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穿的绫罗绸带,头上带着的也是上号白玉的玉簪,手上拿着一把纸扇。
怎么说也应该是个风度翩翩气度不凡的美少年才对。
可是那个男人长的简直是不堪入目,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只是那个猥琐的表情让人打心底的厌烦。
“小娘子怎么一个人在这。”那个人挥开扇子随便扇了两下又和了回去。
看着他这么冷的天还带着一把扇子扇来扇去的,慕惜音觉得他脑袋指不定有些毛病。
“和你有什么关系。”因为不认识所以慕惜音并没有很客气,直接怼了回去。
那人件慕惜音长的一张安安静静的脸,说话火气却那么冲瞬间起了兴趣。
“怎么和哥哥没兴趣,哥哥可喜欢你了。”
说着想要伸手去碰她,看着男人笑得一脸荡漾还朝着自己伸手吓得大叫流氓。
“你干什么?”
脑海里面冒出许多恐怖的画面,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对着她上下其手。
时不时发出几声奸笑,吓得她眼泪瞬间就下来了,“起开,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快起开啊…”
“你在干嘛,快放开她。”慕言书起床刚穿好衣服就看见有人坐在慕惜音面前,还想对她动手。
在他心里慕惜音现在已经是他的娘子了,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这样调戏。
此时的慕惜音虽然背对着他但是抖动着的肩膀可以看出她在哭。
那男人先是被说哭就哭的女人弄懵了,还没想清楚刚刚那个张牙舞爪的女人,怎么一下就哭了又被质问。
虽然他喜欢好看的女人,但是毕竟是名门之后,这女人但凡说清楚自己肯定不会这样。
这个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无意交恶,只是看这位姑娘好看一个人在这上来搭讪。”
慕言书看他说的也算是诚恳没在计较的意思,而且旁边还有人在闹得太大反而也不好看。
男人起身离开了头都没有回一下,觉得有些丢人。
慕惜音显然还没有回过神,坐在那里呆呆地往下掉着眼泪。
“囡囡,你怎么了?”看着呆滞的女人他有些手足无措,想要伸手碰她却被一下子打开。
打开之后才回过神,看到面前这个被自己这么大力气吓到了的慕言书有些不知该怎么办。
“言书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慕惜音急忙解释,抓住他的手看着被自己打红了的地方。
“没事,你还好吗?”虽然现在的慕惜音看上去并没有哪里不对,好像已经恢复正常了但是他还是有些担心。
慕惜音笑了笑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问道:“言书哥哥我们今天要去哪?”
慕言书想了想,虽然是陛下让自己救人的,可是别人肯定不知道,到时候人要是丢了肯定会找。
所以今天白天要把要用到的东西都给准备起来。
“囡囡,我可能要去接个朋友,所以你在客栈里面呆着不要乱走。”慕言书对着她一脸严肃的说道。
慕惜音以为他口中的朋友一定是男的,所以没有多疑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乖。”摸摸她的脑袋夸了一句,然后早饭也没来的吃就出去了。
首先就是需要衣服,慕言书来到了昨天和慕惜音一起来的那家店。
但是他才发现自己并不知道她的三围和尺寸。
“公子怎么又来了?是昨天的裙子有什么问题吗?”昨天的那个伙计忽然走上前对着他说道。
慕言书想着惜玉何囡囡两个人好像体型差不多,眸子一亮。
将她招了过来指了些衣服对着那个伙计说道:“这件和这件,都按照昨天的尺寸各拿一件。”
伙计没有多想很快就打包好了,慕言书结了帐并没有急着先走,而是上了二楼想着给她挑些首饰。
很快银子就如漏水一般的花了出去,看着所剩无几的银子叹了口气,这些自己可是存了好多年。
带着大包小包东西回到自己的房间,放下东西一看也是到饭点了于是敲开隔壁慕惜音的门想要叫她一起下去吃饭。
“言书哥哥?”慕惜音打开门只看到慕言书一个人有些不解,不是说去接朋友了?
以为在楼下等他们所以就没有多问,但是到楼下发现还是只有他们两个,没忍住豪好奇问了起来。
“言书哥哥的朋友呢?他不吃饭吗?”慕惜音还轻轻皱着眉装作很体贴的模样。
慕言书一愣说道:“没有,我朋友上午有点事情,人的话明天早上你就能看见了。”
慕惜音虽然不明白但是还是乖巧是点点头没有多问,反正可以说的肯定都说了,不能说的再多问反而会惹人厌烦。
夜里慕言书确定了慕惜音已经睡了之后,先是去楼下定了一间房然后换好衣服朝着天牢出发。
本来以为会很麻烦,结果一到那就发现一个熟悉的人影。
虽然只是隔着个帘子隐隐约约见过但是慕言书可以确定,这个人就是昨天晚上皇上身边的那个太监。
他站在大门口和侍卫说了两句,然后就离开了。
慕言书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有人从后面拍了他的肩膀。
“谁?”慕言书吓了一跳转过头发现是暗卫,袖子上面有金线是皇上的人。
“跟我来。”那人说完转头就走,慕言书没有办法只好跟着他走。
那人带着慕言书从后门进去了,一进去就看到惜玉站在里面等他。
“你可终于来了。”惜玉有些不满,她在这里都已经站了小半个时辰了。
进了天牢之后她才知道这些都是一场戏,为了就是抓出真正的叛国通敌的坏人。
既觉得高兴又有些难过,高兴事因为侯爷没有事,娘娘迟早东山再起重新成为皇后。
难过也是因为娘娘现在什么都不知道以泪洗面肯定很难过。
前些天听到娘娘来见他们虽然没有见到自己但是还是很高兴,只是看到回来哭着的侯爷和夫人想到娘娘也在哭就心疼。
这次的事情早就在上午就听元公公和她讲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