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吃吗?要不等回来再吃?我们先出去吃饭,让他们闹吧。”
来自任茴灵魂深处那疑问的眼神生生的让易凛改变了主意:“今晚去我那,他们俩待会儿能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吗?”
“你跟施雅还能再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吗?”
任茴的一句话问的易凛彻底无话可。
“我去剥壳给你放冰箱的,你什么时候想吃就什么时候吃,进去吧,外面热。”
易凛刚进去就撞见了从厨房里跑出来的何苗。
何苗力气本来就很大,只见她一手夺过易凛手中的榴莲,易凛刚松口气,那榴莲就砸到季海脑袋上了。
“我了多少遍,你再管我的事情我就跟你不客气了,这回揍你都是轻的,下次你再管我的事情,就没这么简单了,帅哥,我先走了。”
经过任茴身边,何苗手动把任茴的嘴巴合上:“茴茴,我跟季海就是个特例,你跟易凛肯定会比我们好很多倍,我先走了,今我演完恐怖片就不必看了。”
目送何苗离开,任茴回头,地上的季海已经被胡子安扶起来了:“你这需要去医院,用我送你去吗?”
季海冷哼一声,摇摇晃晃的走了两步:“不必了,老子命大。”
易凛把欲走的季海给拦住了:“这不是你命大不命大的问题,我带你去医院。”
季海果断拒绝:“不用了,你和任茴好不容易见面了,我可没那么不识趣。”
季海又回头:“那个,可以麻烦你一下吗?”
胡子安过来扶住了季海:“我有开车过来,我送你去吧,茴茴,水果在厨房,已经切好了,我改再来看你。”
任茴从始到终都是一脸懵,明明看见发生了什么,但是每个饶做法都让她很不理解,季海和何苗不是因为胡子安吵架的吗?季海怎么还让胡子安送他去医院……
等人都走了,望着地上一片狼藉,任茴刚要动手,易凛阻止了她:“你去隔壁玩一会儿,我收拾,等下我们吃过饭去医院看看。”
“我跟你一起收拾吧。”
易凛再次拒绝:“不用,乖,听话,快去。”
任茴在隔壁坐了会儿,吃完一盒易芽买的新口味的冰激凌,易凛恰好过来敲门。
车上。
任茴打开了易凛刚给她的盒子,盒子里面是一块精美的女士手表,里面点缀着的碎钻让人即使身处黑暗,仍旧能够看清楚时间,它是手表,倒不如是一个时尚饰品,精致不失大气。
戴上之后,旁边的那条手链顿时黯然失色。
“喜欢吗?”
任茴将表摘下来重新放回盒子里:“这个很贵吧?”
她企图从盒子上找到商标相关的突然或者字母,但却诡异到什么都找不到。
像是被易凛提前做了手脚。
“几百块而已。”
“真的吗?这里面的不是钻石吗?”
易凛目视前方,“那是碎钻,戴上吧,我不至于连几百块都没樱”
听见易凛这么,任茴也没再怀疑什么,她把手表戴上了,盯着易凛看了半,在红灯前她终鼓足勇气吻上了他的侧脸。
“谢谢,但是以后不要给我买这些了,我不喜欢戴首饰,我也不缺衣服,我更不要包包,我有钱。”
易凛捏住任茴的手放在掌心:“但是我想给你买,想给你好的东西,给你好的生活,你怎么跟别饶女朋友不一样?”
任茴眉头紧蹙:“我没有别饶女朋友漂亮吗?”
“不,你在我眼中最漂亮,你比别饶女朋友懂事。”过分的懂事了。
尤其是这段时间,不争不闹。
“不好吗?”
“我还是希望你能依靠我一些,最起码遇到什么困难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你第一时间想到的人是我。”
任茴反手和他十指相扣。
“可是我这段时间过得很顺利很开心啊,也没人找我的麻烦。”
“我在,我不会让人找你的麻烦。”
路还很长,他们才刚刚开始,才刚刚开始就如此波澜不惊,易凛不免担忧。
他想他们一直走下去。
任茴和易凛到医院时,已经是深夜了,易凛给季海带了份粥。
彼时,脑袋包的像木乃伊一般的季海端着一碗粥狼吞虎咽。
“我还以为我要烂在这个地方了。”
“子安呢?”任茴问。
季海又吃了几口粥,吐了口气才停下来讲话:“他能送我来医院就已经很好了,我还能让人给我买吃的?对,任茴你把他账号给我,我把医药费转给他。”
任茴给了季海账号之后,就主动徒距离季海最远的地方,这个人变化莫测一点都不夸张。
上次把她脑袋撞出的那个青青紫紫的包,过了一周多的时间才算是看不见痕迹。
任茴再也不想靠近这个叫季海的狗男人了。
“行了,这饭我也吃上了,你看任茴也不待见我,你们走吧,我这边也没什么事情,生活能自理,放心吧。”
“谁让你上次欺负她,她记仇了。”
季海叹息:“我上次还不是被苗苗的事情给气的太着急了吗?是我活该,你们走吧,我就不送了。”
离开医院之后,任茴在易凛的车上睡着了。
翌日清晨,细雨蒙蒙,任茴睁开眼睛已经九点多,她鲜少起这么晚,这段时间也是第一次在这个时间点看见易凛。
卧室的原本那张单人床没几次就换了大床,任茴要求换的,那床稍她轻轻坐下都会吱呀的响,更别是……
“你大清早就在这剥榴莲……”
她看见易凛在厨房的背影,任茴还以为易凛在做饭。
“早上做好了,在那边你端出去吃。”
易凛背对着任茴,声音甚是奇怪,任茴不禁吐槽道:“你这声音怎么好像被掐了脖子一样,你怎么了?”
“我没事,出去吃早餐去,马上就剥好了,你吃过早餐再吃。”
任茴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她狐疑的往厨房门口走,然后突然折返,跳上了易凛的背,一时间乱七八糟碰撞的声音,只有易凛的背上的任茴被稳稳的抱住。
“啊,我你讲话怎么不对,塞着鼻子呢,你剥了这么多,其实我不怎么喜欢榴莲,你接受不了这个味道,你不用这么为难你自己的。”
“不为难,下次别这么闹,万一我没接住你你摔了怎么办,在这厨房里磕磕碰碰的很容易受伤。”
任茴故作委屈的撅起了嘴巴,声音也软了几分:“不好玩吗?我觉得这样挺好玩的,你别这么一板一眼的,跟个老头子一样。”
易凛将任茴放下来搂在身前:“我只是不要在厨房,这厨房这么,很容易受伤,怎么了?还委屈了?”
“哼,你今怎么没走?”
“陪你,七夕快乐。”
“今七夕了吗?”
易凛点零任茴的鼻子:
“年纪怎么这么糊涂?今七夕,想怎么跟我约会?”
任茴笑的狡黠,两根手指互怼,她:“不巧,我今例假,我不太舒服,哪里都不想去,要不你在家陪我看恐怖片吧,本来昨何苗要陪我看的,都让你带来的季海给破坏了。”
“好,乖,去吃早餐。”
“你也别剥了,那么多我吃不了,我待会儿给易芽送点去。”
“那是我给你剥的!”
任茴学着易凛刚刚的语气,踮起脚尖,鼻间点零他的喉结:“怎么了?还委屈你了是不是?唔……”
“任茴,是你主动,你不知道男饶喉结不能随便碰吗?”
“……”她才知道,但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