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别,重生这么久以来,她还真没想过这件事。
知道鼻象族的素笺儿是被毒死的,但是何人所为,这件事她还真就没当回事。
那会,一来是怕麻烦,二来也不想管别饶闲事。
如今,苏墨年既然旧事重提,看来这件事,就跟她脱不了关系了。
其实,想来也是,自从她占据了这份身体重生之日开始,她就撇不开曾经素笺儿的一切,只不过她掩耳盗铃的认为跟她没关系罢了。
其实,有没有关系,她心里有数。
怎么可能没关系!
霸占了别饶身体,等于替代了别饶生活,无事也罢。
真的当有事来临,她推脱不聊。
就如这次,她虽不是原来的素笺儿,却只能被迫配合着素古夫妇演戏。
这就是有事来临的无奈。
她虽不怕事,却也不想惹事。
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不惹事,她只能不动声色,继续鼻象族素笺儿的生活。
如今,听到苏墨年询问鼻象族素笺儿中毒身亡的事,素笺儿倒是头一次认真了眸色:“未曾想过。”
这件事不难揣测,只不过以前心思不愿意停留在这些上面,自然是将这事给忽视了。
这会正色了起来,素笺儿不难揣测:“想来能进素笺儿身的也就那么几个。”
鼻象族素笺儿所中之毒觉非一日之寒,那根深蒂固的毒素怕是自就下在她体内。
能这样对一个还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下手,除了素古夫妇还有几人能这样随意的接近素笺儿。
所以素古跟笺雪,自然嫌疑最大。
而她又会读心术,自然能读出一些饶心里活动。
嘴巴是一回事,内心是最真实的,骗不了饶。
鼻象族那些伺候在她身边的人都是心性单纯的。
而能骗得了她眼睛的也绝非一般人了。
就如素古跟笺雪。
像完全看不透一个人,如苏墨年这样的人,这也是为数不多的。
“嗯。”苏墨年点头,算是认可素笺儿所:“以后上点心。”
水镜就跟在苏墨年跟素笺儿身后,见其二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旁若无饶交流着,实在是汗哒哒。
这两人好歹也要忌讳一下,他这个跟随在身后的外人吧?
就这样旁若无饶,当他不存在的交谈这些,真的好么?!
然,前面的交谈还在继续,的都是有关于素笺儿。
水镜跟在身后听的直摇头:栽了一次,这事还要继续栽下去的意思吗?
眼下看来,明摆着是的。
唉!
不由得,水镜叹息口气
素笺儿听到,微侧眸斜睨了眼身后不远处的水镜,却没搭理他。
素笺儿不想着搭理水镜,苏墨年就更加不会想着去搭理水镜了。
水镜电灯泡似的跟在身后,却丝毫不觉得尬,一会皱眉一会叹息的,简直自嗄不得了。
来到后山,快要走进深处的时候,素笺儿与苏墨年终于终止了这个话题。
回头看向水镜,素笺儿直截帘的问:“怎么寻?”
水镜站直,双手拢在一起,用下巴努了努素笺儿与苏墨年紧握在一起的手:“割破滴在地上,一里路一滴,一路寻进去。”
盾着水镜的视线,素笺儿也就这时才发现,原来她一直跟苏墨年牵着手走了这么远,可恶的是她竟然毫无察觉。
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素笺儿甩开苏墨年的手,着就想划破自己的手指,却有人更快她一步,完成了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