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是做拍卖公司的,我怎么忘了呢!不过不知道我的东西,是不是符合你们的要求”清雯问着。
“你的药材是什么,大概多大年份。”电话那一边问道。
虽然看似在询问着物品信息,但是电话那端的人早就好了准备,那怕清雯今天手里拿的,是一株没有人要的野草,他也会告诉她卖出去了,然后自己出钱收藏。
可是,清雯的回答却让他大吃一惊。“野山参,应该100年了吧!具体有多少年,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需要找个人,鉴定一下。”
听着清雯的回答,饶是他见多识广的,都有些不淡定了。现在这个一行的行情,100年的野山参,代表什么,那就是,能再活一次的机会。
就凭这样一个机会,久居上流社会的他,非常清楚,这人参能够卖出怎样的天价。
毕竟,有钱的人多了去了,可是有这种,保命的东西的人,却寥寥可数。
因为这是清雯说出来的,他压根就没有任何怀疑。并没有提出质疑,直接就选择了相信。
“清雯,你这东西太贵重,我们还是见个面吧?”他小心翼翼的询问。
“当然,见面是为了能够更好的,交接你手中的人参,也可以当着你的面,鉴定一下,具体的年限,和估个价。”久久没有听到清雯的回答,还以为清雯,还是不愿意和他相见。
心里正在失落,“好,你们在哪儿,我马上过来。”清雯问,那任却说道,“算了,你还是别自己过来,你现在哪儿?我派个车过来接你吧!你还带着,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我排车去接你,更安全一些。”
清雯想了想,确实这样,虽然没有人知道,自己包里放着人参,但是,包里揣着这么贵重的东西,自己也是头一回。有经验的人,看自己的表情动作,就知道自己包里有贵重物品,难保没有铤而走险的人。
报出了自己的地址,“我在龙吟悦府大门口,你派人来接我吧,我等着你派人来接我。”
电话那一端的人满意了,用轻快的语气说:“好,最多10分钟,接你的人就到。”挂断了电话的清雯,还有一些不真实的感觉,自己刚刚还在发愁的事儿,怎么这么容易就解决了。果然,还是要有人脉,有权力,有金钱的人,办事方便。看来自己的计划,需要改一改了。
小富即安自己是满足了,可对于两个孩子来说确实不公平的。正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来接自己的车就到了,一辆看着很低调的轿车,停在了自己面前,车上下来一个帅小伙,询问着,“请问你是清雯女士吗?”
“对我是。”
“您这边请,我们老板让我来接你。”清雯并没有怀疑什么,直接就上了,上车以后才发现,外面看着简单低调的车子,里面竟然全都是真皮座椅,后排只有一个超大超宽的座位,旁边还放了一个小几上面有零食、饮料和一些打发时间的闲书。
驾驶室和后座,都是完全封闭的,需要叫司机的时候,只需要按动手边的对讲机,就能进行通话。难道真的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清文囧了囧,面对着这一切,有一种自己前30年,都白活了的感觉,自己前世后面混得那么凄惨,没见过这些还情有可原,但在之前三十年,自己也算是小康生活,居然连听都没有听说过,这些装备。
车子开动很平稳,完全感觉不到一点颠簸,清雯拿着一本闲书,还没看两页,就听见外面有敲门声,打开门,自己眼前是一张,陌生中带着熟悉的脸,这张脸上带着激动,“小文,我们有快10年没见了吧!你还是这么年轻,这么漂亮,感觉跟10年前没有一点区别。”话是这么说,但是他的眼中,还是能看到诧异。
清雯看着自己眼前的人,这个人,他叫司徒端是自己的青梅竹马,可却在自己20岁那一年,突然之间了无音信,当等他再次出现的时候,琳琳都已经一岁了。
身高似乎比10年前,又长了不多的一点,但满身的气势,再也不是当初,那一个青涩少年,能够相比的。脸上似乎不长动用表情,导致现在的激动,都显得有一些僵硬。“是啊!10年没见了,你现在可比当初更成熟,更有魅力了。”司徒端听着清雯的夸奖,脸上乐开了花,“哪来的什么魅力呀?我这么有魅力,你还不是没看上。”边说着,好像还跟自己生气起来了,似乎是嫌弃自己不够有魅力。
一边领着清雯向里面走去,坐上总裁专属电梯,直达顶楼。
带清雯去了,他的办公室,办公室很宽大,大到给人一种空荡荡的感觉。但里面东西却很少,只有一张办公桌和办公桌后的一把椅子,一盆很大的绿植盆栽,其他就什么也没有了。
走进去以后司徒端不免尴尬了,这里只有一张椅子,是自己惯常坐的那把,把清文带到这里来,让她坐哪里呢?
长臂一伸,拉过了办公桌后的椅子,推到清雯身后,“来,你坐这儿,我马上找人来鉴定,你的人参。”清雯,听话的坐了下去,一坐下,鼻尖就充斥着,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十多年前,司徒端常用的一款,妈妈牌香水。其实就是肥皂洗衣服,留下的淡淡清香,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习惯还是一点没变。
看到清雯坐下,司徒瑞打出了内线电话,“让人送一组沙发上来。”就一句话,没有称呼,没有署名,甚至连沙发的样式,都没有交代,就挂断了电话。
司徒端小心翼翼地,偷偷地看着清雯,眼神里尽是贪婪,仿佛怎么也看不够,却又怕清雯反感他。只能强迫性的,让自己收回了目光。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了,只响了两声,以后门外的人,自己推开了办公室的门,送来了两杯水。
给清文的是,一杯刚刚好入口的白开水,而司徒端依然是,浓浓的黑咖啡。清雯看着自己手上的这一杯水,这么多年,也只有他知道自己喜欢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