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灭了,朱嬷嬷随便一个理由真走了,为什么?难道她注定此更……
“呸呸呸……”
越是这个时间似乎越不能想不吉利的,她可是好的不灵坏的灵的啊,所以花双影赶紧地打住自己的苦逼。
“大哥,你能把剑拿开些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花双影小心的用指尖十分小心地碰了碰剑,试图地移开它,可是那可不是她能移得动得了的,才拔开了些距离的剑又有力地弹回原位,不偏不倚地就挨着她的颈项,未越过距离。
“哎!”
看是斗不过他的,花双影实属无奈,深叹口气之后耷拉下脑瓜。
“还好关着灯的,要不然……”
才还在说,门一把被推开了,一种可能会要自己命的警觉让她下意识的捡起一张刚才被那人剑切的残布捡起,一只手抓着将剑刚才指的地方护住,而就在她万事俱备的时候,才离开的剑又靠了过来,而此时如她所期的剑靠在了她的手上。
“把她放了,本王放了你!”
司徒峥进门没有过多的寒喧,直接地切入正题,听得刚喘过气的花双影一阵心欢喜,而她没有时间和他说话,只是小心地挡住逼进她的剑。
“哼?”
惊动了司徒峥,刺客并不觉得可能有等价交换的活命机会,冷哼了一声。
“我凭什么相信你?”
刺客的怀疑让司徒峥的拳头紧了一下,如果不是里面的状况不是很清楚,只是透过屏风看到控制花双影的那把剑亮晃晃的光,所以为了她安全的他不敢轻举妄动。
“本王说话,一言九鼎!”
为了保证她的安全,司徒峥十分肯定的保证。
“看来……”
刺客冷哼一声,低头看了一眼花双影,对她那点防御,他不禁嘲讽的一笑。
“这人对王爷十分重要嘛?”
她对他很重要?
“你想多了,我就他一个门客,没有重要性。”
花双影试图地将“重要性“说明白,可是她哪里知道,司徒峥的急切已经败露了她的地位,刺客并没有采纳她的言词。
“司徒峥,我要一匹马,要些干粮……”
花双影不敢相信身后的家伙的开口。
“唉,我说你怎么没有弄清楚,我……”
花双影试图地再给这人将自己的身份讲清楚,可是她并没有那个机会。
“好!你要的我都会答应,只要你现在放了她。”
司徒峥很急切地抢了花双影说话的机会,听他的回答,占着优势的刺客可并不准备就此结束他的上锋位置。
“我把她放了还有筹码吗?王爷,你当我傻啊?”
刺客的回答理由十分充分,而花双影听来就十分的过分,正想反驳却根本没有机会。
“即使有她在手,你也未必有筹码!”
宁空?
就在自己身后的身后,一场及时雨啊!正一筹莫展的花双影感觉颈项间的剑颤抖了两下,然后离开了自己的颈项。
“你、你……我、我可是东番来使!”
东番来使?
“来使这个时间在王爷的宅里携持他的门客,这……”
意味深长的停顿让刺客无言以对,宁空又继续地接下了他的话。
“就算现在我将你正就地正法,怕是你们东番也没有滋事的理由吧?”
宁空冷笑着接过了刺客的剑,而此时司徒峥已经冲了进来,并没有看一眼被宁空制住的刺客,只是打凉她一眼,从地上将刺客的剑捡了起来,随后就向刺客……
“唉呀妈呀,母后要他的活口!”
怒发冲冠的司徒峥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制得住的,宁空吃力地拉着那个刺客一直躲闪,最后只能搬出皇妃,而他当然知道司徒峥不吃那一套。
“还有,你家丫头现在十分不雅,你是不是……”
他的女人!
听到宁空的提醒,怒意不减的司徒峥停顿片刻,就在宁空以为他已经放松的时候,他手臂再次举剑,狠狠的一剑挥出。
“啊!”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划破了夜的宁静,而发生了什么事?
“唉?”
花双影被一股大力从水里拉了起来,还未及她反应,她已经被十分厚实的布包裹住了全身,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这是……”
等花双影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安躺在自己的床上,可是全身还是没有被解开。
“为什么会在那里?”
冰冷的问题应该是酝酿了很久的,而为什么?花双影不知道,但是,即然人家问了,她是不是理所当然的回答一下?
“因为头痒,去洗洗,也有问题吗?”
肯定有问题,时间不对,但司徒峥听她的回答又找不到任何的不妥当,转身看她的理所当然。
他?
什么眼神?
十分锐利,像是在审问犯人,花双影看得十分的不自在,而全身本来就不自在了,她扭动了一下,无法动弹让她更郁闷。
“唉,有什么你给我解开再说行吗?”
解开?她可是一丝不挂,司徒峥艰难地吞咽了两口,眉头紧了紧,犹豫了一刻,走到床边坐下,看她一眼,显得十分的无奈,然后把头一把,手臂僵硬的伸向她,很生疏的给她解开,然后立刻起身背对着她。
“穿好,赶紧起来。”
命令的语气十分不悦耳,本来就窝火的花双影十分不爽,她是真不明白,自己倒霉得连洗个澡都遇上这种事,她也算服了自己的人生了,郁闷的她要对那个人言听即从吗?
“唉……”
不言听即从可能是不行的,因为在这个世界人家好坏是有权的王,而自己呢?想想没地位的自己,花双影更来气,抬头看司徒峥规矩的背对他的模样,她不禁一抹坏坏的想法一出。
“什么?”
背对着花双影的司徒峥当然不知道她邪的小表情,傻傻地微侧些脸,但还是回避她,一付十分标准的非礼勿视的正人君子范,让花双影看到十分不忍,但是她的郁闷还是解不开啊,所以她还是狠心地要继续她的小计谋。
“我、我……”
可是才一分神,花双影就将忘记了自己的坏阴谋,张嘴结结巴巴,可是把她急死。
“到底怎么回事?”
说者无心,听者永远有意的,司徒峥听她的结巴,更显焦急,但是她还没穿衣服,所以他不敢冒然回头,只是带着他的焦躁不安,背对着她问。
“我、我……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