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梅尔,全名约翰·内波姆克·胡梅尔,比贝多芬小三岁,出生于波西米亚,曾经就住在莫扎特家里,现居住与WYN,是莫扎特的入室弟子,也曾在海顿手下学习,算得上是贝多芬的同学。
胡梅尔也是一位少年天才,15岁时就已经是一位非常优秀的钢琴演奏家,当时的名气很大,甚至超过与之同一时代的贝多芬。
胡梅尔是莫扎特非常喜欢的一个学生,吸收了很多莫扎特的创作技巧,写出了非常多脍炙人口的俏皮的音乐,涵盖了室内乐、交响曲、歌剧等体裁,数量也非常多,在当时非常流行。
但是从艺术性上来说,胡梅尔的作品并不太具备成为经典的潜质,他最为经典、对后世影响最大的作品是一部小号协奏曲。
约翰.古典音乐天才.胡梅尔靠在门框上,双手交叉,眉毛挑的老高,面带讽刺,对于贝多芬的炸毛不以为然。
如果忽略了他不停跳动的青筋的话。
“你来干什么。”胡梅尔看了看贝多芬,又撇了一眼他身后的胡梅尔:“怎么,没钱了,带你儿子来我这蹭饭吗?”
“。。。”说起这事贝多芬也挺尴尬的,有一段时间,贝多芬贫穷的只剩房子了,连吃饭都找不到地方,但是倔强的贝多芬又不想寻求他人帮助,于是饥饿交加的贝多芬晕倒在屋里。
要不是胡梅尔路过,心血来潮想进去嘲讽一下贝多芬,那贝多芬一定会再早死十年。
这件事后,胡梅尔每周都会“路过”贝多芬公寓,然后进来嘲讽一下贝多芬,又恰巧把食物遗忘在贝多芬家里。
与其说贝多芬和胡梅尔是见面就吵的敌人,不如说是惺惺相惜的朋友,直到贝多芬得到保护人的资助,贝多芬的经济情况才好了一些。
但是自114年,德国WYN会议之后,意大利风潮进入WYN音乐界,古典音乐就此受到冲击,贝多芬的资助人不再资助贝多芬,大音乐家贝多芬再度陷入贫困。
拮据的过了两年,贝多芬的耳鸣和经济状况打磨着贝多芬的棱角,使得这个骄傲的男人低下了尊贵的头颅,去请求朋友的帮助。
但是,只有胡梅尔一个音乐届的朋友愿意帮助他,时常收留他,代价是,和小他岁但是天赋名气比他高的胡梅尔比赛,贝多芬知道,胡梅尔在锻炼他的音乐,他衷心希望贝多芬能再站起来。不过这些话,两人默契的谁也没说出来。
“哼!”贝多芬扯过卡尔,大手拍着卡尔瘦弱的肩膀:“这是我侄子卡尔,你那什么眼神!这是约翰胡梅尔,你叫他约翰叔叔。”
“噢,也对。”胡梅尔翻了个白眼,转身进入房间:“你这个聋子连个女性好友都没有,哪来的儿子。”
贝多芬拉着有些犹豫的卡尔跟在他后面,相比较贝多芬公寓的沉重古朴,那胡梅尔公寓的装修就显得相当轻快明亮了。
天蓝色的主调,搭配着白色和绿色,太阳可以透过窗子照射进来,暖暖的,整个房间都让人觉得很舒服。
“我今天不是来找你吵架的。”贝多芬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端起桌子上的红茶,略显认真的捧着茶杯喝茶。
胡梅尔靠在厨房的柜子上,把做早餐的东西拿出来,修长白净的双手显得手里的食材很是鲜艳欲滴,胡梅尔眼眸轻垂,处理着蔬菜。
“那是来干什么的,反正蹭饭是肯定的,我当初就不该管你,明明有那么大的才华,偏偏把自己过成乞丐。”胡梅尔重重甩着手中的食材,发泄心中的不满。
贝多芬那不知道遗传谁的脾气和莫名其妙的骄傲让胡梅尔很是无奈,偏偏自己还劝不动他。
放下茶杯,贝多芬走到胡梅尔面前,手撑着自己的身体,靠近胡梅尔。让胡梅尔不得不抬起头和他对视,噢不对,是不得不后退一步低下头和贝多芬对视。
“我要准备参加今年的WYN音乐会。”贝多芬灰蓝的眼眸看着胡梅尔,坚定的对有些诧异的胡梅尔说。
“所以,你为什么突然想通了?”胡梅尔盯着贝多芬那双灰蓝的眸子,想从里面看出些什么。
“因为“何以解忧,唯有暴富”!”
