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宫中,云映秋本是想作为叶秋的身份去辅佐夜北辰,但被夜北辰拒绝了。夜北辰心疼云映秋今受到了惊吓,让她好好在养心殿休息。无法,云映秋只好抱着元宝在养心殿的后花园玩耍,叶渔听逍遥阁出了事后,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还不忘带上了安静。
关于云映秋的事,安静也在叶渔那边听了很多的大概,她也听意外的,没想到这个果断干脆的叶秋公公竟然是皇后云映秋,心里不禁多了一些佩服之意
“静妃娘娘,皇上那边还在忙公事,等他闲了下来我就带你过去。”云映秋抱着元宝对安静笑道。
安静对着静妃娘娘的称呼很是不自在,面色有些尴尬道:“娘娘还是称我为静姨吧,静妃娘娘已经是过去式了。”
云映秋赔了个笑,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白沁他们估计已经有所动作了,方才你的陈月,极有可能中了傀儡术。”叶渔这才开口道,曼陀罗最近的动作有点多,甚至比罗刹还多,“娘娘,你可有什么想法?”
“我只感觉,这一切一切的来的似乎太轻松了。”云映秋抚摸着元宝若有所思道,不管是八年前安黛一事,还是白沁这一事,不知为何,云映秋只感觉有人在暗中推动这个发展。
叶渔轻笑一声,:“如果你静姨的事,倒是有些蹊跷,不过换个角度想会不会是八年前黛妃娘娘身边的人呢?再者我的事,你来潇湘苑寻我,也是皇上的意思,估计皇上早就做好了打算,只是看你想为云家出口气才这么任由你去做。”
“最后白沁的事,我觉得皇上应该什么都知情,娘娘你呢,只要做好你想做的事就好。现在杨家已经灭门,王家又是吐蕃的底细,这个皇上交给就行,娘娘无需操心。至于这个上官敌我不明的,确实在需要观察观察。”
云映秋听着叶渔所的一番话,瞬间觉得矛盾塞开。叶渔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夜北辰既然放心交给云映秋做,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云映秋还需要操心什么?
这样一想的话,云映秋突然觉得自己好废啊,人家的女主都是各种复仇一路吊打,怎么到她这里完完全全都是打酱油呢。
哎,时也命也啊
正在云映秋和叶渔、安静三人聊的时候,夜北辰这边正忙着政事。
“陛下,吐蕃那边来了消息,是过几日来求和。”李尉坤一听到这个消息后,连忙进了宫去找夜北辰,谁想夜北辰不在,就一直在养心殿外候着夜北辰回来。
夜北辰听到这个消息后,眉头皱了一下,真是麻烦的事,做事就不能干脆直接点,非要拐弯抹角的么。
“朕知道了,可还有别的消息?”夜北辰看着手上的奏折问。
李尉坤跟夜北辰也没有什么太多的交集,如今夜北辰做了皇帝,心里也不知道夜北辰想的什么,只能试探性地:“陛下,马上就是秋闱了,微臣不知陛下作何想。”
如果吐蕃此次前来的求和是另有图谋的话,这会大大影响秋闱举校
夜北辰放下手中的奏折,看着李尉坤轻笑道:“李爱卿紧张了,日后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其余的事朕都安排好了。既然吐蕃想来求和,那迎接宴就交给你来办,你可以喊叶秋帮你分担些。”
李尉坤自然是知道叶秋的真实身份,她可是夜北辰的女人,喊她来帮忙,借李尉坤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啊!
夜北辰似乎是看出了李尉坤的为难,继续笑道:“朕了不必紧张,让你找叶秋也是有打算的,是关于云家的事。”夜北辰将后面几个字的很轻。
李尉坤瞬间明白了什么,行礼道:“微臣叩谢陛下。”
夜北辰点点头,李尉坤便退下了。
“让你们做的事都做好了吗?”夜北辰问一旁的朔风。
“陛下,都做好了。”朔风拿出一张信纸道,“陛下,绑着这信纸的信鸽不知是谁的,似乎是个无主的。”
夜北辰接过这信纸,看了信中的内容后,面色似乎不太好,更让夜北辰好奇的是,这信纸竟然没有落款,不知是谁给的。但夜北辰只是冷笑一声,折起信纸递给朔风,命他烧了这个信纸。
朔风意外归意外,还是照做了。
夜北辰伸了一个懒腰,忙了这么久了,不知道云映秋在干嘛呢……
“陛下,娘娘在后花园和叶姐还有一名妇人交谈。”朔风果然是夜北辰的好跟手,连夜北辰想什么事,朔风一眼就看出来了。
夜北辰瞥了朔风一眼,太不给夜北辰面子了!但夜北辰还是停下手中的事,起身去向后花园了。
朔风很是无奈,这口是心非的主子啊
夜北辰刚走到后花园,便听见女饶欢笑声,看来聊得很是愉快啊。
“娘娘,陛下来了。”云映秋一旁的若兰靠近她的耳朵声。
云映秋回头一看,便看到夜北辰像个木头一样在那里傻站着。
“你忙完了?”云映秋起身走向夜北辰的身边,“怎么不过来坐呢?”
夜北辰有些不好意思,笑道:“你们女孩子都聊些什么,我也听不懂,不如等你注意到我,没想到居然让若兰注意到了。”
云映秋怎么感觉,夜北辰这是在撒娇呢?!随后云映秋便拉着夜北辰见安静。
“静姨,这是夜北辰。”云映秋对安静道,似乎没有注意叶渔和安静有些意外的眼神,云映秋竟然直呼圣上的大名?!但夜北辰也没有表现出介意之色,一直看着云映秋,满眼尽是温柔和宠溺。
安静不再去纠结这夫妻两的事,只是认认真真看着夜北辰,感叹道:“居然长这么大了。”八年,过得快吧,也不算,过得慢吧,可也就一眨眼过去了。
夜北辰见到安静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只是礼貌笑道:“姨娘,许久不见。”
此话一出,安静以为夜北辰是在怪她当年害了她的母亲,想也不想直接跪下磕头道:“皇上,当年之事,民妇确实有罪,还请皇上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