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欢一提出这要求,王闽清也顿时茅塞顿开!
是啊,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让丁欢去给向颉看看腿呢?丁欢的本事比自己强多了!
王闽清立马就应下了。
不过王闽清需要先跟向颉沟通,确认时间,让丁欢暂时先回去等消息。
丁欢又向王闽清打听了下,向颉腿的问题,从王闽清口中得知,向颉的腿是四年前出问题的,最开始是痛,后来不到三个月就走不了路了,他查不出原因,一开始怀疑是中毒,但是吃了解毒丸以后,情况并没有变好,摸着脉象,又不像中毒了,所以王闽清也拿不定主意,现在只能靠药物泡脚,没让腿萎缩。
只要没萎缩,丁欢就有很大把握。
告别王闽清,丁欢就在家等消息。
陈堃这边也给向学义递了话,向学义这才知道儿子做的事,不过他不觉得儿子做错了,不过知府的面子不能不给,他叫来向铠,让向铠别用过激的方式,毕竟陈堃都开口了。
向铠却不赞成父亲的做法,他认为为了达到目的,必要的时候,使用点手段很正常,谁叫丁欢那么不识抬举。
“总之不能得罪陈知府!”这是向学义唯一的要求。
陈堃即是本地知府,也是京城陈家的旁支,就算不能交好,也不能得罪。
在家等了两,都没等来消息,丁欢就有些急了,脑补了很多狗血豪门剧情,比如王闽清根本没通知向颉,或者向颉不相信自己能治他的腿,也或者向颉压根儿出不来,被向铠或者刘氏软禁了,等等……
丁欢正想着去悬壶堂找王闽清问问,结果这时候,丁老头和丁锦程出事了!!
丁老头被指调戏妇女,丁锦程被人告偷窃,爷孙俩都被苦主告到知府衙门。
穿来这么久丁欢哪能不知道他们的人品?
丁欢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被人坑了,第一个想到的也是向铠!
丁欢急匆匆地跑到了知府衙门,门口已经汇集了很多老百姓。
“以前在村里他就色眯眯地看着我,还曾偷看民妇洗澡,没想到……没想到今,呜呜呜………请知府大老爷做主啊!”
好熟悉的声音!
丁欢穿进人群,苦主竟然是她徐兴红!
“你胡!”丁老头气的一张脸涨的通红。
“他们几个都是证人,今你试图对我用强,他们都是证人!”
这时,堂上的两个中年男人连忙自己看到了,就是丁老头对徐兴红图谋不轨!
丁老头气的脸红脖子粗。
堂外的丁锦阳大声:“你胡袄!我爷爷不是这样的人!”
丁锦华:“你陷害我爷爷,我爷爷不是这样的人!”
丁锦程也连忙:“你胡袄!我爷爷才不是你的这种人!”
这时,状告丁锦程的年轻男子厉声道:“怪不得你手脚不干净,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大人,学生状告丁锦程,偷我钱财,价值三十两!这种人没资格读书!简直丢我们读书饶脸!”
丁家人一听这话,都吓坏了!
看热闹的民众也议论纷纷,纷纷谴责丁老头和丁锦阳。
“这么大一把年纪了,居然做这样的事,怪不得教出个贼孙!”
“可不是,坏人变老了。”
“那伙子,长得眉清目秀一表人才,看着穿的也好,还是个读书人,想不到啊!”
“穿的那么好,原来都是偷来的,三十两,啧啧,我们全家不吃不喝要五六年才能挣到。”
听到这些话,丁锦程眼泪都要出来了,大声反驳:“我没偷!我没拿!”
“可是钱就是在你包袱里找出来的!”
“有人陷害我!我没偷!”
丁欢大声道:“陈大人,民女有话。”
陈堃一看是丁欢,便让丁欢上堂话。
封建社会,见官要跪,丁欢心里不愿,却也不得不跪。
丁欢腰杆挺得直直的,跪在地上:“民女丁欢是堂上被告的孙女和姐姐。”
“丁姑娘,起来话。”陈堃道。
“谢大人。”丁欢起身,然后又道,“大人,堂上的这位原告徐寡妇,跟我家有过节,民女认为她怨恨我家眼红我家挣了大钱,所以故意出挨苦肉计,陷害我爷爷,请大人明查。”
徐兴红一急:“你胡!”
两个证人急忙:“我们都看见了!”
丁欢:“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她的姘头,联合起来故意陷害我爷爷,徐兴红一共结了三次婚,守寡多年,在我们村风评如何,一问便知,同样的我爷爷我弟弟在我们村里是什么风评,大家也可以去问问。”
这年代一个女人结三次婚,在大家眼里就不是个好女人,好女人不会有那么多男人。
丁欢继续又:“这位公子我弟弟偷你的钱,在我看来如果不是误会,那就是有人陷害了,毕竟我家穷的就剩钱了,我丁神医的名号在府城值多少钱?我丁神医一颗药又价值几何?随便一打听,也能打听出来,我家去年给全村五百多人免费赠医施药的费用就远远超过这个数,我弟弟会看上你区区三十两?我的这些都是可以查的,药是在悬壶堂买的,受惠村民是福山村村民,大家都可以去问问。”
果然,这话一出,民众果然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丁神医?原来这姑娘就是丁神医!早就听我们望城有一神医,能治咯血症,连产妇血崩都能治好。想不到竟然是她!”
“我也听了,这姑娘给城里很多贵人看病,收费老贵了,据她一颗药都要大几十两。”
“这么有钱哪会去偷啊!”
“就是啊!我有个亲戚,有个村子里有个大善人给全村人免费看病送药,还送棉衣棉被啥的,看来就是这家人了。”
“这样的大善人,会干这样的事吗?我不信。”
……
民众的舆论偏向了丁家,丁家人稍稍松了口气。
丁欢看大家都偏向自己这边,便请求:“请大人明查,还我爷爷和弟弟的清白!”
丁老头和丁锦程也连忙磕头:“请大人还我清白!”
民众的舆论和丁欢的片面之词,都不足以给丁家爷孙脱罪,最后还要看证据。
陈堃自然也是相信丁家饶,于是他惊堂木一拍,道:“事情真相如何,本官不能听取你们任何一方的片面之词,先将人收监候审,待本官查明真相,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