“。。。”
“因为有个叫泰戈尔的诗人说过,只有经过地狱般的磨砺,才能练就创造天堂的力量,只有流过血的手指,才能弹奏出绝美的乐章。”
“啪!”
“嗷呜!”贝多芬捂着脑门,生理性泪水流了出来,控诉的看着胡梅尔:“你干什么!”
胡梅尔淡定的收回手,继续洗菜,淡淡的回答:“说人话。”
“我缺钱。”
“你不聋了?”
“废话,你瞎吗?”
“你聋不聋跟我瞎不瞎有什么关系,愣着干嘛,过来切菜!”
“哦。”
卡尔看着打情骂俏划掉,看着说说笑笑的两人,有些怔愣,他还真没想到平常板着脸,动不动还劝他学音乐,惹急了还破口大骂的贝多芬叔叔在比贝多芬小岁胡梅尔面前那么听话,那么有活力。
卡尔摸摸下巴,脑子里想着该怎么让贝多芬放弃让他学音乐这件事,或许,可以从胡梅尔,啊不,从他亲爱的约翰叔叔面前入手。
嘿嘿嘿,卡尔笑的一脸猥琐。
在贝多芬和胡梅尔友好交流的时候,温澜和汪洋已经站在了孔鹤松的书房了。
孔鹤松是一个七十多的老者,留着一大把白胡子和头发,平时最喜欢穿中山装。
孔鹤松挺直了背站在书桌面前,一脸严肃,连汪洋都下意识站着军姿。
温澜眼观鼻鼻观心,默默站着不说话,敌不动,我不动。
孔鹤松转身从柜子上拿过来两张宣纸和笔墨,为两人磨好墨,放在二人面前。
“试试,我看看你们最近的进度。”
孔鹤松双手背在背后,一身中山装看上去就像个古板严厉的老学究,特别是他皱着眉头,一脸认真的看着二人的时候。
温澜心里叫惨,完求了,最近一直忙着画油画,根本就没练习国画和毛笔字,孔鹤松肯定一眼就看的出来。
“内个,爷爷。。。”
“画!”
“。。。”
温澜和汪洋苦着脸对视一眼,显然知道对方也没练习,还好,还有人陪。
一小时后,孔鹤松看着两张惨不忍睹的字画,一脸吃了那啥一样的表情。
其实二人画的不赖,看上去还有几分飘逸,字也写的端正,只是,孔鹤松撇了两人一眼。
“明显没有进步,最近是不是没练习!”
温澜二人苦着脸,默默点头。
“哼!”孔鹤松一甩衣袖,轻哼一声:“十篇临摹,十篇大字,写不完不准吃饭。”
“是。。”两人有气无力的回应孔鹤松,十篇临摹,十篇大字,按照孔鹤松的要求,今天中午别想吃饭了,直接等晚饭吧。
没有看二人临摹,孔鹤松直接出去遛弯了,有些事情他需要和那些老家伙要商量一下。
“幸好早上吃过了。”汪洋愤愤的磨着墨,有些不甘心。
“行了,别气了,你再拖一会晚饭也不用吃了。”温澜虽然也很无聊,但是他向来对画画很有耐心,本来就是他们最近没有练习,孔老爷子生气也是对的,毕竟是为了他们好。
“我就抱怨两句嘛。”汪洋嘟囔着,看了一眼温澜认真的表情,自己也收心开始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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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不给他欢乐,他却创造了欢乐给予世界!他用他的苦难来铸成欢乐,好似他那句豪语来说明的,——那是可以总结他一生,可以成为一切英勇心灵的箴言的:
“用痛苦换来的欢乐。”以上选自罗曼罗兰的《贝多芬传祝开心,祝在艰难的日子里笑出声。
如果大家最近萎靡不振,可以听一听贝多芬的歌单,有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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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梅尔手撑在贝多芬肩膀上,挑着眉毛看着你们:推荐票,不然我就让路德维希扼住你们命运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