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三五八团集合完毕,请您检阅!”楚云飞面朝朱由校敬礼,声音恭敬而洪亮。
因为三五八团对朱由校绝对忠诚,团长楚云飞对朱由校便是绝对的服从。
即便朱由校还未正式登基,楚云飞对朱由校的称呼也是直接变成了陛下。
唯有陛下,才能彰显楚云飞对朱由校的忠诚。
朱由校点了点头,有三五八团在,他手就多了一张王牌,之后再做什么也有了底气。
宫中势力众多,各种军队JinWei也有很多,但这些军队大都属于宫中的各方势力,朱由校手中的势力几乎等于零。
东林党虽然表面支持他,但与他并不是一条心,只是觉得他好糊弄而已。
若是东林党发现他比太后还难糊弄,或许不会再像现在这样支持他了。
这个世界实力才是王道,若是手没有任何力量,身边没有一点可以信得过的人,就算是皇帝,也只能是一个毫无作为的傀儡皇帝。
就如历史的明熹宗,就像那诸多幼年登基的皇帝一样,卑微地沦为了阉党与东林党争夺权力的工具,成了个木匠皇帝,每天的工作就是锯锯木头。
提升自己的实力是一方面,他还必须扩大自己的势力!
军队,乃是尤为重要的一环!
“好,好!不愧是三五八团,雄赳赳气昂昂,绝对是朕的左膀右臂!”朱由校的目光在三五八团中环视着,他仿佛看到了大明朝未来的辉煌。
唯一遗憾的是,他现在并没有兵工厂,无法为三五八团补充弹药。
虽然现在三五八团全副武装满配弹药,但朱由校清楚要是真的打起仗来,弹药的消耗是巨大的。
尤其是那些重机枪,一分钟就是几百发的射速,一万发子弹,十ting马克沁两分钟就打完了。
热兵器时代最厉害的就是机枪大炮,要是把子弹打完了,那些机枪大炮就成了废铁。
必须要想办法补充弹药,最好是建一个兵工厂!
或许,通过系统会有办法。
否则三五八团就成了一次性产品……
但在那之前,朱由校还有事情要做。
“大伴,过来。”
此刻,李进忠还在墙角瑟瑟发抖,眼前的一幕对他而言实在是太玄幻了。
他从未见过如此一支军队,每个人脸都透露着杀气,就算是武林强者也散发不出这样的气息来。
而且这些人出现的毫无征兆,好像是魔鬼一样。
“大伴。”李进忠毫无反应,朱由校又喊了一声。
李进忠虽然害怕,但不敢不听从朱由校的命令,只得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走过去。
“太,太太子殿下,这,这些……”
“噢,你不用害怕,这些都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不会随便出手的。”朱由校气定神闲道。
“诶,诶……”李进忠点头哈腰,对朱由校又敬畏了几分。
能凭空弄出这样一支杀气腾腾看起来实力不凡的军队,朱由校的能力绝对远远超过他的想象!
甚至,不是他能直视的存在!
李进忠暗暗佩服自己的选择正确,看来之前选择追随朱由校,实在是再明智不过的选择!
“大伴,你去把这些人暂时在宫中安顿一下。”朱由校又说。
“我?”
李进忠指了指自己,不敢相信朱由校就这样轻描淡写地把这支魔鬼一样的军队交给他去安顿。
“把这件事情交给你做,是因为我信得过你,另外,我准备用他们替换皇宫的JinWei军,这皇宫,该是我的皇宫。”
“那您……”
“我要去一趟乾清宫。”朱由校看着前方说道。
不等李进忠回答,朱由校直接命令道:“楚云飞!”
“到!”楚云飞昂首tingxiong立正站好,声音洪亮无比,似利箭穿透。
“带五百个人,随我去乾清宫!”
“是!”
楚云飞转身发下几个命令,就看到五百人背着冲锋枪从队伍中出列,整齐划一地站在朱由校面前。
李进忠目瞪口呆地看着朱由校把楚云飞跟五百号人带走,却是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
朱由校挥了挥手,带着五百号人直奔乾清宫而去。
这五百人是三五八团中的精锐,即便是快速行进,也能做到整齐划一如同一个方块,每一步都无比响亮。
整个紫禁城,都是三五八团响亮的步伐……
乾清宫内,李选侍还在追悔莫及。
她还是失算了,让朱由校从乾清宫里跑出去,恐怕就再没有把他弄回来的可能。
现在朱由校在朝臣的保护下,她再想cha足,已是难加难。
忽然,她听到外面一阵整齐的步伐,似乎是朝着乾清宫来的。
踏踏……踏踏……
“什么声音?”李选侍有些警觉。
随后,一个宫女从外面冲进来,急促地说道:“太后,太子殿下来了!”
“啊?”李选侍大吃一惊,“太子?尼确定真的是太子?”
“千真万确,现在太子已经在乾清宫外面了。”
李选侍微微一愣,她实在是没想到朱由校还敢回来。
如果不是脑子里进了水,朱由校怎么可能会回来!
但既然朱由校真的这么胆子敢回来,那她李选侍一定会“客客气气”。
李选侍眼珠一转,心中顿时有了想法。
软禁太子!
一次把朱由校放走,这一次她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
无论如何,她都一定要当皇太后!
李选侍并非等闲之辈,朱由校离开之后,她就立刻恢复了对乾清宫的控制权。
她身边也是有人的,虽然没什么厉害人物,不过她手有水众多的太监和丫鬟。
后宫中的太监丫鬟,几乎都在她的控制之下,那也是一股不弱的力量!
现在乾清宫内就聚集了百十号丫鬟和太监,要是朱由校真的敢进来,那她就自信能让朱由校出不去!
李选侍的zui角露出一抹冷笑,对面前的丫鬟吩咐道:“去请太子殿下进来。”
然而她话音未落,就听到宫门被人一脚踹开,随之而来的是一道冷的声音:“不用请了,我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