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鸣启听了李帝这下的驱逐令,倒也没觉得诧异,也十分明了地应答了。
李帝同相里鹊连走了一段路后,她不禁回头瞅了叶阳鸣启一眼。
“圣上,这般,可是不放心叶阳王爷?”相里鹊连问道,一如既往地关怀。
李帝倒也没有察觉到相里鹊连有何异样,也没开口问他去了哪儿。面对相里鹊连的这么个问题,李帝选择了不回答,有时候解释就是掩饰,不如不解释。
领他到了自己的寝殿后,李帝语道:“连连,朕最近琢磨个计划。听闻塔岛国与无忧国起了冲突,小鹤鹤竟要迎娶塔岛国的长公主。此事,朕从小皇叔那儿听闻了后,当下觉得朕理应同你一起前去祝贺。只不过,若朕开口,那是瞒不过皇叔的,你开口,朕允诺。然后,朕就去小鹤鹤那里祸祸。”
相里鹊连听了李帝的这个决策之后,忍不住地面露难色。
塔岛国与无忧国的这番作为,自然也不用多言了,无非是一场联姻,塔岛国与无忧国的关系,那现下里和长安国与达递国的关系又有何差别。塔岛国的可汗,也还真是舍得,连同亲妹妹也能……
相里鹊连寻思了会儿,语道:“圣上,此次去无忧国,又为何事?”
“许久未见小鹤鹤,自上次离别,已经过去了许些时日了……朕十分想念……”李帝这般说着,倒也是真心话,除去她的计划外,已然是许久没有见到百里赤鹤了。
她面对相里鹊连,是不用撒谎的,毕竟相里鹊连虽说是达递国派来的,但达递国的野心,她自然也是知道的。上次计划实施的时候,也是因着百里赤鹤透露的消息。
与其说,相里鹊连是达递国派来的细作,都不如说相里鹊连是个传信筒。
相里鹊连又怎会看不明白长安国的朝廷,到底是谁在行使权力。
这样一来,反倒是同相里鹊连亲近了些许。
“嗯。”相里鹊连应答着,“依相里看,塔岛国的意图并非那么简单。”
“朕晓得,当日在谷南国,听闻塔岛国与无忧国,在谷南国与无忧国的边境处争战。可见塔岛国与谷南国的关系,也并不一般……再者无忧国临长安国,塔岛国与无忧国联姻,想必踏入长安国的土地也方便了些许……”李帝这番分析着,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摸着自己的青丝,手指头卷卷,卷完放开,放开又卷。
相里鹊连初来宫中,本不喜,然就因着李帝是这样的李帝,这才改变了相里鹊连对她的看法。
女子不一定非要会女儿红,像这般有智慧,也并非无德。
“是,圣上说得是。依相里看来,这塔岛国的可汗许是看上了长安国这才有了这番作为。”相里鹊连说得十分笃定,言语中倒也是镇定得很。
李帝自然是不怕的,但这塔岛国的可汗若是有这一番心思,恐李帝心里自然开心得手舞足蹈了。
“其实,九国一统,谁为帝王,朕也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但作为帝王,理应要有帝王应有的风度。塔岛国操之过急,可汗的举措太过于嚣张,朕看不出一丝的稳重,倒也不是很欣喜。”李帝说着,眼睛看着相里鹊连,全然是肯定的语气。
相里鹊连听了李帝的话后,点了点头。
现如今看来,倒也是塔岛国事先挑了战来,这出头鸟动得也难免让人盯上。
“圣上的意思,可是指表示出长安国对无忧国的情谊来,让塔岛国明了长安国的作为来?”相里鹊连这般问着,看着李帝的双眼,见李帝的眼睛里自然也是他的身形。
“倒也不算是,若是在可汗面前轻轻一点拨,指不定鱼儿就上了钩。”李帝面容上全然是笑,忍不住用手轻拍了下相里鹊连的脸。
相里鹊连面对李帝的这般作为,倒也没有害羞,仰着头,看着李帝。
李帝被这一眼,看得愣了愣神,嗯,想起那天皇叔那丫的作为,就好气。
“圣上,可要连连伺候着,就寝?”
……
李帝听了相里鹊连的话后,忍不住虎躯抖了抖,这是五年以来,连连第一次开口讲这种事……好生奇怪,以前调戏他一下吧,他就有点儿反感,现下里是?
这般寻思着,李帝又将手贴上了相里鹊连的额头,体温正常,全然没有高烧或是低烧的样子。
“嗯?”李帝疑惑地发出了这样的单音节。
相里鹊连听着李帝这样子的疑惑,并没有言语,轻轻用手优雅地接过李帝的手后,低头,轻轻地吻了下李帝的手。
尔后,张嘴用唇抿了李帝的手指尖儿。
李帝感受到了那湿润的口水,还有那柔软的舌头,不免觉得……
连连可能真病了。
“嗯……”李帝听着相里鹊连发出的口水声后,忍不住地抽开了自己的手,“连连,你这是受了刺激了?”
对于突如起来的、让她猝不及防的、别样的挑衅,李帝还是心里起鸡皮疙瘩的。
相里起了身,面对着李帝,双手撑在了李帝臀部两旁的床被上。
李帝见相里鹊连如此,她双手撑在了背后,情不自禁地往后仰。
“圣上,相里进宫五年之久,从未受过恩宠……”相里鹊连的语气里,似乎有着异样的不满。
本来,这种事情,也不是她一个人做主的吧。
更何况,五年前,他进宫时候的那个样子,像是个男妃吗?
这会儿,这小样子,还真让人疑惑。
李帝思索着,竟又是伸出了自己的手巴掌,挡住了相里鹊连的脸,语道:“连连,你没理由吃醋,这皇宫内,朕就你这位妃,夜阑未曾有过名号,后宫也只有你一人,只是朕……朕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也未曾想过要有子嗣……”
虽李帝这般说,然相里鹊连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一手拿开了李帝的手,一手摸着李帝的脸颊,这般把李帝压在了身下。
李帝着实被相里鹊连吓得不轻,一动也不敢动,就想做条死鱼了。
相里鹊连并未再言语,李帝搂着相里鹊连,心里百感交集,不知所措。
然相里鹊连吻耳根,吻唇,吻颈项,单手解李帝衣,吻颈项以下,弄得李帝哪哪都怪痒痒的。
李帝她确实挺想大喊一声“不行”的,然连连手法确实好,不仅解衣解得溜。
虽没有交合,李帝确实爱上了,相里鹊连的手指。
一番声响后,李帝面红耳赤,搂着相里鹊连回应着,然确实没有接受那硬X。
李帝不要,相里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