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鹅?”看见突然哭了起来的包子头小萝莉,被推的用一只手肘半撑着身子,还在懵逼状态的苏溯顿时慌了,“你别哭啊,发生了什么?”
“呜呜呜……”哭的十分伤心的小天鹅,压根没有想搭理苏溯问话的样子。
在用那白嫩的小手狠狠地擦了擦红润的嘴唇后,小天鹅站起了身子,就这么泪眼汪汪地就跑了出去。
“诶,小天鹅你别跑啊。”半仰着身子的苏溯看见小天鹅跑了出去,急急忙忙地想起身追去。
“嘶!好疼!”不动还不知道,苏溯那撑着身子的手肘一用力,瞬间就感到了一股剧烈的疼痛。
“应该是刚刚撞到凳子的原因吧。”强忍着钻心般地疼痛坐直了上身子。还没来得及去看自己那剧烈作痛的手肘,苏溯就向着已经开门跑出去的小天鹅追了过去。
“怎么回事???”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小天鹅和苏溯两人就已经一前一后地离开了这个破旧指挥部的大厅。只留下了一个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吉尔,愣愣地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大厅。
大街上,强忍着疼痛的苏溯看着前面跑的飞快的小天鹅,心里一阵着急:“小天鹅你别跑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幸亏这座前线小镇在发展起来后,重心逐渐地从指挥部转移到了交易铺。现在除了要开会的日子,指挥部这边通常都没什么人。不然就现在当街追逐哭泣舰娘这件事,就已经足够把苏溯的“粪提”称号给坐定了。
追着前面头也不回地跑着的小天鹅,苏溯也不知道哭的正伤心的她有没有把自己的话给听进去,只好一遍又一遍地喊着。
“这是哪儿?”追着追着,苏溯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跟着小天鹅跑到了哪里。
自己脚下踩着的也不再是小镇特有的青石板路,而是能扬起滚滚尘土的黄土路。
而在前面跑着的小天鹅,抹了抹充斥着满满泪水的双眼,也没去管后面紧紧跟着自己的苏溯。身子一转,继续向着自己在这座岛上最熟悉的地方跑去。
……
“呼……呼……”身为宅男的弊端又出来了,苏溯在这么没停歇地追了小天鹅五分钟后,已经累到上气不接下气,喉咙开始发甜了。
“小天鹅……你等等啊。”已经口干舌燥的苏溯,一边跑一边有气无力地向小天鹅喊着。苏溯不敢停下自己的脚步,他怕自己一停下来就跑不起来了。
转身跑了没多久的小天鹅,再次抹了抹眼泪,看着眼前骤然出现的树林,她那一片乱麻和羞涩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许多。
呆呆地站在树林外,小天鹅看着被一阵海风吹的哗哗作响的树叶,那一直停不住的眼泪,随着心情的回复,也慢慢被轻柔的海风抚干了。
“欧若拉姐姐的指挥官真是个大坏人。”小天鹅轻声地嘟囔着。
她吸了吸有些堵塞的鼻子,抬起手揉了揉两只干涩的眼睛。又一次迈入了这片自己不开心时就会来的小森林。
她的后方不远处,苏溯已经累的汗流满面,正撑着双膝呼呼的喘着大气。看到前面终于是停下来了的小天鹅,苏溯总算是有时间用那只不疼的手给自己擦擦脸上的汗水了。
“怎么又跑起来了?!”好不容易以为能够休息一会儿的苏溯。只能一边感受着那依旧在作痛的另一只手,一边抬起那跑得酸痛的双脚,再度一瘸一拐地向小天鹅追了过去。
……
“吉尔?你怎么在这里,还坐在地上?”指挥部内,刚带着已经突破了的欧若拉走出来的贝尔法斯特。就发现大厅内已经少了两个该在的人,多出来一个不该在的人。
“咳咳……”一直纠结刚刚发生了什么的吉尔,被贝尔法斯特这么一说,才想起自己还坐在地上。很是尴尬的咳了咳,吉尔麻溜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的指挥官呢?”比不得苏溯这个能忘记几个小时之前的人的指挥官。身为舰娘的欧若拉,对吉尔这个一直在向伊丽莎白大献殷勤的指挥官印象极其深刻。一方面是因为对他向伊丽莎白献殷勤的警惕,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那比自己指挥官对无主舰娘不知道热情了多少倍的态度。
“你是……你是刚刚那个指挥官的舰娘?”刚想念名字的吉尔,突然发现自己居然还不知道刚刚那位指挥官的名字。
“是的,请问我的指挥官呢?还有小天鹅呢?”对于自己刚认下的那位明明有着傲人资本却羞涩的不行的妹妹小天鹅,欧若拉还是极为上心的。
“刚刚小天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哭了,然后就跑出去了。至于你的指挥官,刚刚也追出去了。”拍了拍裤子,吉尔用嘴努了努门的方向说道。
“小天鹅哭了?”虽然一直被小天鹅给撞到,但贝尔法斯特是真的疼爱这个羞羞涩涩的小萝莉,一听到吉尔这句话,女仆长顿时坐不住了,“她往哪个方向去了?”
“好像是那边……”吉尔伸出手向一个方向指了指。他坐着的地方,倒是刚刚好和门以及小天鹅出去的方向成一条直线。
“那边的话……”贝尔法斯特顺着吉尔手指的方向看去,刚刚还在着急的她立刻淡定下来:“没事了,欧若拉,走吧。“
“哦哦。”看着贝尔法斯特前后相差巨大的表现,已经迷糊了的欧若拉呆呆地点了点头,答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