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做什么,那是不好说的。
“本尊不需要猜测,你有胆子,做就是了。”百里君曜这时候倒也平复下来,仿佛水天清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后果她自己好好承担的意思。
“那你可就得好好等着了。”水天清拿出千月刃,在百里君曜面前晃了晃,一步走到百里君曜的跟前,匕首,在百里君曜脸上的面具划过。
这个男人的脸,她似乎还没见过呢。
可是,她还真是不感兴趣。
“水天清,你敢掀开本尊的面具,你可就得有心理准备,本尊这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匕首划在面具上,百里君曜立马理解水天清想要看他的真容。
“说起来,你是不是和百里君曜一样,都是没脸见人呢?非要用一张面具来挡着,多半是丑的人神共愤,所以才会不丢人现眼吧?”
切,看他?
一个自己都不敢将脸露出来的人,她真是不屑看。
真以为自己是个东西。
在百里君曜在因为水天清的话微微变了变脸色的时候,水太清则是一挥匕首,将百里君曜身上半是盔甲衣服劈开,锋利的千月刃,如切白菜一样,将百里君曜的腰带切成两半。
一下子,百里君曜的衣服分成了两边袒露出精壮的胸膛。
在绿油油仓库中,还有种微微发亮的感觉。
满满的荷尔蒙。
水天清忽然脑补了一男一女仓库中的故事。
只是,她是动手的那个。
水天清有点恶寒,在纠结着要不要继续下刀。
“水天清,你找死!”任凭百里君曜相当冷静,但是也没想过,水天清竟然敢这样对他,竟然剥了他的衣服。
该死的,这个女人,果然不按常理出章。
“不,这是反正都是死,谁也别想好过。”水天清鄙视的说道,她当然不找死,但是既然是要纠缠不休的话,那为什么她不能做点什么?
为什么不能给自己出一口气?
为什么要让这个家伙这么好过?
想都别想,她水天清虽然不是睚眦必报,但是也不是泥人,不会发火。
百里君曜眼底冒火,因为他感觉到,匕首沿着他的胸膛落下,刮出一条细细的血痕,落到他的下腹腰带上。
这个女人,还想做什么?
“水天清,你不要想玩火。”百里君曜开口,声音却如万年寒冰一般,透着致命的寒意。
而一双眼眸,却金黄如火,似乎要将水天清烧成灰烬。
“水天清,你不要想玩火。”百里君曜开口,声音却如万年寒冰一般,透着致命的寒意。
而一双眼眸,却金黄如火,似乎要将水天清烧成灰烬。
“你说,咱们的事情一不一笔勾销?能不能不要找麻烦?”水天清又问。
她是不想玩火啊。
现在是火烧到她的头上了,她不得不玩。
“做梦。”百里君曜毫不犹豫的丢下两个字。
要他一笔勾销,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那就不用废话了。”水天清一用力,匕首霍地一声,就切断了百里君曜的腰带,黑色的裤子哗啦一声就掉到地上了,连亵裤都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