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小说,我从初中二年级时就开始了,当时写全是笔记本,而不是现在有手机和电脑这么方便,学校里的创作大多是闹着玩,当初也没想当一个作家。
这种事可不是每一个人都想做的呢,因为毕竟要牺牲放假时间,不少人都避而远之呢,但是我可不这幺想呢,这可是个大好得机会呢,用暑假时间来充实我的精神世界。
怎幺说呢?暑假时间对我而言可是大好的机会呢!可以趁此机会写自己喜欢的书,做自己喜欢的事,而且我也比较没有约束,写起文章来更加得心应手
那时候,网络不像现在这么方便,各种基本资料都不是这么容易可以找到的,就比如女性的身材特征,好多我都是自己瞎想,没有准确的数据,如今有什么不懂的就百度一下,想知道的基本都有,形容女孩子,我就可以写:我女友可美的呢,160公分46公斤,3围34D-26-35的身材,长的很像朱茵,
女友我没有,未来可能有,没这命啊,早知道就高中勾搭一个了,那像现在孤家寡人。
以前读高中的时候,也有让我为之动心的女同学,在她新生训练时,分到一个连,我就跟她很熟了,然后在一个月的弃而不捨下追到她了,我不是不行,只是不想而已,当初没注意好尺度,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变成了舔狗,
有一次上街时我看到她和别的男生走在一起,举止亲密,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当场就找她质问,就说是哥,我信她个鬼,还哥哥,当我不知道她是独生子女啊,而且哪个哥哥还这么不正经,爱盯着妹妹的胸脯看。
分手是必须的,然后我就再也没搞过对象,感觉累了!
九月二日,今天状态不对劲,去晨跑回来都没心情,感觉疲惫,不知道怎么搞的,提不起精神,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昨天想的东西太多了,今天大脑进入了死机休眠模式?
这个不行,没精神是没精神的事,字还得老老实实的码,但就是写着很痛苦,写着难受,好像再躺回床上再睡一觉,连着不停的打哈欠。
要提神,还得玩玩游戏,手机云顶,在线畅玩,玩了两把,第一把星守女团第四名,第二把未来源计划,主c三星剑姬稳吃鸡,装备(火炮,青龙刀,正义之手)。
还是可以的,玩两局游戏我能明显感觉到我状态好多了,今天看看家里,垃圾袋不够用了,一会出门记得买,先写在书里,我怕我一会儿给忘了。
还有倒垃圾,这个也是必须要做的事,昨天九一你们知道是什么日子吗?
在我们贵州,按农历来算是七月半,这天可是个地方节日哦。七月半鬼门开,中国习俗上称它为鬼月,谓此月鬼门关大门常开不闭,众鬼可以出游人间。别的地方我不知道,在贵州,在我的这个小县城,每逢农历七月十五日,不管是哪家哪户,到了这一天,都会举行「普度」,祭祖烧纸钱。
以前每天我爸都会叫我写“钱包”的,今天他没搭理我,自己去完成了,一般来说,节日都有晚宴,今年我爸也没叫我。
倒是我小姑晚上叫我去她家吃饭,我给拒绝了,不是我不愿意去,而是字没码完啊你说气不气。
中国的玄学文化,博大精深,农历的七月十五,既是民间的“鬼节”,又是道家的“中元节”,还是佛教的“盂兰盆节”,“儒、道、释”三家“各取所需”,实现了“三教一体”和“三流合一”。
关于中元节的起源,有多种不同的传说。俗传农历七月初十开“鬼门关”,各家之死鬼均放归回家,与家人团聚,俗称“冥府开禁,鬼魂过年”。
谚云:“七月半,鬼乱窜。”节期从农历七月初十至十五,一般以12日为正期。至时,各家备酒食,焚化用白纸包封写有祖先名讳的纸钱、金银纸锭以祭祖先。
富有之家还请僧尼、道士来家念经超度亡魂。七月十五,各地道观均有斋醮等会,佛寺则大办“盂兰盆会”,诵经超度亡魂。
城隍庙还做道场,放河灯。最后便是城隍出驾,巡游街道收鬼“赏孤”,即为无后嗣的“孤魂野鬼”烧纸钱,送寒衣,泼水饭。
我在网上查了,中元节原本是道教节日。道教说,有个名叫陈子祷的人,他与龙王的女儿结婚后,分别在正月十五、七月十五、十月十五这三天生下了“天官”、“地官”和“水官”三个孩子。
这“三官”主管人间的“赐福”、“赦罪”、“解厄”等三大任务。每年的七月十五“中元节”,正值“地官”校籍赦罪之时,这一天,“地官”要拿出厚厚的花名册,根据神仙、凡人、动物们的表现,勾勾画画,赦罪免刑。
所以,民间在“中元节”这天,其进行的所有祭祀活动,目的就是拯救那些孤魂野鬼,希望“地官”赦罪他们的所有罪行。
还有一说是源于佛教《大藏经》中的目莲救母的故事。目莲历经千辛万苦才到阴府,见到死去的母亲被一群饿鬼折磨,目莲用钵盆装菜饭给母亲,却被饿鬼夺走。
目莲只好向佛主求救,佛主被他的孝心感动,授予《盂兰盆经》,目莲按照经中指示,每年七月十五日用盂兰盆盛珍果素斋供奉母亲,饿鬼再也不敢来抢夺了。
为纪念目莲的孝心,佛教徒每都举行盛大的“盂兰盆会”。道教也在这一天举行“中元普渡”,供奉食物及焚烧冥纸,让无主孤魂饱吃一顿。
泛宗教信仰的中国人,道佛都信,也是受影响,七月半,给烧冥纸给祖先和孤魂。
传说由农历七月一日起,地府中的游魂野鬼就开始被释放出来,他们可以在人间游离一段时间,接受人们的祭祀,直至七月三十,鬼门关会再度关闭,鬼节的节期亦就此结束。
鬼的存在,这玩意你信它就有,不信它就无,我更多是是将这个概念理解为一种人们对已故亲人的精神寄托和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