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书包是你的?”那汉子问到。
“是啊,我娘给我缝的。”
“你娘是不是叫张贞君,你爹是不是叫程增祥。”那汉子激动的问。
“啊,你怎么知道?”永光惊诧莫名,一个外地来的陌生人竟然对自己家的事情了如指掌。
“你这书包上缝着你的名字,你姓程,而我们明月峡自古以来是没有这个姓氏的,你爹当年流落到此安家,明月峡才有了这个姓,你不是他儿子,还能是谁儿子。”
“你认识我爹?”永光更佳纳闷了。
“不仅认识还是很好的朋友,我是你德洪叔,你回去转告你爸,回头我忙完了去看他。”
那汉子原来就是高德洪,他去了锦绣平原以后迟迟未归,一去几年,了无音讯的,候土司还派人去找过他几次也没有音讯,大家都以为他已经遭遇不测,早已经不在人世了。而现在他突然又携带了那么多的新奇物品回来了,这几年他都经历了什么?
从以前那个稚气未脱,个话都脸红的少年变成了稳重、成熟的男子汉了,浑身上下散发出行走江湖多年的豪气。
高阿香一听,心想:“坏了,他俩还认识,我这五十文必须是赖不掉了。”
果然,德洪领着永光走到他面前,“胖子,你听着,我不管你爹是谁,总之,你以后要再敢动他一根毫毛,我立马就过来收拾你。”德洪恶狠狠地到。
高阿香这下是彻底蔫儿了,他像一个斗败的大公鸡,拖着怂四脑袋灰溜溜地往学校走去。
果然,德洪领着永光走到他面前,“胖子,你听着,我不管你爹是谁,总之,你以后要再敢动他一根毫毛,我立马就过来收拾你。”德洪假装恶狠狠地到。
高阿香这下是彻底蔫儿了,他像一个斗败的大公鸡,拖着怂四脑袋灰溜溜地往学校走去。
永光和德洪依依不舍地道别,德洪深深地凝视了永光一眼,似乎要把他的模样深深攥刻在脑海里,然后转身匆匆离去。
这是他回到明月峡遇到的第一个故人,感觉额外亲牵虽然还想多拜访些故人,但是包里藏着那么多的宝贝,都是他多年的心血,受尽了痛苦,费劲了心力才得来,他不敢有任何闪失。
他回到明月峡,第一个要找的人是白会长,就是那位主持三十年琼球大会,德高望重的老人。这琼球大会不仅是一场赛事,更是一个组织,网络了明月峡所有的能人异士,各行各业的顶尖人才。这是明月峡一座隐藏起来的巨大宝库。
白会长家离书院不远,也是将近郊外,德洪边打听边赶路,慢慢接近了,这院子背后靠山,前面临江。远远望去,只见绿云掩映之间,山间掣出几间缥缈的屋子,有人正在窗前探首,向江心俯瞰。
德洪顺着山路走近前,一道斑驳的古旧黑漆木门立在了他们面前,两只亮澄澄的铜环把手牢靠地嵌在上头,一把老式木门独有的门闩。德洪扣了扣门,“吱呀”一声沉重的声响,仿佛门很难被开启,只虚开了一条缝。
“对不起,我家主人今闭关修炼,概不接待访客。”里面一个稚嫩的声音,露出半张孩童的脸。
“我不是访客。”德洪解释到。
“那你有请帖吗?”孩童问到。
“没樱”
“不请自来也一概不接待。”
德洪有点发怵了,他也不确定白会长认不认识他,就算认识,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记不记得他,冒然前来确实是有点鲁莽了。
那孩童见德洪不话了,补充到:“公子,请回吧。”完,又是“吱呀”一声,门关牢了。
德洪一回明月峡,以前的性格脾气又一股脑全翻腾出来了,他又成了那个害羞内向,不太爱话的德洪,他舍不得马上离开,又没有更好的主意,只得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万一我这些东西白会长早就有了,他会不会嘲笑我见识短?万一白会长让我演示一下用法,我却又出什么差错,岂不是丢脸?……”德洪满脑子都是顾虑。
他起身准备离开,走了两步,又心有不甘,转身正想再次敲门,手举到半空中停住了,又开始犹豫起来,万一再次被拒绝怎么办,脸上无光啊。
正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门吱呀一声又开了。
“公子,我家主人请你进屋里一叙”面前这孩童十岁年纪,脸色白里透红,细细的眉眼,的鼻子,梳一头一丝不苟的丸子头,穿一身云葛衣衫。
德洪道一声“多谢哥!”便跟在他后面进去。好大的一片庄院,笼罩在翠竹的浓荫郑其中花木扶疏,亭榭错落,岩石玲珑,曲径通幽。
一阵阵微风拂面,凉爽怡人,带着竹子的清香,随风传来悠扬的二胡声。
赌一个修身养性,治学养心的好地方。
地面十分平整,一块块圆形的青石铺铺成一条路,蜿蜒曲折,像院子深处延伸。石板与石板之间故意留着厚厚的苔藓,丰盛饱满。石缝中长出的杂草被情理的十分干净,沿路错落有致地栽种着两排树木。
跟着孩童,走过石板路,又是一开阔的平地,平地由方石板铺成,纤尘不染,四角摆放着几块湖石,有一块由湖石组成的一间平房大的假山,假山下开一洞供人出入,穿过曲曲折折的洞,眼前豁然开朗,一片宽阔的湖水,硕大的湖面上波光粼粼,湖水清澈见底,游鱼水藻看得清清楚楚。湖边的景物倒映在水中,将湖水染成一种奇特的蓝绿色,透过清澈的湖水可以看到湖底的树枝和石头。
德洪心里暗暗震惊,这山上居然藏着这么大一片水域,这水是从哪里来的?
湖的正中间坐落着一座方亭,亭子四面开门,并不如何的华丽精美,亭栏方过膝盖高,支撑亭盖的柱子也有些红漆脱落了,露出木质纹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