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继续宣着比赛规则,大概和那个车夫的一样,这就是一场快棋,超时不动子者,失败者,全都拉下去打四十大板,今还多了一条,用广场中间的超大棋盘下棋。
因为今是决赛,用超大棋盘向所有围观的人公布比赛过程,让大家一起直观的感受比赛的激烈。
白会长心里想的却是:“应该是全锦绣平原的象气都集中在几个决赛选手身上了,在最后的几盘决赛中,更是不停聚集大量象气的过程,只有这么大的棋盘才能承载吧。”
果然,白色棋盘中间写的不是“楚河汉界”而且“银河界”。
看到这几个字,白会长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一想到几个时辰以后,所有的象气都将汇聚在永光身上,他就激动到无法呼吸。
选手入场时间到了,人群都屏住呼吸,徒路边。
在河的两岸,支起一个个用竹竿和稻草搭起的凉亭。亭下和亭间都坐满了人,密密麻麻,没有一处空地。
“爷爷。他们这是干嘛呢,这么晚还不回家睡觉都在外面坐着干嘛?”永光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人在夜晚出来活动。
“我听锦绣平原的人喜爱喝茶。尤其喜欢在这街边。喝一碗盖碗儿茶。我家里的那套盖碗茶具还是托人从锦绣平原买回去的。”白会长答到。
永光这才往河边仔细一看,果然,这些坐着的人围着的一张张桌子上都。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茶具。有的还在河边栏杆边支上一张躺椅。身边放一个茶几。放着各种茶叶和水壶。任自己想喝什么就泡什么。在这花草树木中真是悠闲享受。
越往城中心走。路越宽阔。渐渐从四车道变成八车道,来往的马车大多数为八匹马拉,高大豪华,其实城里面跑跑也用不着这么多马,这么高大华丽的车,但能显得尊贵呀,效果还是很明显的。当这些马车远远跑过来的时候。路边的人一溜烟的全都避让在路边屋檐下,其他一点的马车,只好停靠在路边,一动不动,等这些高大的马车驶过去以后才敢上路。
永光在大坪镇上长这么大,哪里见过这种阵势,一路上什么都新奇,什么都想看,把第二要比赛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
走了大概两个时辰,转眼,面前出现一条更宽阔的马路,青砖乌黑发亮,比别处大了一倍,朝两边延伸开来。
两边汉白玉雕刻的灯杆整齐罗列,灯笼如桶大,里面的蜡烛碗口粗,照的周围熠熠发光。
两人走到这条大路中间,往南北两个方向望去,果然在北边看到远远有一座建筑,遥遥的就能看见规模宏大、金壁辉煌的城楼,若隐若现的鳞次栉比的飞檐,色彩艳丽的红墙黄瓦,富丽堂皇的石狮,高大的两扇红漆的大铁门,显得又厚又重。汉白玉碧水桥,无不在彰显着巍峨崇高、凌驾一切的震撼力。这应该就是州府无疑了。
两人疲惫的身心立刻来了精神,往州府方向急走。来到门口,只见飞檐彩塑,雕梁画栋,一种威严森然的气象,气派雄伟,墙高院大,门口八个守卫,分开两边站的笔直。门前广场汉白玉铺地,约四亩地,永光站在广场边,一个行人也没有,有一种一眼望不到边的错觉。
白会长倒是没什么感觉,永光心里却非常震撼了。长了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宽,这么大的地方。
两人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或者今晚就在这里打个瞌睡,明一早就可以比赛了。刚在门口护栏边找了个台阶坐下。立刻有人过来了,“快走快走,这里不是你们呆的地方。”
白会长和永光抬头看了一眼,那是个值班的守卫。
“让我们休息一下吧,明还要参加比赛,不想再到处找地方落脚,太劳累了。”白会长恳求到。
“参加比赛?开什么玩笑。快走快走,别让我为难。”
白会长见那人赶的急,只好拉着永光站起来走到路边,刚放缓脚步,那人又在背后催促:“这里也不行,再走远一点。”
白会长一气之下拉着永光横跨马路,再拐个弯,走到一条黑黑的巷子,直到站在广场上任何一个地方都看不见他们俩了才停下来。
想不到这繁华的市中心还有如此僻静的地方,冷冷清清,黑灯瞎火,关门闭户。两人附近走了一圈,也没找到个旅馆投宿,累的再也走不动,两人就在路边石坎上,互相靠着打瞌睡。风又冷,石板又硬,两人又困得睁不开眼,这滋味太难受了,白会长索性干脆让永光躺地上敞开了睡,自己把衣服脱下来给他垫软和,自己就在旁边靠别人家墙角坐着,守着永光,自己打瞌睡,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冻醒了,又再睡着,反反复复终于熬到亮。而永光伸手伸脚,睡的呼呼的。
陆陆续续有人开门出门了,白会长赶紧叫起永光往广场赶去。
永光一路揉着眼睛,一路迷迷糊糊,到了广场边,已经围了不少人了,大家都在关注广场中间的动静,没有人注意到这对其貌不扬的爷孙。
还有人不停地从四面八方聚过来,永光他们走得慢,很快就被人群超过了。眼看广场中间围起了一道人墙,渐渐将里面的情况遮住了。白会长着急了,加快步伐,赶到跟前,两人分开众人,挤进去,一看,广场中间放着一块巨大的棋盘,汉白玉石雕刻的棋盘,足足有一个堂屋那么宽,上面整整齐齐放着一幅完整的棋子,棋子由石头雕刻的而成,一个足足有一百多斤。
白会长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永光怎么搬得动。
永光看着这么大的棋子,也终于睡醒了。
“爷爷,我们怎么办?”永光有些越来越搞不清状况了。
“见机行事,不要慌,你只管考虑怎么下赢,别的不用管。”其实白会长心里也很慌了。
“好吧,爷爷,我尽力。”
两人顾不得肚子饿,远远地在旁边静静观察等待。不一会儿,州府大门打开了,跑出一队人马,两边分散开来,站好,足足排出一百多米,唱了一番威武以后,有个书生模样的老者才摇着扇子,慢慢从里面踱着步子,出来主持比赛。
那人一出场,本喧闹无比的广场立刻鸦鹊无声,那人清了清嗓子,对着一喇叭开始话,“局中局外两沉吟,犹是人间胜负心。叹英雄,勤勋立业类枰场看世情,争先恐后似棋忙……”声如洪钟,声声入耳,众人皆听得清清楚楚。
声音经过喇叭的放大,在广场上回荡,就像四面八方都有他的复制品在话一般,来回震荡,更缭绕地震动了许多时。空旷的回音,从四面八方灌入永光的耳里,完全分不清来向。余音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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