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简珂和苏慕白漫步在圣托里尼的街道上,蓝顶白墙的房子将整座城衬托地干净纯洁,走在这样的街道上,内心仿佛也被慢慢净化着。
街上来来往往的游客渐渐多了起来,突然简珂看到前面一个饶身影有些眼熟,好像好像蓝斯理,可是蓝斯理现在应该正在集团上班呀,可能是自己看错了吧!简珂这样想着,继续朝前走去,然而那个人却朝着自己走了过来,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简珂,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呢!”蓝斯理看到简珂,兴奋地过来打招呼。
“蓝?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是觉得这个身影有些眼熟,还以为看错了呢,没想到真的是你!”简珂在这里碰到蓝斯理,又意外又欣喜,自从实习结束之后一直没有时间去看看蓝斯理,也没空联系,蓝斯理似乎也很忙的样子。
“我来这里旅游呀!”
“你来旅游?你不是应该在上班吗?”简珂一脸疑问。
“那个啊我辞职了”蓝斯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辞职?潘主任又欺负你了?”
“没有,他不知道什么原因,被开除了”
“真的吗?太棒了!像他这样的人渣早就该被开除了,留在集团只会给公司抹黑。”简珂听到潘主任被开除,心里十分痛快,“既然他都走了,你为什么还要辞职?”
“我当初是冲着技术部去的,结果被分在了后勤部,本来就没什么干劲,你走之后和其他同事的相处不冷不热的,每重复着同样的活,没什么意思,我就辞职了。”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现在工作不好找吧?”
蓝斯理点点头:“我打算先休息一段时间,调整一下状态,过段时间再找工作。”
简珂点点头:“对了,你住在哪里呀?我们就住在那边的悬崖酒店。”
“我住在我爸的一个朋友家,刚收拾完行李,打算买点生活用品,没想到就碰到你们了”
“你爸是干什么的?在这里都有朋友?”
“就做点生意”
“那你还缺什么?要不我们帮你一起选吧,慕白老师可厉害了,可以让他给你建议!”简珂着,拉起苏慕白的手,苏慕白朝着蓝斯理微微点点头。
蓝斯理看到简珂和苏慕白手拉着手,心里顿时有一丝的不舒服,但是脸上依旧挂着礼貌的微笑:“好呀,我怕行李超重,生活用品都没带,想着到这里可以买。”
“那我们赶紧走吧!”简珂催促道。
两人帮蓝斯理买了一堆日用品,还买了一些零食,东西太多,于是帮着他一起提到了蓝斯理的住所。
“哇塞,蓝,你朋友家是别墅呀,好漂亮哦!”
蓝斯理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客厅,给简珂和苏慕白倒了两杯水,熟门熟路的样子:“还好吧,时候偶尔会跟爸爸一起来这里度假,第一次来确实觉得很漂亮,来得多了就没什么感觉了。”
“听听你这话,赤裸裸的炫耀,看你的打扮,真是看不出来,你不会是什么隐藏的富二代吧?”简珂盯着蓝斯理上下打量。
“什么富二代,我爸爸就是做一点生意,你们要参观一下吗?我可以领路,这里的建筑风格比较干净简约,他们也不喜欢家里放太多东西,但是建筑还是很特别的,第一次来可以欣赏一下。”蓝斯理介绍。
“可以呀!”简珂欣然答应,拉着苏慕白跟在蓝斯理身后参观起来。
苏慕白看到偌大的白色墙面上挂着一幅画,他盯着画问道:“这是梵高的布鲁塞尔吗?”
蓝斯理停下脚步,扶了扶架在鼻子上的眼镜,看着苏慕白:“不愧是慕白老师,这是梵高的第一幅水彩画,一般人都不知道呢。”
听他们一,简珂也仔细欣赏起眼前的作品:“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蓝斯理解释道:“其实梵高最初只是一个艺术公司的普通职员,20岁那年求婚失败之后被公司解雇,参加了神学院考试又失利,还做过非正式的传教士却被解雇,绝望之下才发现了原来自己擅长的是绘画,这幅作品就是在那个时候完成的,当时他才25岁。”
“那也很厉害了,现在25岁的人大多数才大学毕业刚踏入社会,才就是不一样。”简珂听后不禁感叹。
苏慕白看着这幅画,面无表情地道:“据这幅画当年在英国曼彻斯特艺术馆遭失窃,2003年4月底在一个公共厕所背后被发现,现在应该还是在英国曼彻斯特艺术馆,这幅难道是赝品?”
蓝斯理听了苏慕白的话,笑着看着他,眼神却让人捉摸不透:“当然是赝品了,真迹怕是有钱也买不到吧!”
苏慕白盯着画作在心里嘀咕:可是这个赝品画得可真像呀!
蓝斯理看苏慕白一直盯着画作,开始催促:“我们要不继续往前走?”
“好呀!”简珂拉着苏慕白往前走去,苏慕白又回头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可能是自己功力不到位吧,现在的仿真水平越来越厉害了。
三人来到二楼,二楼的墙上没有其他摆设,依旧挂着两幅作品,苏慕白看了看这两幅作品,道:“看来你的这个朋友是梵高迷吧,家里挂的都是梵高的作品。这一副是风和日丽的斯海宁佛恩海滩对吧?”
“慕白老师不会也是梵高迷吧?一般人可不会一眼就认出来。”蓝斯理盯着苏慕白微笑道。
“我以前跟朋友一起去看过梵高的画展,所以还有点印象。”苏慕白解释。
“那慕白老师肯定是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这幅正是梵高的风和日丽的斯海宁佛恩海滩,他还有一幅作品叫做暴风雨中的斯海宁佛恩海岸,家父的朋友觉得不适合这里的环境,于是只买下了这一幅。”
“据我所知,2002年12月初,两名盗贼潜入荷兰阿姆斯特丹的梵高博物馆,偷走了这幅画,后来荷兰警方抓获了两名嫌疑人,但画却下落不明,直到2017年在意大利那不勒斯的斯塔比亚海堡一处毒贩屋中被查获,又被收藏于阿姆斯特丹梵高博物馆,这幅画应该也是赝品吧?”苏慕白仔细看着画问道。
“那是当然了!”蓝斯理依旧保持微笑。
“这幅画仿得很逼真,当时梵高坐在海牙附近的斯海弗宁恩海滩上,一边作画一边抵抗海风的肆虐,许多吹袭而来的砂子拍打在了画作上,因此画作的表面依然可以看到遗留下来的沙粒,这幅画竟然连这么的细节也考虑到了,要不是你告诉我这是一幅赝品,我会以为是真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