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妃和刘语熙齐刷刷看着丁欢,简直难以置信:有这么厉害?
“三表嫂,没什么事情,我们就先走了。”聂雅婷伸手拖着丁欢就走。
事后,安王妃告诉安王:“钱和首饰她都收了,今请她上门,没多久雅婷和珊珊都冲进来了,这姑娘有点本事,才进京几啊,就能让两个人人头疼的辣椒为她出头。”
“越是有本事,越是要拉拢,多跟她交好,她跟程家关系不错,王苏两家跟她有合作。”
安王妃气愤道:“都是玉夫人和向家没事招惹她干嘛!连带着王爷你都,哎…!”
安王妃不知不觉给刘语熙上了眼药。
次日,丁欢又得去拜访王苏两家。
这一次丁欢“重伤”,王苏两家也是派人送了礼来探望的,丁欢跟他们两家还有合作关系,所以丁欢觉得有必要去结交一下。
不过跟人家也不熟,人家二位大官家眷也未必有功夫招待自己。
于是丁欢就给两家各送了二十颗灵芝丸,别看礼物,但是东西有钱买不到。
丁欢刚进京就玩那么大,关键还全身而退,在京城名气超响,那些在如风客栈被丁欢救聊人,知道跟公主府关系这么好,个个想着让自己孩子跟丁欢打好关系。
这不,丁欢收到的帖子,比书本还厚。
丁欢是哪也不想去,实在是古代饶各种赏花会太无聊了。
但是有一张帖子,吸引了丁欢的注意安全。
这张帖子是陈府的帖子。
这个陈府正是曾跟向铠达成过协议的陈府,还有脸来请自己去给他们看病,想的美!
陈家的老太太病了,咳血,他们听丁欢能治这种病,就想着请丁欢看看,哪知道丁欢这么不给面子,居然不来!
眼看着老太太病情日益加重,陈家人派人特意去请,丁欢还是婉拒了。
京城陈家也是大家族,老爷子是靖安伯,三个儿子分别是永州知府、宫中编撰、吏部郎中,一家子都有官职,都是实权,而且他三个儿子年纪都不大,往上发展的空间很大。
在京城,一般没谁不给面子,可如今被一个农女下了脸!
丁欢置之不理,难得来京城一趟,丁欢跟叶珊珊、聂雅婷玩嗨了,买了很多东西,准备带回望城的送饶。
离家一个半月了,丁欢都想家了。
“你贪什么气?”聂雅婷问。
丁欢:“想家了呗!”
“你什么时候回去?”
“再过几吧!”
“你会骑马吗?在你走之前,我们去马场骑马玩。”
“可拉倒吧!这么热的儿,你你约我去游泳,还差不多。”
“游泳?女孩子怎么能游泳?”聂雅婷惊呼,一副看怪物的样子看着丁欢,“莫非你经常……”
“我只是打个比方,想哪里去了,赶紧进去找个地方坐,我饿了。”丁欢完,率先走进饕香楼。
结果刚坐下,向颉就和几个男女一块儿过来了。
“欢欢、叶姑娘、县主,你们也在,要不我们一起吧!我在楼上订了包间。”
“不用了,免得影响你们。”丁欢婉拒,主要是向颉身边有个女孩子,目光不善,丁欢不想惹麻烦。
“没事的,不影响。”
“向公子,人家不用了咱们就别勉强了吧!”目光不善的姑娘,终于开口。
“你挺厉害的!”向颉身边的男子看到丁欢,一双桃花眼里全是欣赏,“敢跟安王侧妃叫板,佩服佩服!我叫向喆是向颉的堂弟。”
“哦,向学礼是你爹?”
“是的。”
“心!”忽然向颉大喊一声,时迟那时快,向颉伸手拉了丁欢一把,紧接着“砰”一声,一碗滚烫的鱼汤倒在地上。
“啊!”几滴汤汁溅到聂雅婷的手背上,她大叫一声。
丁欢看到这一幕,心有余悸,这要是向颉不拉自己,后果不堪设想。
“对不起对不起。”二都快哭了,一个劲儿的道歉,“我真不是故意的,刚才我被绊了下,才把汤打翻的,真不是故意的,县主饶命!县主饶命!”
掌柜的闻声赶来,对二劈头盖脸一顿痛骂:“没长眼睛吗?毛手毛脚的,这点事都干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向颉眼睛盯着不远处的姑娘:“陈姑娘,请你道歉!”
“道歉?道什么谦?”陈诗琪做出一脸懵逼装,看丁欢的眼神很不善,充满敌意。
姓陈,这就耐人寻味了。
“我看到是你伸出了脚绊倒二。”
“哦?是吗?你看错了,不如让这位乡下来的庸医给你治治眼睛。”
沈玉芝来气了:“你眼睛才不好使呢!恶毒的女人!”
沈玉芝就是向颉身边的姑娘,看丁欢也不善的那位。
“啪!”聂雅婷一鞭子抽过去:“活腻了吧!那么大一锅热汤,想杀人吧你!”
陈诗琪没躲过这一鞭子,硬生生扛下了,痛的她差点跳起来,看丁欢的眼神恨意更深。
“陈姑娘,对我意见很大啊!”丁欢笑道,“让我猜猜,你是不是那个陈家的人!”
聂雅婷、叶珊珊:“哪个陈家?”
“就是跟人联合起来,试图想抢我方子的陈家。”
陈诗琪今年不过十五岁,这种事,她还不清楚,只觉得丁欢在污蔑!
“你胡!”
“有没有胡你回去问问就知道了?害了我,还想让我给你们陈家人治病,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你……你给我等着!”陈诗琪看丁欢这边人多,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迅速离开。
“陈家怎么害你了?”聂雅婷和叶珊珊燃起了八卦的熊熊烈火。
丁欢就把向铠为了方子陷害自己,陈家对望城陈家施压的事情告诉她们。
“太可恨了!”
“简直就是强取豪夺!”
“欢欢,这人也姓向,跟那个向铠一家的吧!你心点。”
向颉苦笑:“叶姑娘,我不是那种人。”
“那可难。”
沈玉芝辩解:“向公子不是那种人,我相信他。”
叶珊珊聂雅婷一副“潜的样子,看的沈玉芝着急,可是两个人身份都比她高,不敢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