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飞流又惹事,朱瞻星跑了出来。
此时,孙若微和飞流已经交手了。
一交手孙若微就败了,她败得很彻底。
要不是飞流收手,这孙若微早就死了。
“不好玩,一点意思都没有。”
飞流又跑了。
遇到高手,飞流想打而不得打,他会郁闷。
遇到三角猫功夫的人,飞流出手的那瞬间他就停下了,对方连躲的机会都没有,对手太菜,飞流也会郁闷。
远远的看到是孙若微父女俩,朱瞻星带了面具。
他还不能暴露他的身份。
毕竟,江左盟宗主的名头太大了,连朝廷都不愿与江左盟开战。
“梅宗主,原来你真的是梅宗主,梅宗主,我想求你帮帮我。”
孙若微直接说明了来意。
原来孙若微是想把关押在锦衣卫大牢里的聂兴救出来。
“帮不了。”
朱瞻星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次救她,那是顺手而为。
这次要朱瞻星出手救人,没有理由。
“若微,别难为梅宗主了,牢里戒备森严,而且大牢地处大明皇宫附近,这四面八方都是士兵,没法救。”
孙愚原来是个将军,自大牢建成以来,他还没发现有哪个人能强行劫牢救人。
“你们走吧。”
朱瞻星下了逐客令。
对方是靖难遗孤,他不能久留。
“好,爹,我们走。”
孙若微走了。
在转身的时候,她看到了墙的画。
“梅宗主,我看这画很普通,难道这画有什么玄机吗?”
孙若微看到了墙的那一幅画。
在她看来,那就是一幅普普通通的画而已。
事实,那幅画也只是一幅普通的画而已。
“这是一个父亲给儿子的一幅画,这位父亲要求他的儿子在画面提诗,我百思不得其解。”
朱瞻星道。
同时,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那幅画。
“这还不简单?”
“这画的有三只老虎,其中两只小老虎在前面,它们不时的回头张望看着它们的妈妈,那不就是亲子之情吗?”
“虎为百兽尊,谁敢触其怒,只有亲子情,一步一回头。”
孙若微极为深情的吟了出来。
孙若微自小失去亲人,她在靖难之变中所有的亲人都死光了,她了解那种失去亲人的痛苦。
而朱瞻星自小生在帝王家,自古唯有帝王家最无情。
所以,朱瞻星和他大哥朱瞻基想不到哪首诗适合这幅画,这也很正常。
“好诗、好诗。”
朱瞻星把画收起来。
“嗨,我帮了你这么大忙,你就不打算回报一下我?”
孙若微也是个机灵鬼。
她是有好处就想占。
“我们算是扯平了。”
朱瞻星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你、你耍赖。”
孙若微是气得跺脚。
“若微,我们走,次梅宗主冒了这么大风险救了我们,你只是随口吟了一首诗,算起来我们还是亏欠梅宗主人情。”
孙愚拉着孙若微的手就往外走。
不走不行了。
这丫头越来越口无遮拦了。
江湖中又有几个见过梅宗主,就算是带着面具的梅长苏也没几个人见过,可是孙若微却在这个梅宗主面前一点分寸都没有,这让孙愚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
“飞流,送客。”
朱瞻星下了逐客令。
同时。
朱瞻星走了。
他要把孙若微说的那首诗告诉他大哥。
却说另一头。
朱瞻基回到府,他心里还是不踏实。
三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不知道自己的十一弟能不能想出来。
在以往,朱瞻基遇到想不明白的事都会去找他十一弟,这十一弟总能帮忙。
这次,他也希望自己十一弟能帮忙。
朱瞻基嘴里还在念叨着自己十一弟的时候,这人就来了。
“十一弟,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你。”
一句玩笑的口吻,朱瞻基把人迎了进去。
一看到自己十一弟,朱瞻基就发现了他手中的那幅画,于是道:“怎么了?这题目太难想不出来?想不出来就把钱还我。”
朱瞻基顿时一幅小气样。
一大把金豆子,这钱足够一户普通百性过了几辈子了。
这么多钱,谁不心疼。
朱瞻基就算是皇太子,可是他花钱的地方也多了去了。
太监探听消息要钱。
下人听到有用的消息也要钱。
自己养的眼线也要钱。
到处都要钱。
钱是个好东西,没谁会嫌弃自己钱多。
此时,朱瞻基一打开画,他发现画面空空如也。
“钱,把金豆子还我。”
朱瞻基也学着自己弟弟的手势。
他也像一幅铁公鸡的模样。
“虎为百兽尊,谁敢触其怒,唯有亲子情,一步一回头。”
“记好了,我走了。”
一字一句的吟出孙若微的那首诗后,朱瞻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