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的忘记了反应?又或是痛彻心扉的大哭?又或是难受压抑的声的哭?
素古在那叹息的着,素笺儿在这边暗思着,若是鼻象族的素笺儿听到该是什么样子的反应?
反正她那会听到没多大反应,只觉得这素古动起手来还真是快速。
但是她觉得饶是这鼻象族的素笺儿再如何的风轻云淡,陪伴多年的丫头没了,到底是该有点反应的。
所以,素笺儿的表情从一开始的不敢置信,到现在的微颤惨淡:“她,葬在哪了?”
素古迟疑了会,眸光极快的闪烁了下:“后山。”他倒是想将她一把火烧了一了百了,葬在后山总觉得不对劲。
瞧着素笺儿一瞬间变得惨淡的脸色,笺雪出声安慰了几句:“笺儿啊,别难受了啊,生死有命,你阿爹知道你跟那丫头感情自就好,后事安排的很体面。”
听到素古的回答,在看到他的内心。
素笺儿低垂着脑袋,声音嗡文,似乎在压抑着自己的难受:“女儿想去看看她。”
其实这一瞬,素笺儿是有点看不懂素古的。
她记得在这个素笺儿身上重生醒来的那一刻,看到第一眼的素古,那绝对是个宠女儿,且很有威严的好父亲。
高大魁梧的身材微弯曲着,一席青灰色的袍子里的双手都跟着打颤,微卷的过肩长发随意的披散着,看着她的眸子里闪烁着泪光。
就包括现在,每每他看向素笺儿的眸色都是一个父亲该有的表情。
明明面对素笺儿的时候,可以慈爱的毫无原则。
但是他所做的那些事情,派人盯着她跟苏墨年,当真只是看出她跟苏墨年的感情很微妙?
不见得吧!
不别的,就论他对灵核下起手来,还真是毫不留情。
她自从重生在这鼻象族的素笺儿身上,旁敲侧击,知道了鼻象族并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
也自从知晓那处禁地的所在之后,她更加肯定了鼻象族不是表面那么干净磊落。
素笺儿一直觉得,只有像她这样经历的多聊人,才会被活生生的逼成了精分的性子。
难不成这素古也有精分的人格?
若不然,怎能在慈爱,怀疑,心狠手辣中,变幻的得心应手?!
笺雪见不得素笺儿这么难受,见午膳后的茶水都喝的差不多了,就对着素笺儿挥了挥手:“去吧,去吧,别待的太久了。”
鼻象族有规定,死人晚上落葬但是对于去看望的亲人什么的,倒是不限定时候,想什么时候去都可以。
是以,素笺儿也就不多呆,眼睛红红的看了眼素古跟笺雪就离开了。
苏墨年自然是跟着的,素笺儿见状也懒得搭理。
况且她这还心思不在苏墨年身上,对于他的一步一相随,还真的是没怎么看入眼。
送走了素笺儿跟苏墨年,笺雪就吩咐下人将餐桌给收拾了。
想起昨夜的事情,还有点不好意思:“若不是你昨夜非让我去女儿屋子里等着,我哪里搞得那么尴尬?”
起这个,笺雪就忍不住抱怨起来:“你昨儿个大半夜的又不在,去哪了?”
素古盯着素笺儿跟苏墨年离开的背影,眸光逐渐沉遂下去。
听闻笺雪的抱怨,精明的眸光又是稍纵即逝的一下闪烁:“妇道人家,问那么多作甚?”
笺雪听着便不吭声了,盯了素古两眼,犹自离开了,其实她还想问上一句的:总让她去盯着自己的女儿跟女婿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