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细雨攻击苏苒手一顿,原本朝着苏苒挥去的木棍,转了个弯儿,打在了金元宝身上。
“啊~”
金元宝可没苏苒那么能忍,直接就嚎叫了出来。
这声音取悦了绵绵细雨,她突然发现欺负金元宝比欺负苏苒更有趣。
手上速度加快,朝着金元宝再次挥去。
苏大将军:“你……”
绵绵细雨:“哈哈哈”
金元宝:“你这个人太恶毒了!”
绵绵细雨:“还有力气反驳,一定是我打的不够。”
一下一下,金元宝的血量极速下降着。
苏苒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挣脱束缚,但无用。
苏大将军:“有本事朝我来!”
金元宝倒在地上,浑身血肉模糊,气息微弱。
形象凄惨,这真的是他遭遇最惨的一次。
有人看不过去,上前劝到:“要不,你还是给他个痛快吧!”
绵绵细雨:“不要!”
不知道过了多久,金元宝的名字完全变成了灰色。
绵绵细雨甩甩有些酸痛的手臂,“算了,把她俩……”
话音未落,一阵琴音传来。
有人来了!
大师姐一马当先,身后跟着星辰阁其他人,在百米处发动了估计。
大师姐:“欺负我们星辰阁的人,活腻了吧!”
见苏苒的帮手来了,绵绵细雨毫不慌乱玩,几个大招丢向苏苒,迅速逃离现场。
嘭!
苏苒死亡!
大师姐指挥青年才俊带人去追,自己上前救人。
大师姐:“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苏苒和金元宝被救起,被人团团围住。
苏大将军:“这不是你们的错,谢谢你们。”
金元宝:“是啊,可疼死我啦,你们别管我们了,快去干翻他们。”
大师姐:“他们已经去追了,你们认识刚才的人吗?”
苏苒看向身边一脸痛苦的金元宝,歉意的说到:“对不起啊,金元宝,要不是因为我,你根本不会被这样对待。”
金元宝停下手上的动作,声音爽朗:“将军你说什么呢?我可是你的头号保镖不是吗?我救你是应该的。”
苏苒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这件事都是因我而起,实在是对不起大家了,我会解决这一切。”
大师姐:“你这话说得你见怪了,你现在可是我们星辰阁的一员,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情,再说了离离开前也嘱咐了我们保护好你,是我们大意了,才让你被抓住。”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苏苒再次说了句:“谢谢。”
小鸡炖蘑菇:“青年才俊发来消息,说只抓到几个跟班,其他的都逃了。”
大师姐:“我们过去吧!”
经过严刑拷问,被不幸抓住的倒霉鬼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出来。
这件事和霸天公会有关系,却也可以说没什么大的关系,因为这件事纯粹是绵绵细雨一个人搞出来的。
上次在苏苒和离面前丢脸还被罚以后,她就暗自招募了一些喜欢她的人,威逼利诱让她们追杀苏苒。
可苏苒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泡在城里面,根本找不到机会下手。
因此他们选择对星辰阁的人动手,希望能把苏苒给引出城外。
他们跟踪了苏苒三天,终于逮到这个绝佳的机会,还买一送一。
事情搞清楚了,大师姐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两个公会之间的恩怨了。
说是吧可这是绵绵细雨一个人干的,说不是吧星辰阁的人的确被杀了。
看向主要相关人员苏大将军,大师姐问道:“离现在不在,说说你的想法吧。”
苏苒还是不想给星辰阁添麻烦,要知道公会之间的战争可不是儿戏,“这事就我自己处理吧,我也会补偿大家的。”
宣歌:“补偿就不用了,不过你确定不需要我们帮忙吗?”
金元宝:“是啊将军,虽然你的实力我心知肚明,但你只有一个人啊。”
大师姐:“要不我给你几个人?”
苏苒谢绝的大家的好意,“不用了,我已经想到办法了,等我把她带到你们面前,任由你们处置。”
离现在不在,公会的主要事务都是大师姐处理,众人见她没有再开口,顿时了然。
既然苏苒想要自己解决,那就让她试试,要是搞不定了,他们再上也不迟嘛!
将军府。
苏苒专心致志的研究自己的丹药,金元宝在旁边走来走去,实在是想不明白她要怎么搞。
金元宝:“将军你打算怎么办?买凶杀人吗?”
苏大将军:“你怎么会这么认为?难道我一个人还不能解决他们吗?”
金元宝:“要不还是我帮帮你吧?”
苏大将军:“真的不用,你就瞧好吧!”
把罗里吧嗦的金元宝赶出将军府,苏苒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丹药研究上,只有研究成功,自己以后可就不怕任何人了。
现实,医院。
“医生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对着面前的清俊少年说到:“需要尽快手术,越快越好!”
“手术费需要多少钱?”
医生:“最低也要几百万,你想想办法吧。”
少年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运动服,样貌很是精致。
他就是游戏里的剑士离了,真名叫傅离。
傅离疾步离开医院,冲到学校,找到几个舍友,听说了傅离的窘境,大家都伸出了援助之手。
但钱依旧不够。
此时,青年才俊和大师姐一行人也离开了游戏,从旁人口中知道了傅离好像在借钱,也不多问就转了过去。
收到转账,傅离捏紧了手机,没有说话。
医生说最低几百万,但傅离知道肯定是不够的。
游戏里,离再次出现,不过只出现了一分钟就下线了。
离:“你可以借我点钱吗?”
苏大将军:“多少?”
离打出了一个数字,苏苒也没问:“账号?”
几分钟后,傅离的银行卡内多出来一笔钱,不仅能用来付手术费,还绰绰有余。
手术费齐了,母亲也进了手术室,现在一切都只能听天由命了。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五个小时。
十多个小时过去了,傅离低垂着头坐在手术室门口,一动不动,双拳紧握。
医院走廊的灯很暗,衬得傅离的身影无比孤独。
傅离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只记得手术医生打开门走了出来,朝他摇了摇头。
傅离的脑子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做了什么。
几天后,墓地里多出了一块墓碑,墓碑前跪着一个人,衣衫褴褛,满脸颓废。
傅离:“妈...”
一声呼喊被风吹得老远老远,却没有得到温柔的回应。
傅离:我,没有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