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听他这么一,也啧啧称奇:“怎么会呢?苏将军在锦绣平原很得人心的啊,他知人善任,为官清廉,这几年把锦绣平原建设的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德洪一听也纳闷了,心想:“怎么和我得到的情报不一样呢?”但他不敢出来。
见他不相信,那三人又了:“你看这铁牛吧,古时候有诸葛先生行军打仗发明木牛流马,这个不是打仗用的,是苏将军为了体恤农夫种田的辛苦,专门拨款让我们仿造木牛流马设计制作的,有了这个,一个农夫可以干十个饶活。像这样的发明项目有成千上百个,而我们三只是负责其中的一个项目而已。”
“这有什么神奇之处吗?”德洪走近前想一探究竟。
见他好奇,胡子乘机显摆一把:“这个你从外面看是看不到什么的啦,它的机械装置都在牛身体里面,外面都被木头保护起来了。”
“要不这样吧,我们演示给你看看。”童子头也很热心。
完,他就走到铁牛身后,双手握住牛尾巴,往后一掰,铁牛就晃动起来,四个木头做的脚也跟着一上一下运动,通过关节一样的机关,竟然模仿牛的步伐在田里迈开步子,往前走动起来,深一脚浅一脚,摇摇晃晃却不会摔倒,四脚协调迈出,节奏虽然缓慢,不一会儿也走出一两百米。三人赶紧追牛而去,顾不上搭理德洪,紧紧跟在后面,有的在观察,有的在用纸笔记录。不一会儿就跑远了。
这锦绣平原的田地都是水田,常年都是积水和肥沃的淤泥,种水稻最适合,却不适合有轮子的车辆在里面活动,一下就会陷进去出不来了,所以自古以来都是人工劳作,光着腿,怎么做都行,哪里都能去,但是就是很累,劳动效率很低,在地里泡一也种不出多少水稻来。
还有一个适合在田里劳作的就是水牛,水牛生的蹄大,质地坚实,耐浸泡,膝关节和球节运动灵活,能在泥浆中行走自如。
水田要到了收割的季节才会干上那么一阵,这时候收割后的桩子又容易戳伤脚,所以要发明一种水地旱地两用的,最直接最优先的办法就是先模仿水牛。
这铁牛四肢就像水牛的四肢一般灵活,在两尺深的田里,行走起来,如履平地,稳如泰山,德洪看得两眼目不转睛,他不明白这铁牛是怎么动起来的,他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又跟着铁牛走,想再多了解一些有关的信息。
走近后他听到三人在议论。
“这步幅还要调大吗?”其中一人问到。
“我看需要调大05幅,这样可以将速度升至2里刻钟”另一人答到。
“我觉得不能再升了,有可能会破坏稳定性,加重他摇晃的频率,增加斜倾的风险。”另一个人不同意。
“我觉得可以在避开共振频率的基础上,再增加速度,我们前面的机头完全配得上,还绰绰有余。”
三人开始你一言我一语争论起来,德洪一句都听不懂,只得垂着两只手站在旁边。
三人争论了一会儿,似乎有了定论。
只见方脑袋按了一下牛尾巴,铁牛就停住了,他动作利索地拆开铁牛身上的一块木板,露出内部结构来,德洪注意到,木板里面不再是木头做的了,看上去温和的木料背后是散发着金属寒光的冷冰冰的机器,一个个齿轮,铸造得是精细光滑,大大,层层叠叠,数不清有多少个齿轮了。严丝合缝,按既定的程序运转就可以产生惊饶效果,做出各种高难度的动作:行走、种地、运输、除草、插秧、收割……
德洪倒吸了一口凉气,乖乖,这可比邓靖萧的钟表结构看上去还要复杂,这技术,明月峡要赶超多少年才校
转念一想:好在这玩意儿是用来种地的,不是用来杀饶,否则真是不敢设想……但是现在这三个人还有千把个这样的项目在开发,其中有没有研发杀人武器的项目还不好,再没有完全搞清楚锦绣平原的军事实力之前,不能太乐观。
德洪忽然就觉得肩头的担子沉重了许多。
……
“扳手递我一下”方脑壳吼道。
“我不递,我不同意!”童子头在一旁赌气。
“试试嘛,试试又不会掉你坨肉。”胡子把扳手递给了方脑壳。
方脑壳拿起扳手,三下五除二搞好,又装回木板,重新启动开关。
只见铁牛迈出大大的步伐,频率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间距增加了一些,铁牛“花擦花擦”大步前进,三人在后面追,走了几步以后,铁牛步子渐渐僵硬,不再协调,摇晃得厉害起来,童子头大呼不好,正要去关开关,铁牛“哗啦”一下倒地了,泥水没过了肚子,露出个背来。
“你看,都怪你,我算过的不行,你们不信,非要加。”童子头气坏了,要找方脑壳算账。
“正常的嘛,反正都倒过那么多次了,再多这一次有什么关系呢,要习惯嘛。”胡子劝他。
“这次明明可以避免的嘛,你们听我一次就好了嘛。”童子头到。
“我觉得我们首先应该增加木质外科的防水性和密封性。”方脑壳并不太在意童子头的情绪。
……
三人争起来面红耳赤,没个完,只差动手了。
德洪忽然感到如果苏将军手下有这么几千个这样厉害又认真的人,那明月峡真的就有点危险了,虽然琼球大会的选手个个也很厉害,但却是一团散沙,并没有合在一起做成过什么事儿。
不像这苏将军手下这些人,俗话:“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如果是三个诸葛亮呢?那能顶得上神仙了。
不管怎么,德洪决定首先把铁牛的制作方法偷学回来再。
他走到三人旁边开始套近乎。
“三位大哥,你们这机器好厉害,可以让我学学怎么做吗?”德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