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消失不见了。。。。。
只留下了一道红衣的残影。
同样是残影,李锋每天晚都能够见到,可是从这轻功的速度来看的话......这公孙氏,远不如金九龄。
因为金九龄每次犯案完毕后,都会晚回来,为了不让人发现,他都用自己的绝顶轻功逃窜,这一对比,李锋就知道了两个人的实力差距。
六扇门外。
李锋,依靠在了石狮,闭目养神。
幽暗的房间里,只有灯光在明灭可见。
房间外,六扇门的庭院里,周围一片黯淡,除了一望无际的星光洒下在大地的点点光晕外,没有任何的光芒。
月光都被遮住了半边,犹如是抱着琵琶半遮面的美丽女子一般。
院子里,红衣女子落下之后,来到了屋前,一只手,轻轻的捅破了窗户纸。
屋内。
床帘遮挡住了一张床。
隐约的可以看到一一下的两道人影,下面的人.......没有任何动弹没有呼吸声,,而面的人,却在使劲的呼吸着。
公孙氏屏住了呼吸,看不清里面的情形,但是,多少还是知道一点男女之事的。
她的眉头微微一皱,视线落在了地面的衣物。
两件红衣。
散落了一地的绣花针。
还有一张绣着鸳鸯的绣花布。
“看来,二娘没什么大碍”她面色一红,不安的身影一退,试图离开。
原本在床发出的呼吸声,突然停止住了。
帘幕内。
黑色的人影一闪而过,穿了衣物之后,身影如风卷残云一般,捡起了掉落在了地的绣花针。
一枚银针隔着窗布飞射而来。
内力汇聚,速度快若闪电。
这动作和速度,比电视剧里演得的飞针杀人,不知道要快多少倍,这动作一气呵成,发生在了不到三秒钟之内。
女人只觉得后背一凉,一枚绣花针不知何时已经深深的陷入到了她的衣服里面。
公孙氏身影一跃,试图离开,飞檐走壁的红色残影消失不见,再次落下的时候,出现在了六扇门的门前。
月光下,一名男人,已经,悄无声息的打开了门前不远处的柴房。
视线注视着受伤的公孙氏。
一副神态自若的表情。
“请进吧。”
“!”公孙氏眉头微皱。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都是最安全的地方,金九龄明白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李锋说道。
现在身体一阵疼痛,全身麻痹,再跑也跑不了多远了。
她匆忙的进了叶峰平时居住的柴房内。
室内一片黑暗,看不到任何人烟。
李锋跟往常一样,手中拿着灯笼,一边敲着打更的锣鼓,有气无力来回巡逻。
肩膀被什么人拍了一下。
李锋下意识的转身。
一张孔武有力,正义感十足的面容呈现在了眼前,熟悉的男人,一撇小胡子,身穿着六扇门的总捕头的衣服。
“大人,您怎么来了?”李锋恭敬的问道。
“有没有看到什么人路过?”金九龄反问道,他的眼神冰冷且没有任何的感情。
“这大晚的,现在已经是丑时了,就见过一个卖糖炒栗子的老太婆出现过。”李锋说着,指向了一旁的手推车说道。
散发着糖炒栗子的烟雾已经消失了。
“哦?是吗?”金九龄闻言后,拿起糖炒栗子,随意的扔到了地。
一只老鼠,闻着味道而来,将糖炒栗子咬了一口,已经毒发身亡。
.......
李锋额头在冒着冷汗,那个女人,还真是阴毒。
“那女人的长相如何?”金九龄反问道。
“一个老太婆罢了。。”
“......”金九龄观察了一眼四周后,眉头微微一皱,“我知道了,你做的很好,今晚发生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金九龄看了一眼李锋。
“明白。”李峰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金九龄身影消失不见。
李锋长吐了口气,
李锋又站了二十来分钟后,回到了房门前。
推开了柴房的房门。
门内,一名红衣女人,躺在了卧榻,白皙的面容一片苍白。
红衣被鲜红色的血液,染红了些许。
红衣女子正软倒在了李锋的床。
神情显得极其的痛苦。
“受伤了呢。”李锋轻浮的走到了你们面前。
她躺在那,嘴角微微一笑,笑起来很是动人,一个女人,受了那么严重的伤,还能笑的出来,李锋不由的暗自摇头,“这种时候,也就只有笑容能够成为你唯一的武器了。”
“.......”她叹了口气,看向了李锋。
“你说的很对。”公孙氏苦笑着说道,“金九龄的武功确实了得。”
“只是这样吗?”李锋看她的心情似乎不错。
“受了伤而已。”
“你现在比起她来,更应该怕我。”李锋一只手,轻轻的托起了女人的下巴,美丽的女人不由笑得花枝招展,美眸看向了李锋,“你有什么好怕的,你不过是个废人罢了。”她轻哼一声。
声音刚落,李锋一把将女人抱在了怀中,她的身体软倒在了李锋的怀中,视线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一般男人见了她的美貌,确实容易走不动,可是绝对不敢去接近,因为,敢接近她的男人,都不是平凡人。
而李锋这个平凡人,却敢抱着她,甚至是还敢......搂着她的腰,还一脸享受的闭着眼睛。
“.....你信不信我杀了?”公孙氏眼神转而化为了冰冷,李锋将头埋在了她的肩膀,低声说道,“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你马就要成为我这个废人的女人了。”
“就凭你。”公孙氏不由轻笑着,“你也配。”高傲的她眼神里见不得天下间的任何男人,鄙夷的眼神看向了李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