个都没有想到,走,我们现在就去医院等着,我就不信她还能放的下她的女儿。”
“是。”
他现在只记起了萧羽以这个女儿,却忘了萧思曼那个已经死了的。
陈南千到了目的地,站在车前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到最后一看表,时间实在是来不及了,他还得往回赶呢,时间一长人家会起疑的。
一咬牙,一跺脚,眼睛一闭,心一横!走你!
他抱着手里冰凉的人,心也一样在这大暑天冻的直颤!
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啊!这么变态的事他都干了!
他现在心下无比后悔,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大耳瓜子,蠢货!你就不会自己去拦秦至年,让萧傅清来藏人,真是蠢的不要不要的!
还在葬礼上安抚秦至年的萧傅清突然觉得有些奇怪,连着打了两个喷嚏,他吸了吸鼻子,看了眼空调,心里想着是不是空调调低了,好像有点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