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告诉她,楚北贴身保护那个废物,刻意讨好她,这不是变心了,又是什么!
凌王看着她,抬手冰凉的手贴在她脸颊,微眯的桃花眼【】带着几分同情,叹息道,“兰儿,你还不明白吗,是谁跟你说当初解除婚约是先帝逼迫的?楚北可是君国说一不二的战神,战绩彪炳,军功赫赫,他的脾性也素来霸道过人,他若不情愿谁能逼得了他?”
楚北性子霸道,从小就显露,楚老王爷都招架不住,所以才送进宫让先帝管教。
凌王眼底一沉想起小时候的不少事,楚北很小的时候就进宫陪伴在九公主身边,两人皆由先帝亲自教导启蒙,做为皇子都没有他那般荣幸,皇子们那个不羡慕嫉妒他?
所以呢,那时,他们就没少趁机找他茬,没少坑害他,没少打架,那都是几十个人群殴,那会他人小,刚习武,只会些拳脚功夫,可即便如此还是能把他们打趴下,后来,他们气狠了,就让侍卫动手。
可那小子,性子刚烈霸道,死顽固,就是打算死他都不会屈服。
他算是十分了解楚北的性子。
不是他自己心甘情愿,任何人也没办法逼他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不是他亲口对我说,我绝不相信,你休想挑拨我对付楚北,我只会配合你们对付那个废物,其他的想都别想。”这女人也是死顽固,不到黄河心不死的顽固不派。
所以说,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满脑子都是男人,也只配用身体取悦男人。
凌王心里冷笑,淡薄凉水的眸光看着她,轻抚着她娇媚的脸颊,捋起她的青丝,放在鼻唇边亲嗅了嗅,笑道,“兰儿若不信,大可以问你祖父,在先帝没有下旨赐婚前,楚北就背着楚老王爷单独找过你祖父要求退婚拿回了定亲信物,你若再不信,等你养好伤,本王可以带你亲自去验证一下。”
说着解开她穴道。
然,紧接着几道银针朝他飞闪过来,女人面容铁青,“滚!”
凌王侧眸,潋滟的眸光瞥过钉在窗柩寒芒阵阵的银针,唇角弧起抹笑意,“性子够烈,本王甚是喜欢,哈哈…”
听到动静,一直守在门外的喜鹊立刻推门进来,只见早已没有凌王的身影。
而她家姑娘狠戾的眼神,吓得她背脊一紧,前,“姑娘…您没事吧!”
“传信给师兄,就说我有事找他。”周若兰五指攥紧衣袖,眸底阴冷,面若寒霜。
喜鹊浑然一紧,忙道,“奴婢这就去办。”
…
后宫清风殿,一只灰色信鸽悄然落在烛台前。
傅司冷瞥了下,放下手中的书卷,伸手抓住信鸽取出信笺。
药王谷的信鸽,却是从京城周府传来的。
他看了眼面的内容,眸光微闪,便弹指间震碎信笺,随即,把哪只鸽子抓进笼子里,以后它就彻底失去自由了。
…
再说直到把人安全的送回玄武殿,等人睡着了,楚北才回到朱雀殿,此时已经是深夜。
暗卫出现在书房等候多时,见到他人,就直将信鸽一事禀明。
“他出去了?”楚北整个人颇为慵懒的倚靠椅子。
“傅神医没有出宫,把信笺毁了,还把信鸽锁进了笼子里。”暗卫如实说道。
“嗯。”
楚北垂眸,深邃的眸里情绪全都被淹没,叫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暗卫再道,“属下发现还有人暗中监视周府…只是属下无能,并不知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