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色轻友,重色轻友啊!”
于町站起来食指指着的许期表情夸张的控诉着。
“我让你在外面等我,你怎么进来了?”
“儿子,你知道外面的蚊子有多少?爸爸要被咬死了。”
“滚,孙子。”
灵秋:“……”男生之间都喜欢拿这些称呼这么玩吗?
而且还不分年龄?
“怎么起来了,明天不是有课?”
灵秋手放在腹部:“我饿了。”
“去换衣服,我带你出去吃。”
于町向前两步:“儿子,爸爸也饿了,爸爸也要去。”
许期捏紧了拳头,骨节泛白,在预定面前晃了晃:“我是你大爷,闭嘴,要么饿着。”
许期又看向灵秋:“他欺负你了?”
彼时的灵秋还处在心理冒粉色泡泡的阶段,刚才许期进来时,说她是他的人。
“没有,就是突然出现挺吓人,我去换衣服,很快来。”
灵秋消失,于町悠闲的坐到沙发上:“你可以啊,这妹妹年轻又漂亮,哪找的?我也去找一个。”
“你平时在外面随便玩玩就算了,别抓着一个人祸害,你忘记教训了?”
“我,差点忘记家里那个夜叉了,没事,我学你把人放在川海,跟市那边一点分开,这么远我家那个也不可能知道。”
灵秋背抵着墙壁,每一次许期的声音响起来,她都感觉自己好像悬在半空中,脚下踩着两只气球。
许期的声音又响起:“悠着点吧,我们俩不一样,我单身你已婚,你平时玩玩就算了,没必要学我。”
灵秋松了口气,她真怕他也像于町那样说出“我家那位”这四个字,单身二字让灵秋脚步轻松了许多,她开心的回了卧室。
“等等,你怎么是单身?那小姑娘不是你女朋友?”
许期目光斜视,“你认识我二十多年了吧,你什么时候见我交过女朋友?”
“我是认识你二十多年,但你在国外有十多年吧,你都三十好几了你就一个女朋友都没交过?”
许期如实回答:“没有。”
“还是你稳,那你和那小姑娘是什么关系?都住到一起了,你不给人家个身份人家乐意吗?”
许期将剩下的半杯水一口饮尽,喝水喝出了喝酒的豪爽。
“一个月五十万。”语毕,许期抓了车钥匙出去了。
午夜时分,于町接连喝完了两杯烈酒,杯子重重的拍在吧台上。
“这弹的什么玩意儿!这是开店啊还是玩呢?”
“……”
“哎,您们就在在这认识的?能忍受得了这音乐的那都是神人呢,小的才疏学浅实在欣赏不了,也没心情撩妹。”
“这是陈无期开的酒吧,曲子是叶萝萝弹的。”
于町眼神暗了些,到了满满一杯酒,缓慢却无间歇的饮下。
“你说当时我要是拉下面子去哄哄她,她是不是就不会选择出国了?也就不会认识陈无期,说不定也不会死。”
许期拿过于町的烈酒,喉结滚动数次,酒水悉数饮下。
“这些都是注定的,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说这些也没意义了。”
“是啊,她死了,我也被迫娶了一个我不爱的女人,我有时候觉着我这么浑浑噩噩的活着,还不如死了。”
“那你就去死。”
于町半天没讲出话来,最后张了张嘴,感叹:“哥们儿,你狠,我还没见过陈无期,你说萝萝肯定是特别爱他才会跟他走吧?我不觉得有人能骗得了她。”
“喝酒就喝酒,哪来这么多的屁话?还有你是不是忘记你这次过来的目的了?”
于町往后倚着,双眼通红,“听着叶萝萝弹的曲子,我去撩别的女人,我怎么做的出?”
“那我告诉你,你不配怀念我妹妹,现在可以去撩了吗?叶萝萝和陈无期很相爱,他们结婚了,他们有孩子,他们曾经生活的很幸福,你说你在装什么情怀?”
“谢谢哥们儿打醒我。”
半个小时候,许期听见于町的声音,然后看见于町搂着一个画着浓妆的红裙女人,这无愧于于町的品味。天合a139
再回头,身边多了一个女人,淡妆白裙,清纯的形象和这灯红酒绿的场所格格不入。
“哥哥一个人?”
“我年龄能做你叔叔了。”
“我十九岁,叔叔多大了?”
许期将酒杯拍在吧台上,指尖转着一个瓶盖。
“学生?”
“叔叔看我像吗?”
许期轻嗤:“不像,想喝酒我可以请你一杯,其他想法我劝你打住。”
“好丢脸啊,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拒绝过呢,叔叔你是第一人哦。”
他记得那天灵秋也是这样,端了一杯酒坐到她身边来,那天灵秋一开始说了什么他已经不记得了,但灵秋一点都不让他排斥,反而对她充满了兴趣,他甚至放松到把叶萝萝的事情说与她听。
而今天,身边这个女人让许期心烦,这女的再多说一句话,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掐她的脖子让她滚蛋。
“要喝什么?”手指用力,坚硬的瓶盖在许期的指尖被捏的变形。
旁边的女人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反而觉得这个男人好an。
“想喝叔叔。”
许期不耐烦的甩开了手臂上的那只手,离开高脚椅,头也不回的离开。
“叔叔,你要带我走吗?”
许期按住剧痛的脑袋,怎么阴魂不散?
他还没开口拒绝,女人已经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下车!”许期吼道。
“叔叔你在开玩笑吗?”
许期不想再浪费口舌,他打开车门将女人拉出来,甩在一旁。
“滚。”
“神经病啊!脾气这么坏,我诅咒你全家死光光。”
全家死光光?他家现在就剩下他一个人了。
好像区别也不大。
“呼,总算赶上了,你现在要走吗?”
一下课,灵秋就打车过来,催了司机一路,总算是到了。
这里的地址是她让任茴问萝仔,灵秋就来过一次,还是同上次一样,门口和院子里都是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许期将行李箱放好,递了一瓶水给灵秋:“逃课了?”
“我才没有,我答应过你我要顺顺利利毕业的,我一下课就过来了,还好赶上了,我送你吧。”
“吃饭了吗?”
灵秋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里面都是她吃过之后剩下的垃圾。
“吃的好饱。”
许期打开车门,灵秋坐上副驾驶。
从一坐下灵秋就感觉不对,说不出是什么地方不对,但她就有这种直觉。
她环顾了一圈,许期在川海开的一直都是这辆车,好像没什么问题。
“在找什么?”
灵秋低下头:“没什么。”
刚讲完话,她被一条黑色的绳子吸引了视线,她好奇的伸出手拉了一下那绳子。
灵秋的呼吸停了十几秒,她像是抓到了烫手山芋一般,惊慌的将东西甩开,然后侧头去看许期,他在开车,目不斜视。
而她装作在系鞋带,不动声色的将那一团东西放回了远处。
原来她的直觉也准的时候,看来昨天晚上那个跟许期在这车上玩的女人很大胆,那衣就是两根绳子组成的,仅有的一小块布料还没巴掌大。
他的品味真是多变,所以他最近喜欢这种大胆成熟型吗?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