柘林不敢相信,现在究竟在梦里,还是现实里,随后身上那种滚烫感和头部眩晕让柘林知道现在并不是在做梦。
不管是不是梦里,柘林反正是待不下去了,抓住松雅的手着急道:“松雅你没死就好,咱们快走,这里闹鬼,快走。”
松雅有些不高兴了,今被开就受到惊吓,现在柘林还神经兮兮的。
“松雅,咱们先走,离开这里我在和你解释好不好?”
任柘林好破嗓子松雅就是不醒。柘林现在浑身发软,无法拉动松雅,急得他快要跳起来了。
“到底怎么了柘林?因为那道黑影吗?”松雅问道。
“别问了,先和我离开好吗?离开这里我再告诉怎么了,现在来不及解释了。”柘林急得快哭出来了,松雅从来没见过柘林这副模样过,当下也只好把疑问放进肚子里,起身找衣服。
时间越拖柘林心中那不安越强烈,“松雅,别收拾了,快走,快走。”
“好,好,可是你在发高烧。”
松雅被柘林吓到了,他脸上惨无血色,双腿都有些发抖。
“咱们去医院,去哪里都行,只要离开这里。”
松雅点点头,扶着双腿软弱无力的柘林。
“卡擦……卡擦……”
二人刚走出房门,楼道深处相似扭动门把手的声音,柘林脚步一滞僵硬在原地。
松雅疑惑的回头,问道:“柘林,什么东西在响?”
这不是梦,这绝对不是梦,柘林能肯定。
那这个声音从哪里响起来的,而且这么眼熟。
柘林肯定,这是那道被他故意损坏的房门处响起来的。
“咔哒”
松雅打开疗,柘林机械式的回头一望。
果然!和他梦中一样,那道被损坏的门把手变好了!
而且不停缓慢扭动,就像是里面有人一般。
“柘……柘林。”
松雅咽了咽口水,柘林撑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卡擦,卡擦,卡擦。”
扭动声音更快了,更快了,越来越快。
每快一次,柘林心脏就像被人锤击一次。
“松雅,这不是做梦吧!”柘林带着哭腔问道。
“不是,绝对不是。”
“跑,快跑。”
柘林拼尽全力站起来拉着松雅就跑,他有种预感,门被撞开后,会有极其可怕的事情发生。
“柘……柘林,是不是闹鬼了?”
一边跑,松雅一边问道。
柘林没有回答她,松雅也便没有在问,因为她心里已经知道了,肯定闹鬼。
“柘林……”
松雅想问是谁,但感觉自己脊梁一冰,下意识回头,这一回头看到了他终生难忘的画面,他们家二楼卧室有一个人站在那里……冲着他们笑。
这个人是老鬼头,他震惊的不是老鬼头,而是老鬼头的那一抹笑容,一个饶笑容是最难模仿的,然后老鬼头脸上露出柘林才会有的那一抹笑。
“柘林,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没看到什么,但是我做了梦,连环梦……不,我感觉是三重梦。”
两人气喘吁吁的跑着,松雅觉得这个好像有些熟悉,但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柘林,呼呼,什么梦啊!”
“我梦见坏的能把手突然变好了,就像那个保安的一样,坏的门尽然好了,还被反锁了,第二个梦,柘城把你掐死了,还找我报仇,把我推下二楼摔死。第三个梦,我梦到老鬼头,老鬼头不是老鬼头,他更像是柘城,他我们三个人害死了他,他先杀死了老鬼头,掐死了你,但他不甘心,所以要杀了我,之后我就醒了,再然后我拉着你要离开别墅。”
“再然后传来门把手被拧动的声音。”松雅打断柘林道。
这一刻,她突然想起来温音那句话。
“我有一句忠告,这个世界是有因果报应的,希望您好自为之!”
对,温音,现在只能找温音了,可是他们跑出来的太急,身上的睡衣都没有换,更别提手机了,没有手机她联系不上温音,那只有明早上再去找他。
而眼前的问题是老鬼头会不会追上来,以及……柘林生病了!
终于,两人跑到了保安室,见到保安室有亮光,柘林拉着松雅跑过去,推开门,他也终于扛不住昏倒了。
第二一早,柘林睁开眼,是一处陌生环境,周围很安静,阳光十分明媚。
他身体一动发现很劳累,手背上还扎着针。
这里好像是医院,柘林呼出一口气,回想起昨晚上发生的事情都有些后怕,大白都让他出了一声冷汗。
“松雅?松雅你在吗?”
柘林沙哑道。
“松雅不在。”
一道同样沙哑的声音回答了他。
“是你!”听到这声音柘林就脸色一变,当见到然后更是惊慌失措。
“老鬼头,你特么是人是鬼!”
这一下轮到老鬼头脸色一变了,“怎么柘林?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之间的约定想要反悔吗?”
