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华你闭嘴!”贤贵妃小声的低喝,水天清的话是提醒了她了,唯一一个要百里君曜道歉的办法,是很多漏洞的。
可幸的是,她只是想要试试,可行的话对付百里君曜,不可行的话,也能放弃。
现在还能回头。
“难怪你不让我们出面,原来是这意思。”水天清的话方之意终于是完全明白了,百里君曜退路早已经想好了,百里舒华争执,要争,也是白争。
百里毅看向水天清的目光多了一丝赞许,但是却没有说话。
“本王是威胁,但不是强迫,所以只能说是你们,立场不坚定,自身弱小无能,畏惧强大之人,甚为皇室皇子公主,一点抗争之力都没有,若是在战场之上,你们就是随意出卖家国的俘虏。”
百里君曜桀桀的一笑,笑声中讽刺的意味无尽,他要看看看,水天清这回又要怎么反驳。
这话,贤贵妃顿时脸色大变,这时候彻底明白,百里君曜就是在等,就是在算计,这一番理由,足够让百里钰在朝堂军中失心了!
“玄王,你莫要说的冠冕堂皇,这是在天临,那只是一件普通小事的争执,你上升到战场之上,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朱太傅勃然大怒,百里君曜这话,可是将百里钰踩的胆小无勇,这如何使得!
“朱太傅,这如何是无稽之谈,此事玄王有理有据,作为举例合情合理。”百里君曜在朝堂上,文官是没有人说话,但是武将追随者却是一大批。
朱太傅刚说完,定西将军周壮就出声了。
“如何有理有据,他说玩笑,就是玩笑?舒华公主和三皇子并非没有反抗,这结果如何,他咄咄逼人!”朱太傅驳斥。
“听说,当时首先被威胁的,是水府的大小姐,未来的三皇子妃,但玄王就没有强迫过。”又有一个武将站出来,此人是镇南候卫安。
百里君曜这时呵呵一笑,补道:“小事?朱太傅,你说本王的母后的遗物被弄坏,是一件小事?如此说来,你在说皇上昔日杖杀保管本王母后的遗物的宫人,是错的了?”
“还是你想说,公主就是不一样的,可以为所欲为,不负责任?”
未等朱太傅回答,百里君曜就开口道。
朱太傅哑言,他怎么可能说皇上做错了,可是要说那只是一个奴才,只是现在百里君曜也没杀了百里舒华,算不得大错的。
尤其是此时,先皇后的拥戴者听到这话,都纷纷对朱太傅怒目而视。
水天清摇摇头,不作就不会死。
这个局本来就不可破,最多只是让百里舒华看起来更可怜,让百里毅更可怜她一些。
若在旁人面前,例如她,根本不觉得百里舒华可怜,只觉得她是自作自受。
然而这些话她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皇上,朱太傅并非这样的意思,他说的是,玄王只是为了自己心情痛快这一件小事,当然,玄王的心情很重要,只是七弦琴弄坏的人,并非舒华,这一点要分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