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有些意外,她和帝后的交集甚浅,帝后有什么理由去关心她呢
帝后见清歌没有反应,立马意会到清歌心中所想,她道“你是第一个愿意和紫苏那孩子说话的人,也是第一个愿意用心对待紫苏礼物的人,所以我很喜欢你,这桂花糕你就收下吧。”
清歌一听好像就是这么一回事,也就只好收下了这大包的桂花,她笑道“多谢帝后挂怀。”
帝后摇头笑道“客气了,一起走吧。”
清歌点头,便跟在帝后的身后了。
“紫苏那孩子,我平日里惯坏了,所以她有什么不得体的语言,你指出来就好。”帝后一脸温柔,“哪个做母亲的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高兴一辈子呢”
“还有那清柔,不知为何我只感觉怪怪的,你和战神走的近,还麻烦你拜托战神查一下她的底细。”帝后露出一抹苦涩。
清歌有些不解“娘娘,你也是天界之母,想动用这些关系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为何还要婉转麻烦我和北辰呢”
帝后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清歌,清歌这才看到帝后眼里流露的悲伤,她说“我的帝后之位不过是空有其名罢了。”
空有其名是帝后和帝君发生了什么吗
清歌刚想问些什么,突然她和帝后被一团黑气包围,处于本能的清歌想要抓住帝后的手。
“娘娘”
“清歌,快放手”
帝后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想要挣脱清歌的手,只是清歌死活不肯放开。
待黑气散去,帝后的胸口刺入了一把剑,浑身是血的躺在清歌的怀里。
清歌有些茫然,她不是在抓帝后的手吗,怎么会变成她一手抱着帝后,一手握住剑柄呢
“清歌,你要,小心……”帝后拼尽自己最后的力气说着,“苍……胤……”
帝后说完这句话后,头一歪,瞬间没了气。
“帝后娘娘”
“将此歹人拿下”
直到清歌被人拉开,她还是迷茫空洞的。
清歌从未见过这么多血,她从未见过一个好好的大活人,几乎就在这么一瞬间没了。
“不,不是我杀的……”
清歌只感觉脑子十分混乱,混乱之中听到了有人说是她杀了帝后。
“你还狡辩,我们都看到了,是你拿着化神剑杀了帝后”
“你真是好狠的心,到死都不让帝后转世”
“简直蛇蝎心肠,这世上为何会有你这样的人”
“只要跟古傲天有关的,都没一个好东西”
这些话语十分的不堪入耳,清歌想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但被两只大手死死的抓住了。
“看好这个歹人,莫要再让她作恶”
不,不是我,不是我……
清歌陷入了极度混乱之中。
帝后这么温柔的一个人,清歌没有理由要杀了她啊……
“清歌”
是北辰的声音。
清歌顺着声音看去,便看到了北辰慌张的眼神,正想自己跑来。
清歌想挣脱禁锢着自己的手,可这手力气很大,清歌挣不脱。
她瞬间感到一股怒气,突然,一阵神力不受自己控制飞了出来,将周围的人打飞下去。
“北辰,北辰”
清歌十分无助,她站起身,向北辰跑去。
谁想,北辰的眼神竟然变了,变得十分有杀气,清歌这时候才感觉到腹部的疼痛。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腹部,看到了一把剑正刺着自己的身体。
再顺着剑看去,拿着剑的就是北辰。
虞岚驱赶着想要带走清歌的人,她死死抱着昏迷的清歌,一脸厌恶的看着周围的人吼道“清歌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针对她”
一名天将道“此罪人杀了帝后娘娘,必须要带进天牢审问,还请花神不要为难尔等”
虞岚呸了一声道“放屁,谁都知道这是有人故意陷害清歌说,你是不是也是跟他一伙的”
天将碍于花神的面子,迟迟没有动手,双方就这样僵持着。
直到北辰来了,这样的僵持场面才被打破。
他横抱起清歌,又撇了一眼帝后的遗体,冷冷道“你们就顾着清歌,不把帝后的遗体安排好”
天将瞬间慌了,单膝跪地道“战神息怒”
北辰不再看向这些天将,将目光落在了化神剑身上道“姑姑,娘娘的遗体和这把剑,你全权看好,我先带清歌去趟天牢。”
虞岚相信北辰的打算,很快就点头答应了。
香涵听说这件事后,立马将自己的事交给自己的信任之人掌管,然后急火急燎的来到了天界,寻到了天牢。
“香涵婆婆,你来了。”北辰低头看着昏迷中的清歌道。
香涵怎么想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早知如此就应该亲自送她回到天界。香涵有些自责,她应该早就知道有人要陷害清歌于死地啊……
“是老身失责了……”香涵将手抵在清歌的额头上说。
“不是你的错,只是这人太可恨,把帝后娘娘的性命赔进去了。”北辰露出一抹苦笑,“清歌以后,怕是不好走了。”
香涵摇头叹息,不语。
苍胤知道帝后被陷害后,十分悲痛,为帝后做足了葬礼,至少在别人看来,帝君是真的很爱很爱自己的妻子。
可在紫苏的眼里,她不知道为何感觉自己的父亲怪怪的,又说不上来哪里怪怪的。
鹤卿也能感受出来,同时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大哥临渊也有些不正常,他无心去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永远保持着中立态度。
葬礼结束后,苍胤就要处置清歌了。
在场的人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清歌竟然会下这么大的杀手,再者她和帝后无冤无仇,属实没有必要赔上自己。
现在就有人开始劝着再审查一样,但苍胤一口咬定就是清歌所为,这让众神众仙不得不怀疑冷泠的死。
上一次冷泠作为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立临渊为战神没几天,就一命呜呼,死的极其蹊跷不说,就连仙骨也被人夺去,回溯镜也不能看到但是发生了什么,成了没头没尾的凶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