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配不上你,一个老男人怎么可能配得上我们的小仙女。”
“我配不上他。”灵秋之执着道。
“他配不上你的,蛋糕都堵不住你的嘴巴吗?别想了,就是他配不上你,你实习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去市?”
灵秋坚定不移的点头。
“我也去市。”
“你干嘛你……”
“留在川海很烦,去了市,天高皇帝远,我爸妈管不着我,我们相互还有个照顾。”
灵秋撇撇嘴巴:“我不会照顾人。”
“我不用你照顾我,如果我哪天病的走不动了,你能把我送去医院就行了。”
“好,我保证把你送进医院,不是太平间。”
“……”“说真的,别喝酒了,好好的孩子怎么就喝成了傻子?
“我也觉得我像傻子。”
“傻子,今天是你生日,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你想想想二十二年前的今天,有一个小天使降生在这个世界上,这是一件多么开心的事情。”
“可那天出生的孩子应该很多吧。”
“我去给你煮碗长寿面,你先适量吃点蛋糕。”
吃了蛋糕,吃了长寿面,灵秋满足的回了房间,她点开和许期伪装的陈绝的对话框,红包原封不动的摆在那里。
灵秋:萝仔,今天我生日,你给阿姨唱首生日快乐歌。
等了许久,没有回应,灵秋看了两级肥皂剧,无聊到快要长蘑菇,手机终于响了,如她所愿,是陈绝的号发过来。
一段语音,她点开,里面居然真的是陈绝唱的生日快乐歌,背景音乐是月光
所以他这么长时间没回复,是去找陈绝录歌了吗?
陈绝许期:阿姨,生日快乐。
灵秋:谢谢你,你今天过得开心吗?做了什么事情?你舅舅那个老古董有没有欺负你。
陈绝许期:老古董?
她怎么早没发现,她每次和这个所谓的陈绝聊天的时候,只要她说的许期不好的话,他总会点出来。
时间回到一个多月前的那个晚上,她告诉这人许期死了,结果第二天早上她就见到了许期,而据她所知,许期和陈绝的关系并没有多好,陈绝根本不可能那么关注许期。
灵秋:你不觉得你舅舅是个老古董吗?脾气臭的要死,而且一点都不善解人意,就会欺负人。
陈绝许期:阿姨,我舅舅有那么糟糕吗?
灵秋:还有更多的,我还没说呢。
陈绝许期:阿姨,很晚了,洗洗睡吧。
灵秋:跟我默念一百遍许期是坏蛋。
陈绝许期:阿姨,你才是坏蛋。
灵秋:你才是阿姨!
一个三十好几的男人扮演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害臊不害臊?
许久没有回应,灵秋点开了陈绝的朋友圈,上一条似乎是在春天,陈绝穿着卫衣站在公园的企鹅后面掏出一颗脑袋,冲着镜头招手,给他拍照的应该是陈无期吧。
如果许期的话,陈绝不哭就不错了。
而她点开许期的朋友圈,却空空如也,她发了一个表情过去,没有感叹号,却石沉大海。
陈绝许期:阿姨,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灵秋:我想要你舅舅。
陈绝许期:阿姨,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我睡觉了。
“你在干什么?跟谁聊天?”
“闲出屁来了?看什么看?”
于町被许期踢了一脚,他立马躲出两米外的地方。
“哎,我说,你以后是都不打算找女人女人了吗?你废了。”作zuxs
许期将球赛关了,然后将遥控器装进了口袋,“我让你知道什么是人心险恶,什么是活该。”
“许期,我在跟你说正经事。”
“我也在跟你说正经的,你丫的大晚上不去陪女人你来我这干什么?我这又没女人。”
于町摊手,愁容满面:“别提了,我算是栽了,前阵子不是认识了一个金发碧眼的女郎吗?前几天我觉得身体不舒服,去医院一检查,她妈的她居然有病,我现在不得不修身养性了。”
“艾滋病?”
“梅毒。”
许期默默的往后退了一米远,守在沙发的另一头:“你丫的得病了,你来撺掇我做什么?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没女人就不能活了?”
“我这不是关系你吗?你身体没事吧?”
“承蒙关心,身体倍棒。”
“……”“我真好奇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要说你对女人没兴趣吧,说的过去的说法呢就是你这些年女人确实很少,几个月看你能找找一次就不错了,但是吧,你前段时间做的事情又很没说服力,你对那小丫头确实够疯狂的,天天儿的腻在一起。”
许期将电视打开了:“看你的球赛吧。”
“喂,花毛一体。”
“吃你个鬼,老子心情不好。”
于町只能苦兮兮的去冰箱找食物,但冰箱里都是硬菜,配着球赛实在是吃不下去。
“许期,我们出去吃一顿吧,我要饿死了。”
“出门右拐。”
“你这回来都一个多月了,怎么没去找你的小丫头?你这段时间也没出差。”
“你对我的私事就这么好奇吗?”
“对,十分好奇,咱们是兄弟,兄弟和兄弟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我有病我都痛痛快快跟你说了。”
许期给陈绝转账之后将手机放到了一边。
“关系结束了。”
“那丫头主动结束的?她都觉得你很难伺候?”
“不是,我提的,她越界了。”
于町拿了凳子过来坐在许期的面前,那认真的表情活像要算卦的半仙。
“你干嘛非要这样吗?人是感情动物,这是你不能否认的事实。”
“你是感情动物,我不是。”
“许期,你这就不对了,你的意思是我是人你不是人吗?我这阵子没事,我觉得我必须开导开导你。”
许期将手垫到脑后:“招财生病了,我前天带招财去医院,医生说招财的年纪大了,得了抑郁者。”
“我在跟你说人,你跟我提你的狗干什么?”
“你没事办帮我开导开导它,当初它还是被叶萝萝带回家的。”
招财是只狗,一只边境牧羊犬,据说这种犬的智商相当于七八岁孩子的智商,但于町觉得招财就是只傻狗,还是智障的那种,披着边境牧羊犬的皮,却做着哈士奇才会做的事。
每次见了于町都像看见了家具一样,扑上来就撕,难怪这段时间这么乖,原来是得病了。
“可是我也不懂狗语啊。”
“没关系,你讲话他能听懂。”
“……”“许期,我总觉得你在骂我,你是在暗示我我是狗吗?”
“是,你还不算太笨。”
“……”“你跟那丫头就彻底分开了?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你的意思是我没女人就不能活了吗?帮我去开导开导招财,我去睡觉了。”
于町追到许期卧室的门口,被门拍在了脸上。
“许期,你大爷。”
洗了澡出来,许期打开了手机,灵秋新发了一条朋友圈。
一个切了一半的蛋糕,蛋糕的对面坐着一个人,从喉结看和衣服看那明显是个男人。
灵秋:生日好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