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俊雄也走了过来,看着一脸汗水,疼的动弹不得的白楚夏,惊讶问道,“你家姐怎么了?”
海棠回道,“回老爷,姐伤口疼的厉害,奴婢刚才让人去请大夫去了。”
而后又去认真的擦着白楚夏伤口的药。
伤口外面散落的药已经擦完,可是伤口上面的药,任是她怎么擦也擦不掉。
白楚夏的疼痛依然不减,心中怒骂燕霖,是想要她疼死不成。
不到一刻钟,张勋甫、张国栋、文宇走了进来,走到白楚夏的床边,见她浑身已经被汗水浸透,脸上发白。
见到文宇来了,白楚夏忙叫道,“文公子,好疼,我的伤口好疼。”
张国栋有些惊讶,急问道,“文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见白楚夏眉头紧皱,疼的满脸汗水,身上也都被汗水所浸,脸色疼的发白,咬着下唇,文宇心中有些心疼。
只见她只有眼睛在动,身体不动弹,上前,对着白楚夏身上点了两下,白楚夏便立即能动弹了。
见此,张国栋、张勋甫一惊,竟然被点了穴道。
白楚夏见自己能动了,忙伸手拉住文宇的衣袖,叫道,“文公子,伤口好疼。”
文宇坐下,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一包银针,对着白楚夏的伤口扎去,如上次一样,把整个伤口周围全部扎了一圈才停下。
直至停下,白楚夏也不再痛了,躺在床上,长吁口气。
见此,张勋甫疑问道,“文大夫,为何楚儿的伤口会如此疼。”
文宇则眸色一变,面上不显,淡淡道,“丞相府的护卫,着实不尽力啊!”
听到文宇这话,张国栋才明白过来,怒骂道,“竟然又来了。”
而后转身走至张国栋的一边,对着他的耳边了昨晚的事情,听完张国栋所言,张勋甫怒道,“这种事情怎么不早。”
转身看向白俊雄,一脸阴沉,“白丞相,可否借一步话。”
“好好好。”
白俊雄转身走出屋子,疑问道,“侯爷,楚夏到底是怎么了?”
张勋甫踌躇了下,解释道,“上次楚夏回京之时,被人刺杀,前几日去百香山,又被人刺杀,刀刀要命,这次,依然是那杀手,想要夺了楚儿的性命。”
“那杀手各个武艺高强,这丞相府的护卫,根本察竟不到。”
“那文大夫,乃神医司马峰的关门弟子,医术极好,我本是请他给我的儿媳看病,今日,我便把楚儿带去将军府,这样,也免了文大夫两头跑。”
“哦,好好好。”白俊雄忙点头答应。
屋内,看着白楚夏躺在床上,脸色慢慢好转了起来,文宇脸上阴沉无比。
他早晨来的时候,便闻出了那药是他师傅所出,全下只有了几瓶,却是赠给了北燕的皇室。
而后,他闻到一个男饶味道,在她的床上,那味道极其浓烈,想来是在床上躺了一夜才会有的。
听闻他们谈论,那人竟上次看了她的身子,不由得心中气愤。
而后他便施针,使其与那药效相冲,只要不再往伤口处撒药,便安然无恙,但若是撒药,瞬间疼痛难忍,就算是男人也忍受不了那种痛,犹如被虫子啃食一般。
可见守株待兔之法有效,这么快那人又来了。
只是那人是谁?与她又有何关系?为何一次次来她的闺房之内?而且每次都是夜晚?
就在此时,张勋甫走了进来,白俊雄已经离开,走至床边看向白楚夏,眉头紧皱,问道,“楚夏,这是第几次了?”
白楚夏此时脑袋有些混沌,没有经过思考直接道,“五次了吧!”
“什么?竟然五次?”
张国栋猛然一叫,吓得白楚夏身体一顿,清醒了不少。
“你知道五次,那你见过他长什么样子没有?”
白楚夏摇头撒谎道,“没有,我没有见过,每次我都被点穴道,嗯,还把我的脸给盖住了,我不知道是谁?”
点穴是真,把脸盖住是假,若是她出那人是燕霖,外公还不疯了。
听到白楚夏所,张勋甫眉头皱的很厉害了,想了下,问道。
“军营那次是否是第一次?”
他用排除法,若是军营那次是第一次,或许是北燕的人。
白楚夏暗自踌躇了下,不知道该不该那次是不是第一次。
见此,张勋甫怒哼,“嗯?”一股威胁之意。
白楚夏忙摇头道,“不,不是。”
见白楚夏不是,张勋甫脸色难堪至极,“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白楚夏想了想,敛眉回道,“好,好像是我及笄两、三后。”
“竟然那般早?”张勋甫有些惊讶,若是那个时候,那定不是北燕的人。
此时,海棠似是相通了什么,叫道,“奴婢知道了,侯爷、将军,奴婢知道了。”
众人看向海棠,只见她一脸明白的表情道,“侯爷,定是那贼人,在姐及笄之后,知道姐有倾国倾城之貌,便来,便来姐闺房查看。”
“而后被姐绝美容颜吸引,又跟着姐去了边关,现在又跟着姐回了京城,夜夜来姐闺房,那人定是采花贼啊侯爷。”
听到海棠一席话,白楚夏感觉她挺能想象的。
文宇则眉头紧皱着,海棠这话他是不信的,若是采花贼,怎么可能给她上药,而且这药,是只有北燕皇室才有的,极其贵重。
张国栋也觉得海棠的很有道理,点头附和道,“父亲,海棠这丫头的有理,那人定是采花贼,不然怎么可能每次都是晚上到来,还给楚儿点了穴道。”
张勋甫想了下,也觉得只有这种可能了,转身吩咐道,“去给你家姐收拾些东西,今夜搬去将军府。”
“好。”海棠忙起身收拾东西去了。
文宇把白楚夏脚上的银针拔出,又从药箱拿出一瓶药,对着她的伤口撒去,吓得白楚夏猛地一缩,她现在对药都有些后怕了。
文宇拉着她的脚固定着,不让她动,撒上药后给她包扎好,神情冷淡,心中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