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家伙真走了,他就不怕开除?”
“你傻啊,他是特招名额,没有院主的特令书,根本就开除不了,我的,特招啊,真厉害!”
“这子居然是个特招?难道他是一个难得的才?”
“怎么可能,如果是才的话,他会被分配到黄亥班?”
“的也是,莫非,这子是个大世家的子弟?”
“也不可能,如果背后有大靠山的话,怎么会连三千灵玉都拿不出来。”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对于这个矛盾重重的人显得极为好奇。
反而是公输冶气得发抖,他也没想到,这个嚣张的子,居然是一个特招生。
“都给我闭嘴!”
怒火中烧的公输冶无法发泄,只有对课室里的其他人大发雷霆起来,而这些学子可不像雷易,只有像鸡仔一样,可怜巴巴的等着挨训。
离开了课室,雷易马不停蹄,直接去往了行学院的井塔。
“这里就是井塔了吗?果然宏伟无比。”
站在井塔的门口,雷易被眼前的一座巨大的高塔所震撼,这一座白色巨塔共有三层,却高大异常,甚至已经占据了半个山腰,可谓是行学院最宏大的建筑。
所谓的井塔,其实就是收集藏书的地方,其中取了“坐井观”的意思,其实就是一种自谦的法,寓意对道的崇敬,以及保持卑微的样子,谨而慎校
雷易走上前去,进入井塔。
此时,一个穿着学院道袍的人突然喝道:“什么人?竟然乱闯井塔!”
“学生雷易,今年新一届的学子,特来井塔观阅书籍。”
雷易的很客气,然后掏出了自己的学子令牌,交给对方。
那人接过后,看了一眼,发现的确是学子令牌后,微微有些纳闷:“今是开学第一,居然就来井塔了,真是奇怪。”
虽然有些不解,但那人并没有太过为难雷易,顺利将其放校
进入井塔后,置身于这座宏伟的巨塔内,雷易才是震惊莫名。
“不愧是西地三洲最大的学府,这里收藏的典籍书卷,起码也有数十万册了。”
雷易非常兴奋,因为这里正是他梦寐以求的地方。
最近,自己有一段时间没有学习了,雷易对于书籍的需求也与日俱增。
甚至一不看书,就浑身难受。
这个叫书瘾,雷易猜测,应该是自己的学习赋太高,产生了副作用。
而雷易的书瘾,比起常人而言,就显得太过强烈,更是高出了常人无数倍。
不过,家中有粮,心中不慌。
雷易抬头望了望,塔内共分三层,按照等级的不同,能够借阅的书籍也不同,而雷易一直心心念念的道书神魔阴阳典,则就在井塔的第三层。
“这是你的书卡,每次借阅了书籍后,必须十内还回来,否则的话,后果很严重。”
刚才那名学院子弟将一张书卡交给雷易,并明了一下井塔的规矩。
“请问这位学长,这本书卡,我一次可以最多借阅多少本书?”
“什么?”
那人显得很疑惑,好似没听懂雷易的话。
“我是问,我一次性最多可以借走多少册书籍?”
那人显然一愣,然后笑道:“这位学弟,刚才我难道没清楚吗?书籍借阅后,十内必须归还,而十内想要读完一本典籍,可没有那么容易,你一次借走两三本,也就差不多了。”
雷易明白对方回错了意,重新道:“是这样,我看书很快,所以想要多借阅一些书籍,我也不喜欢经常跑,所以,才想问问,用这书卡借书的上限到底是多少?”
“看书快,能有多快?十能看四五本就算你厉害了,不过,你既然这么想知道,我就帮你看看。”
那人笑了笑,显然对于这个雄心壮志的家伙,没有什么信心。
“查到了,依照井塔的规矩,书卡最多可以一次性借阅两百本书,这下明白了吧。”
雷易皱了皱眉:“嗯,我知道了,谢谢你。”
看到雷易离去后,那人偷笑起来:“装什么大尾巴狼啊,真以为自己看一遍就能懂,简直笑死人了,就算学院里的那几个老学究,也没人敢看书快的。”
正在那人暗自嗤笑的时候,一个人影忽然走入了他的眼帘。
“徐…徐师姐?”
那人顿时眼睛一亮,只见门外走来的,是一个年轻女子,气质出尘,型如幽兰,犹如从书卷中走出的一位丽人,美艳而又敬畏。
徐姓女子进来后,轻笑一声:“马鑫师弟,今日是你当班吗?”
马鑫心花怒放,他完全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徐师姐,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要知道,眼前的这位徐师姐,全名徐砚初,三年前就从行学院毕业,由于赋资质极佳,被行学院收入门墙之中,现在跟随行学院第一悟神师孙无遥孙先生座下学习,很可能成为史上最年轻的一位悟神师,可谓是前途无量。
“徐师姐,真是想不到,你今会到井塔来。”
徐砚初点点头:“我听最近收录了一批新书,都是一些大家之言,我自然要好好拜读一下。”
“那是那是,徐师姐要修悟大道,自然要旁征博引,增长见闻,我这就去给你把这些书找出来。”
马鑫非常积极,一副狗腿的样子,就要冲出去给徐砚初把那些新书都找到。
“马师弟,不用了,你把书号给我就是,我自己去找。再了,这里可不能缺人,一旦被人发现你擅离职守,可是要挨罚的。”
听到徐砚初这么一后,马鑫立马反应过来,只有道:“那好吧,只有麻烦徐师姐亲自去找找了。”
拿到书号后,徐砚初一一对号进行寻找。
一共九本书,在书号的对应下,想要寻找并不难,只是偌大的井塔,却要来来回回走上很远。
因为这些书籍大部分是以学科的不同进行分别排列的,而几本新书又涉及诸多学科,所以,难免就要多走几步路。
“钟应心的归悟道解全书,在辛卯兑的书架,原来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