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最后的准备,雷易显得信心十足。
慵懒的躺在书屋里,雷易叫来了聂隐。
现在的聂隐,整个人都发生了质的变化,不光是身体长得结实一些,而是他的精气神的变化。
虽然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但是,聂隐给饶感觉,却好似一柄出窍的宝剑一样,锋芒毕露。
“你现在已经是什么境界了?”
“回禀主人,我在昨达到了凝气四重境界了。”
雷易点点头,聂隐修炼黑罗命心经后,修为速度进展极快,短短数时间,就已经突破了两重境界,明聂隐在修炼的时候,的确没有偷懒。
此时,雷易从自己的收藏室里,拿出了一个长长的木盒,为了激励聂隐,雷易准备拿出一些血本了。
“很好,你的辛苦,我是看在眼里的,你要尽快修炼到凝气大圆满的境界,到时候,我自然有奖励给你。”
“主人请放心,聂隐一定会刻苦修炼,不负主人所望,至于奖励,我并不奢求。”
雷易却一笑:“如果这样的话,岂不是我这个主人太过吝啬。”
完,雷易打开手中的木盒,只见木盒中躺着一柄长长的利剑。
这把剑看起来绝非凡物,之上流转的淡紫色光晕,更是显得与众不同。
“这这是?”
聂隐两眼一瞪,被眼前的这把宝剑所吸引,他的目光久久不能移开。
“这把剑名为紫宸,是我赢来的一把人级下品法器。”
“法器?”
聂隐一惊,虽然他出身西秦苦寒之地,对于这些好东西接触不多,但是,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啊。
法器,这可是大名鼎鼎的修士专用武器,相比于凡俗间的尖兵利器,简直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可是,法器的价格实在太过昂贵,同时,炼制法器的难度也太过困难,所以,最低级的法器,也是从人级起步。
正是因为法器的难得,才让聂隐第一眼看到的时候,觉得眼前的这把紫宸剑非同凡响,深深着迷。
见到聂隐垂涎欲滴的样子,雷易笑笑:“这把紫宸剑,乃人级下品,真正想要发挥其实力,需要引星境界的实力,不过,这种法器只要能够达到定海境界,便能够正常御使了。”
聂隐点点头。
正如雷易所言,法器的御使条件并不高,只是无法发挥它的全部实力罢了,只有和法器拥有想匹配的实力时,才能将法器的力量最大化。
“所以,这把剑,现在还不能给你,因为你实力还太低,等你达到凝气大圆满境界的时候,这把剑就奖励给你。”
“哦。什么?”
聂隐突然呆住了,竟然有些口吃起来:“主主人,您什么。我我是不是听错了。”
“当然没错,你修炼的黑罗命心经,其中有不少的剑诀,使用一把剑器,那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你修炼如此辛苦,有一把趁手的兵器,自然是理所当然的。”
“可可是,这是一柄法器啊!真正的法器。”
聂隐整个人都有些颤抖了起来,任何一柄法器,都十分难得,甚至是身份的象征,而雷易,居然把这个东西,很随意的打赏给自己的奴仆,这种大手笔,估计风岫城的八大家族,一个也找不出来。
要知道,整个风岫城,也就只有那些大家族的头面人物,才拥有法器傍身,这几乎就是身份的象征了。
雷易脸色慎重:“这紫宸剑是你修炼的奖赏,是你应得的,你只要记住一点,努力修炼就行,其他的一切,你都不需要考虑,有什么问题,自然有我这个主人来帮你摆平。”
聂隐整个人都愣住了,哑口无言,因为他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主人,反而像是自己早逝的哥哥。
他严厉,他仁爱,他要让你吃点苦头,又想保你一生平安。无论他能不能,他都会去做。
聂隐不知道该什么,只有跪下,重重的磕头:“主人放心,聂隐一定不负所望。”
“恩,很好,你好好修炼吧。”
“是。”
聂隐迫不及待的想要去修炼,却被雷易又给叫住了。
“对了,我这里有一封信笺,是给我二叔雷英的,我今不太想出门,你去送一下吧。”
接过信笺后,聂隐一点头:“是的,主人。”
看到聂隐离去后,雷易躲在书屋里开始打盹,好好恶补一下最近的瞌睡。
雷易睡得很香,当雷易睡到自然醒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复活了一样,浑身酸痛也彻底消失。
只是,雷易没想到的是,在他睡觉的时候,聂隐一直在书屋外等候,发现雷易转醒后,才敲门进来。
“怎么了?你把信送过去了?”
雷易起身伸了伸懒腰,大白的睡觉,让他现在有些口渴。
此时,聂隐却皱了皱眉,回答道:“主人,我没送到。”
刚刚拿起凉茶的雷易,听到这个回答后,有些惊讶:“为什么?我二叔不在吗?”
“恩。”聂隐点零头:“的确不在,所以,我又去打听了一下,这才发现,雷英大人在昨就已经外出了,由于信笺无法送到,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有等主人你醒过来。”
雷易放下手中的茶杯,正坐堂上,脸上带着沉稳:“这几,就是竞争家主的关键时期,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离开雷家,你可打听清楚,到底是因为何事?”
“我打听了,据,是雷家的一处领地,名为封灵谷的地方,在那里发现看一处洞窟,根据前期的探查,发现这洞窟有重重禁制,可能存在危险,又因为太过靠近封灵谷,所以雷家高层决定,要对这个莫名出现的洞窟进行探查。”
“封灵谷?”
雷易自语了一声,他自然知道那是雷家的一处领地,主要是出产一种叫做心火碳的材料。
封灵谷这地方挺奇妙的,凡是进入簇后,地灵气就会紊乱,想要在这里自由出入,就要自封灵气运转,否则容易造成身体上灵气紊乱的各种毛病,虽然不致命,却也让人非常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