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璃”
“阿璃,阿璃”
苏璃里的耳边一直在回荡着这个声音,她缓慢地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淡紫色的床帘,自己身上有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
苏璃回头望去,一下子就跌进长孙流尘清凉的眸子当中。
“阿璃,你醒了。”长孙流尘看着苏璃,带着淡淡的笑容问苏璃。
“我,这是在哪里?”苏璃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在一处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这是昏睡了几天?
苏璃感觉自己的内伤都消失了,脸上也消肿了。
“这里是我的一处宅子,阿璃,我们永远的呆在这里,这样你就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了。”长孙流尘喃喃地说完,就把头颅埋在苏璃的颈窝当中,呼气轻不可闻,但还是微微扫在苏璃的皮肤上,苏璃有些痒。
她动了动,和长孙流尘拉开了一点距离。
苏璃心里又惊又气,长孙流尘怎么能这样?
长孙流尘好像看出了苏璃有些惊惧,可是他还是依旧地说着:“不要试图想要离开我,阿璃。”
长孙流尘拿着苏璃的手,抚上自己的心口,俊美绝尘的脸上全是认真。
苏璃不回答长孙流尘,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周围摆设简单干净,不像是经常住人的地方,长孙流尘这是把自己带到哪里去了?
“我昏睡了几天?”苏璃看着斜躺在自己旁边,玩着自己一缕秀发的长孙流尘问道。
她无奈了,长孙流尘在自己面前一向是时而清冷时而温和的模样,哪里像今日这般,邪魅地像个好看的妖精,他眼里带着浓重的不安。
长孙流尘玩了半晌,才看着苏璃慢悠悠地回答:“你昏睡了一天一夜。”
长孙流尘没有说的是,带着苏璃来到这里的当晚,他把自己的灵气传给苏丽,给苏璃疗了大半宿的伤。
苏璃根基本来就不是特别稳定,她前些日子耗费了大半血液,本来不能修炼灵气,但是苏璃硬是把灵气稳定下来,还升到了四阶,物极必反,她只要再受一点伤害,灵气就会反噬。
这也是那日苏璃为何那样难受的原因。
长孙流尘当时心里既生气有心疼,同时又懊恼自己,为何撇下他的阿璃去救赵沫瑶,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不会那样做。
苏璃想离开这里,但是长孙流尘对她是日夜不离,除了上厕所,就是睡觉吃饭也是像个连体婴儿一般。
一连三天,苏璃再也忍不住,她对上长孙流尘灼灼的目光,叹了口气:“长孙流尘”
“嘘”长孙流尘打断苏璃,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指附在苏璃的嘴唇上,“阿璃,你忘了我说过什么了吗?”
苏璃突然想起,长孙流尘以前都是要让自己叫他流尘的。
可是
他们已经没关系了啊。
当然,这是苏璃自己认为的。
苏璃的神色有些无辜,她无辜的说道:“你说过什么?我怎么不记得了?”苏璃这几日灵力大有长进,她说完就瞬间退开长孙流尘三步远。
笑话,她当然记得,长孙流尘说过,如果自己再连名带姓叫他,他就亲自己。
苏璃才没那么傻。
“机灵鬼。”长孙流尘敲了一下苏璃的头,挑眉而笑。
“我说,你已经困了我几日了,该把我放回去了吧?”苏璃无奈地问道,她真的快在这里闷死了。
虽然外面山青水绿,但是总是看这样的景色,也是会无聊的吧
长孙流尘一听苏璃又跟自己提离开,神色又冷了下来:“阿璃,上穷碧落,下至黄泉,我是势必要和你在一起的。”
苏璃有些心惊,长孙流尘,在意自己到如此的程度吗?
还是说,从来没有人拒绝过他,他才这么不甘心,所以才对自己产生了占有欲?
苏璃嗤笑了一声,她冷声问长孙流尘,神态和长孙流尘如出一辙:“你死都要和我在一起是吗?”
长孙流尘挑眉:“你说呢?阿璃。”
“那赵沫瑶呢?你舍得她?”苏璃抱着胳膊,似笑非笑地问道。
“你”长孙流尘看着苏璃,不说话了。
他突然知道苏璃为什么生气了
原来根源在这里,他就知道
长孙流尘这回是真的笑了,甚至哈哈大笑了起来。
苏璃莫名其妙,有什么好笑的?
“你笑什么?”苏璃没好气地瞪着长孙流尘,她长得很搞笑吗?
真是的。
“笑我的阿璃连吃醋都是这么可爱。”长孙流尘笑意不减,修长白皙的手指捏捏苏璃玉滑的脸蛋,他的阿璃呀,真是可爱的紧,让他也喜欢的紧。
“谁,谁吃醋了?”苏璃瞪大眼睛,看着长孙流尘,她才没有吃醋!长孙流尘怕不是脑子坏掉了吧?
“阿璃。”长孙流尘正了神色,“那日是我不对,我不该丢下你,对不起。”
苏璃愣住了,她没听错吧?
长孙流尘竟然给她道歉了吗?
他这么清冷骄傲的人,竟然也会道歉吗?
“你能原谅我吗阿璃?”长孙流尘见苏璃不说话,以为苏璃还在生气,他俊眉微拧,眼神里闪过担忧,他怕苏璃还是不能原谅他。
苏璃叹了口气,她看着长孙流尘:“流尘,你知道,如果赵沫瑶一直横亘在我们两个人中间,那日的局面还是会上演的。”
“我是一个小气的女人,我不能容忍我的男人去和别的女人有瓜葛。”苏璃说完,她心里还是有些不确定。
毕竟这和21世纪不同,这里的男人三妻四妾是常有的事,更何况是长孙流尘这样的男子,只要他想要,恐怕没有的不到的女子吧,也不知道自己说出这样的话,长孙流尘会不会以为自己脑子有病呀?
长孙流尘突然上前把苏璃拥在了怀里。
“阿璃,我好高兴,你把我看成了你的男人。”长孙流尘勾起笑容,满足地说道。
这是哪跟哪?
“我跟你说正经事呢。”苏璃推推长孙流尘精瘦的腰,“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
这个长孙流尘,怎么老是把自己的话想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