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难得能在这个时候在易凛家的客厅看到除了易凛之外的人。
而且她一出来,那个人就顶着一张憔悴的脸过来了。
“早上好。”
本来是挺好的,但是季海和她打过招呼之后,任茴想今大概又是丧气满满的一了。
“你昨没睡吗?”
“睡觉?你知不知道昨我开车跑了半个市区,你这陈居生住的地方为什么要那么远,偏偏你们醉酒的醉酒,睡觉的睡觉。”
“谢谢你。”虽然不想听季海发牢骚,但是昨要不是季海的话,她肯定就赶不上今上午的课了。
“能帮我冲杯咖啡吗?”
“哦好,你早餐想吃什么?”
“我还有这福利吗?”
任茴看见易凛从院子外面进来,穿着整齐,一身寒气。
“当然有了,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易凛突然开口:“季海你想吃什么,我去做吧。”
季海耸耸肩,用口型跟任茴了咖啡两个字,任茴立马去给季海冲咖啡。
“你今很闲吗?不怕方文嘉了?居然敢送我去学校。”
任茴倒是很好奇,这季海今的唱的到底是哪出戏,一大清早就反常的很。
“我想了想,还是趁苗苗现在不在,抓紧把这个烂摊子给处理了,不然你想想,方文嘉可是施雅的表妹,你觉得那能是个善类吗?”
“你又不是第一知道,怎么突然想开了?”
季海叹气:“实不相瞒,周五那我又让她堵了,就堵在公司门口,我估计我今要是去上班的话,肯定是热点人物,我不早点处理好,苗苗会甩了我的。”
“你就算处理好了,苗苗该甩你还是甩你。”
“……”“会不会讲话?”
“会人话,你不是也听懂了吗?我告诉你季海,待会儿你把我早点放下来,我可不想再被人捕风捉影,我是三。”
这件事情易凛已经警告过他了,周五那刚出事,易凛就告诫他如果方文嘉的事情不处理好的话,就不要回去上班。
他可不想丢了饭碗。
“你放心,这样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允许发生,我今就去摊牌。”
在学校附的路口任茴下了车,但是她没想到,她到教室的时候,教室里居然出奇的平静,方文嘉愤恨的瞪着她,一如既往。
她还想要来看戏呢,没想到戏还没开始,季海后台准备时间要这么久吗?
“任茴,这里。”
任茴走到灵秋身边坐下,不过一分钟,身边多了一个时桀,任茴已经习以为常。
“穿这么少冷不冷?”
任茴对时桀礼貌的笑了笑:“不冷,虽然穿的少,但是很保暖。”
“你最近不在别苑住吗?我好像很久没看见你家灯亮过了。”
“也没很久,才几,何苗出去采风了,我就去跟我朋友一起住了。”
“你的朋友我认识吗?”
任茴想了想,季海和时桀认识吗?
好像不认识吧,这两个人根本都不是一个圈子的。
“你不认识。”
后来时桀又了什么,但是任茴没听清楚,教室里有些人开始躁动起来,尤其是方文嘉的尖叫声,已经盖过了一牵
方文嘉是尖叫鸡转世吗?
“任茴,那个不是方文嘉的那个王大海吗?”
任茴拿出两瓶巧克力豆,放了一瓶到灵秋的面前:“吃吗?好戏要上演了。”
“我也好期待,方文嘉实在是太过分了。”
但可惜,这场戏演员刚上台,舞台就被挪走了,方文嘉和季海一起出去了。
老师很快进来了。
“任茴,你他们可能在一起吗?”
任茴想都没想直接回答:“不可能,他们绝对不会在一起。”
“你这么肯定?”
她当然肯定了,季海有多爱何苗,季海的朋友圈里没有人不知道。
“我也希望这样,你季海这种花花公子,他见过的女人多了,肯定不会被方文嘉给骗过去吧?”
“从来只有季海骗别人。”
“啊?”
“没什么。”祸从口出,还是闭上嘴巴,再者,她也引起了老师的注意了。
周一的课很多,然而这一所有的课方文嘉都旷了,任茴自然不会担心方文嘉死活,他们可是死对头,她担心的是季海会不会背叛何苗。
这是方文嘉第二次在她上班的时候出现在便利店。
看到方文嘉的那一刹那,任茴头皮一紧,憋着一口气,在转身之后才大口呼出。
她怎么又来了
“季海有女朋友是吗?”
看来季海已经摊牌了,任茴不想跟方文嘉交流。
“季海没跟你清楚吗?”
“何苗不是他的堂妹吗?”
任茴有种不好的预感,季海和何苗的恋情向来只有他们这些朋友知道,季家知道的人也只有季漾一个。
“买东西吗?不买东西请去休闲区,别在这妨碍我的客人。”
“何苗跟你关系很好吧?”
“跟你有什么关系?”
方文嘉突然笑了,阴暗的令人捉摸不透却又头皮发麻。
“你们不愧是好朋友,男人都可以换着玩。”
任茴捏紧桌子,指甲盖因为用力都变形了。
“方文嘉,你在这里乱什么?”
“我乱?是易凛和何苗的事情媒体没有报道过,还是你跟季海的事情没有报道过,你让季海接近我,就是想报复我是吗?恭喜你,你成功了,但是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任茴十指放松。
“我好怕啊。”
“任茴你别得意太早,我跟你的账还有你跟我姐姐的,我要全部讨回来。”
“我真的很怕哦。”可讲这些话的时候,任茴却是笑着的。
方文嘉就算不威胁她,这一年多的时间可没少给她使绊子,现在不过就是多了两句威胁语气的话语而已。
真拿她当纸老虎了吗?
“任茴,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你插足我姐和易凛的感情,你会后悔你让你的姘头来报复我,对了,还有你的好闺蜜,你们通通给我等着。”
任茴直接忽略了方文嘉,她微笑着接过了顾客的东西开始结账。
结过账,方文嘉早就不在了。
任茴后退坐下,脑袋支在桌子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她想要平静低调的生活怎么就这么难呢?生活中处处都有跟她作对的人。
易凛出差了,田田最近在准备月考,有几没过来了,所以当任茴离开时看见车被人放气了,她一时间很抓狂。
这肯定是方文嘉做的,果然方文嘉她就会做这些卑鄙事。
易凛不在,任茴便打算回别苑,深夜寒气很重,出霖铁任茴就开始不停的打喷嚏。
她又累又困还很饿,夹着一些无助,叠加起来压在背上,异常的沉重,每一步都好像从泥沼中抬起一般。
路很长,任茴走进一家便利店买了一根煮玉米出来,温暖的环境容易催生眼泪。
来川海市这几年,她成了一个哭包。
“任茴?”
任茴听见声音回头,黄色的吉普车旁走来了一个男人,但他不是易凛。
如果是易凛该有多好。
“陈先生。”
陈无期脚步顿了一下,慢了许多:“你还是跟易凛一样叫我哥吧,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回家?”
然后任茴足足用了三十秒,才理解陈无期讲话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