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的才是真正的音乐,现在那些听不懂唱的是什么罗里吧嗦根本不配叫音乐。”
灵秋忙堵住自己的嘴巴,她好像又说了不合适的话,她索性转移话题:“那后来呢?为什么出道了?”
“后来?那时候易凛公司刚刚起步,不管是资源还是歌手这块都不太好,我为了公司我便出道了,现在公司步入正轨了,我就想退到幕后了,作曲填词才是我喜欢的。”
“而且你刚刚那句话不能这么说,每个人的音乐都有不同的风格,音乐有很多种类,我们要接受音乐的多元化。”
灵秋眼中持续冒心,多日来的不愉快在话语间被压制住。
“你以前学哲学的吗?网上关于你的资料真的很少,你讲的话都很有道理,也给了很多粉丝启发。”
粉丝见面会之类的活动季漾从来举办过,他平时参加的活动都是必要参加的那种,他跟粉丝接触很少。
“我是学医的。”
灵秋又尝试喝了一口那沙棘汁,还是酸的疯狂分泌口水,但在偶像面前要面子,她只能忍着。
“真没想到,我还以为你学的多少也是和艺术沾边的那种,你真的很棒。”
“谢谢,你也很棒,你是茴茴的同学,能考进那所学校的孩子都很棒。”
他口中飘出来的那句孩子让灵秋想到了离开多日的男人,他们短暂的相逢过,他从来不叫她的名字,他喜欢叫她小丫头,不然就是小孩。
其实灵秋很不喜欢别人这么叫她,但许期喊她的时候她并不会不开心,相反,心情还会很好。
她大概再也听不见他叫她小丫头了,她连他在哪她都不知道,他们分开的那天她生气把他的社交账号删除了,她后来又加过,但到现在都没有回应。
“你说成熟的男人是不是都不喜欢年纪小的脑子又不怎么聪明的女孩子?”
他们的话题终于步入正轨,任茴给他发的消息中说的便是,她的一个朋友失恋了,这个朋友是他的粉丝,希望他能开导她。
“失恋了?”
灵秋端起那杯沙棘汁喝了第三口,反应似乎没有前两口来的那么几次了,她渐渐的似乎适应了这种酸。
“也不算是吧,因为我们根本就没在一起过。”
“那个人现在在哪?还联系吗?”
灵秋手托腮盯着对面的男人,渐渐的放开了,他明明很平易近人,黑粉非说他这个人冷漠无情。
“消失了,无影无踪,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其实年龄,人是什么性格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爱,爱一个人的时候可以忽略这个人的小缺点,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灵秋叹气:“我知道他并不喜欢我,看来还是我在自作多情。”
“你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向前看。”
灵秋觉得自己现在笑的肯定很夸张,应该很像那种笑到流口水的傻子,她几次抽纸巾擦嘴,发现没有口水才算是放心。
他们聊了很久,久到不知不觉间灵秋把任茴给她点的东西全部都吃光了,久到他们熟络起来,似乎变成很合拍的朋友。
易凛办公室。
任茴和易凛一起吃饭,印雪薇抱着易琤在沙发那边玩玩具。
“易凛,你打算什么时候放过双双?”
任茴长长的豆芽快速的塞进了嘴巴里,咽下去之后才讲话:“双双怎么了?不是,易凛把双双怎么了?”
任茴还纳闷了,这段时间吴曼过来时身边都没有钱双双的存在。
“双双说她说错了话,易凛现在不让她来川海,不管用什么方式过来易凛都给她原路送回去。”
这件事情任茴从来听过,这一听便觉得十分离谱,顿时感觉肚子都不是那么饿了。
“易凛这么过分吗?他做的这叫人事?”
印雪薇指了指任茴对面的易凛:“茴茴,人还在呢。”
“没事,她听见了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易凛这也太过分了。”
“茴茴,你知道双双说错了什么?我问双双,双双不肯说,你对面那尊大神也一个字不肯透露。”
任茴自然知道,就因为钱双双犯的那个错误,她都跟易凛提出了离婚,虽然钱双双犯了错,但易凛这样给人原路送回去真的没必要。
“还是年初的事情,有一次易凛喝醉了,酒吧里的人正好认识双双,就打电话让双双来把人接走了,然后第二天早上她冒充别的女人给我打电话,大概的意思就是易凛出轨了,她当时的声音和她平时的声音完全不一样,我没听出来。”笔趣阁spps
年初时,任茴和易凛的关系有多紧张,认识他俩的都知道,那种紧张的情况下开这种玩笑,这俩没离婚,印雪薇觉得是易凛走大运了。
“那我理解易凛了。”
“理解?”任茴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站易凛。”
“啊?”
任茴又去看对面的易凛,易凛眼角都是得意。
“你们没觉着这样有些过分了吗?她就是犯了那么一个小错误,易凛就这样不让她进来川海。”
易凛倒是没觉得自己有一丁点错,他说:“她来川海做什么?谷维的工作也不在川海,她没家人在川海。”
“那阿姨呢?”
“我又没阻止我妈去见她,谁让她给我使绊子,那时候你都要跟我离婚了,她有现在的下场是她自作自受,我也禁不起她再给我使绊子,她活该。”
“那我们不是没离婚吗”
“那是因为你老公我死乞白赖的缠着你很久,我追你的时候我都没那么紧张。”
任茴眯了眼睛,审视着易凛:“你追我?你什么时候追过我?”
“我没追过你吗?”
那年夏天的事情任茴记得清清楚楚,是易凛提出来,别怪她翻旧账。
“易凛,你就瞎说吧,那时候你问我要不要跟你回川海,我话还没说两句,你就懂了什么,要跟我划清界限,说走就走,后来要不是赵筠,你人早就走了,你现在跟我说你追我?你什么时候追过我啦?你把我扔在公寓里,一年就见了两回。”
“有吗?”
印雪薇抱着孩子站了起来:“有,那时候你给茴茴买衣服还要我送过去,你们二位慢慢吵,我把易琤带我那。”
那时候印雪薇还是易凛的秘书,任茴和易凛的事情她再清楚不过了。
“老婆,是我记错了。”
“你猪脑袋,你让双双来川海,你别拦着她。”
“这不行,这个我不能答应你。”
吃一堑长一智。
“那你别叫我老婆。”
“……”易凛居然沉默了。
“易凛,你怎么这样?”
“老婆,这件事情没得商量,我吸取教训。”
“双双又不是故意的。”
易凛放下了餐具,反问道:“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你了解钱双双这个人吗?你们俩才接触多长时间?”
“……”任茴被易凛的问题问住了,她和钱双双接触的时间确实不多。
“老婆,你知道当初她这个所谓的玩笑让我失眠多久吗?我那段时间都是靠安眠药睡觉。”
“你怎么没跟我说过?”任茴并不知道这些。
“你看见我都不耐烦,我说了你也不相信,她就待在邻市挺好的,谷维的工作也在那里,省得她带着孩子到处跑让谷维担心,主要是我不想我的生活再被她搅合的像一锅粥。”
“那你不觉得对于双双来安静代价太大了吗?”
“她活该,做事不经大脑,真以为谁都会包容她?从她给你拨电话开始,她就注定有这么一天。”
任茴莫名的觉得有些恐惧。
“易凛,如果有一天我背叛你了,你会不会到我死都不让我看孩子?”
“老婆,你会背叛我吗?”
这个话题对于夫妻而言,多多少少不爱听。
“我不会背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