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很不乐观,就是这么现实,爷爷一表态,家里支持我写作的人立场马上就变了,支持的都说不支持了,写小说没前提,更没钱图,很多人劝我放弃吧。
我的人生,我想成为什么样的人,什么时候需要别人来替我决定了?
我做的是我自己想做的事,在我还活着的时间里,我创造了属于自己的价值,只是因为我想,我才会付出。
我是一个挺自我的人,不是很听劝,谁都是第一次做人,没有谁比谁经验更多,我选择的路,或许不普遍,但是可以让我感觉到高兴。
家人们现在是反对我的,认为我写书没发展,而我是从心的,写作,我的每一篇章节都意味着一点点的进步,文字的积累是我底蕴,是我骄傲的所有。
头发太长还是不行,爷爷看不够去,直接下令让我剪头发,不像样,男生留什么长头发,娘里娘气的。
顶不住压力,最终我还是在乡下小发廊理了个发型,头发剪短了不少,又变成了普普通通的形态,说实话,我还有点舍不得,毕竟是刻意留的,这般就剪掉了,着实可惜。
剪了头发,寓意就是从头开始,这是叫我从新做人吗?那大可不必了,这般人世,下辈子就不再来了。
随亲戚们怎么说,我就犟,要我放弃创作那是不可能的事,在人间,我的身份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小说家,我要将这个人设贯彻到底。
贵州小山村,我的家族就生根在这儿,我对这片土地还是挺有感情的,故乡的土地啊,就是亲切。
小时候,我就生活在这里,那时候想法非常天真,小时候看电视,看《超人》,我以为自己长大了可以拯救整个世界,长大了才发现整个世界都救不了我。
小时候学习不好,老师说我长大了一定没出息。我当时就暗暗发誓,一定会比那些学习好的走得更快更远。
成年后我终于实现了这个愿望。有一次走在街上,我碰到了小学同学,他买车了,他开车被堵得跟孙子似的,我就呵呵一笑,在人行道上慢慢悠悠走着闲步扬长而去。
小时候我有一个异想天开的梦想:啥也不干,人家抢着给我塞钱。后来我的梦想也实现了。
我大学打工成了一名饭店服务员,一桌上流阶层,四人吃完饭抢着结账,拽着我,往我手里、兜里塞钱,梦想实现的感觉,很难形容。
小时候,我经常纠结:长大后,是上清华好,还是上北大好呢?长大后,我才发现:我真的想太多了。
为什么小时候总这么天真呢?天真到现在想起来都佩服小时候的我自己,干啥啥不行,做白日梦第一名。
童年记忆最深刻的事,记得小时候缺钙,天天吃被辗碎的鸡蛋壳,只记得好难吃。
又过了一段时间缺铁,我妈又让我天天舔菜刀,现在想想,活这么大也是着实不易啊!
现在的娃都不吃鸡蛋壳了吧,想补钙喝牛奶,再不济吃钙片,补铁也不用舔菜刀,钙片都有,补铁元素的保健药品自然也有,现在小孩子们的生活水平可比我们那时候好得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