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早上醒来时身边已经冰凉知道人已经去上朝了。
换了一身衣服,素净头发只让画眉插了一只并蒂花钗。
坐着马车跟画眉出来皇宫,今天天气似乎也预示着朝歌的心情。
马车走了很久,直到出来南枫国都的几十里的郊外才慢慢停下。
走下马车,这个一人撑着青色的油纸伞一步一步顺着面前的湿漉长满青苔的台阶走去。
衣裙被雨水浸湿,鞋袜已经湿透,身体冰凉可是落朝歌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一步比一步坚定的向山上走去。
终于抬起衣袖擦了擦鬓边的汗水,看着面前的墓碑。
嘴角勾起笑,将手上的盒子放下。
跪下来将伞放在一边打开盒子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嘴里说着温柔的话就像面前站着一个人。
“书棋,我到南枫了。”
抬起目子跪在泥泞的地上,细雨绵绵将朝歌的头发渐渐打湿。
“书棋这里是你的故乡,是你日思夜想的家。我……”
眼角泛红,抬手擦了擦脸。
“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你的家人,就像你照顾我一样,书棋,我要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站起身拿起伞,转身离开,因为衣裙已经是了所以身体现在是冰凉的。
还是早一些回去省的让阿情在担心了,快步走在阶梯上身后传来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握住伞柄的手一紧,眉头一皱左手摸向腰间的匕首。
因为今天只是为了祭祀并没有带剑,而且听声音那人距离不远处,且紧紧跟着她。
若没有猜错便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眼里寒冰一闪,将伞抛出去轻点脚尖顺着轻功拿过伞直接越上了不远处的大树。
整个动作流畅,就算几年没有动用过的身体可是阿情教的轻功还是好好的并不输给任何人。
再加上这几年的身体轻盈,不似常年练功的人那般坚硬。
坐在树上打着伞看着树下四下寻找的人,浅浅一笑果然傻瓜不过本小姐今天可没时间陪你玩。
踏着树木的枝干离开,等到下山时衣衫已经全部湿透了。
画眉看到这样的朝歌眼里全是心疼也不管朝歌是怎么弄成这样。
拉过身边的狐毛毯盖在朝歌身上,将烧好的茶水递给朝歌。
“回宫!”
“是!”车夫在外面听到画眉的声音立刻驾车立刻,朝歌一路无言只是在思考路上跟着她的人到底是谁。
是北地的人还是谁?
回到皇宫还没到进宫门就就看到一席朝服站在那等着她的冷情绝。
掀开车帘,看到一脸严肃但是眼里全是担忧的人。
冷情绝上车画眉就出去和车夫坐在一起了。
冷情绝拉过朝歌的手给她捂着,明知道自己身子不好偏要雨天出去去祭祀书棋。
他不是不许她去而是不愿她将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
“今天为什么不等我下朝就一个人固执的去?”
靠在冷情绝怀里,朝歌勾着冷情绝的头发。
“累,你还要批奏折。阿情回去之后我给你讲一件事你可不要生气。”
“好,我什么时候跟你置气了。”
冷情绝不过是担心她出事,这世上现在他们能依靠的只有彼此。他……不愿看着她离他而去。
回到君王殿冷情绝让人给朝歌换了一身寝衣点了炭盆就让人下去了。
朝歌搭着毯子,喝着茶眼见一眯舒服的就像一只小猫咪。
冷情绝拿过奏折,让朝歌躺在自己怀里才问起话。
“说吧,是什么事?”
落朝歌不知道今天遇到的事要不要告诉冷情绝但是又觉得这件事确实可疑。
但是又怕冷情绝生气毕竟这人生起气来确实可怕。
“那个……那个……在回来的路上有人跟踪我。”
冷情绝手一紧,冷目微眯。
“不知道是谁?”
落朝歌弹了一笑冷情绝的额头,一脸看傻瓜的表情看着面前一时呆愣的人。
“你笨啊,要是我知道他是谁才不会让他虎活着回去呢。”
说完一脸骄傲的仰着头,冷情绝见此笑了拧了拧落朝歌的鼻子一脸宠溺的笑。
“是!不过确实需要注意一下,现在不知身份便不可有太大的动静。”
朝歌点点头一脸同意,躺在冷情绝怀里准备睡一会儿。
冷情绝看着奏折抱着朝歌,因为知道朝歌受了冷气特意派人加了炭盆,所以现在君王殿的温度有点高。
冷情绝将衣服脱了脱这个人慵懒高贵,眉间红色的的蝴蝶胎记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很耀眼。
很勾人,再向下会看到冷情绝因为落朝歌刚才的话而出神的眼睛这个人再此刻都因为出神变得更加神秘,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