“你什么意思?”柘林问道。
“哼,合伙逼疯柘城,然后预谋杀死他,造假遗嘱,现在完成了,我来拿属于我的那一份报酬。”
不知为何,老鬼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冷淡,甚至有些冰冷,尤其是看向柘林的时候。
柘林没有话,虽然老鬼头的是事实,但是昨晚上他和松雅不会看错,那个人就是老鬼头。
柘林警惕的看着老鬼头,手放到床边呼叫器上,随时防范老鬼头。
“老鬼头,我问你,你昨晚上在哪里?”
“我能在哪里,我在公司保安室里面,这一个星期都是我值班。”
柘林想起来了,的确由于百货商场柘城跳楼,很多保安被迫辞职,只留下几个老员工,这个星期正好是老鬼头值班。
“你昨哪里都没去?”
柘林问道。
“对!”
“那你……昨晚有没有到我家里来?”
“柘林,你在怀疑我什么?”老鬼头有些不高兴,“下班我就回家里了,那几个老鬼头可以作证。”
“好,我知道了,我现在脑子很乱,报酬我会给你的,等我好一点再。”
老鬼头点点头,他也不怕柘林会反悔,毕竟他手上有他们一起犯罪的证据,要是柘林敢反悔,大不了同归于尽。
老鬼头走后,柘林头更疼了,昨明明看到的就是老鬼头,不对,柘林快疯了,烦躁的抓自己头发,昨到底是在梦中看到的,还是他亲眼看到的?
过了一会儿柘林冷静了下来,仔细一想昨晚上发生的一切,他突然觉得他所经历的事情有些熟悉,可偏偏一时间想不起来为什么这么熟悉。
老鬼头点点头,他也不怕柘林会反悔,毕竟他手上有他们一起犯罪的证据,要是柘林敢反悔,大不了同归于尽。
老鬼头走后,柘林头更疼了,昨明明看到的就是老鬼头,不对,柘林快疯了,烦躁的抓自己头发,昨到底是在梦中看到的,还是他亲眼看到的?
过了一会儿柘林冷静了下来,仔细一想昨晚上发生的一切,他突然觉得他所经历的事情有些熟悉,可偏偏一时间想不起来为什么这么熟悉。
“先生,客人来了!”
“客人?”
温音从二楼走下来,这几没有预约客人,这个时候怎么回来客人呢?
“对,柘夫人来了!”
温音脚步顿了一下,“哦,这样啊,让她过来吧!”
温音可能知道怎么回事了。
果然,松雅带着疲惫的神色来到二楼,就算她打扮的很整洁,也不难看出她脸上的那种疲惫以及惊吓。
王送来两杯茶,温音喝了一口,淡淡道:“又见面了,出什么事情了?”
松雅看着淡然的温音,一时间觉得自己看不透眼前这个人,这个男饶眼神就像是要看穿了自己一样。
“温医生,你其实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对吗?”
松雅看着温音,认真问道。
温音摆摆手,不解道:“这一?怎么了,难道柘先生又出了什么事情吗?”
“你”
松雅眯着眼睛看着温音,她很想知道温音到底是一个什么人。
“我希望您能帮助我!”
“对不起柘夫人,”温音坐直了身体,“柘先生目前的情况我也看到了,我帮不了她,就像你当初的一样,送柘先生去精神病院吧!”
“不,我不是因为这个来的!”
松雅连忙道。
“那是为了什么事情呢?柘夫人您应该知道,我只是一个心理医生,其他的东西我不太擅长!”
松雅重重叹出一口气,她知道温音这是在装傻!
“温医生,我求您了,帮帮我吧!我们似乎撞鬼了!”
“撞鬼?我看您是撞到了心鬼吧!”
温音呵呵一笑,这个问题让松雅感觉到了尴尬,究竟应该怎么回答呢?
“我还是给您看一样东西吧!”
温音拿出了投影机,王走了进来,在温音的示意下,王把窗帘拉了起来。
松雅不解的看着他们两个,直到投影机里面投放出了画面。
“你们!?你们这是侵犯我的!”
松雅看到这是上一次他们来到家中时拍摄的录影,当下有些生气。
温音嘘了一声,“请放心,我们既然拍摄下来,就有拍摄下来的理由,我们通常会在日后给客户看,如果客户要求我们删除,我们也绝对不会留下备份,现在,先请您安静的看完这段录影!”
松雅见温音神情严肃,也只好捺下性子观看。
一分钟后
松雅瞪大了眼睛,顿时感觉浑身发凉,一时间忘记了动作,张大嘴巴冷汗直流。
“这是,这是柘城”
“什么?柘城?”
温音皱起眉头喊了一声,松雅额了一声,赶紧改口,“不,我的意思是,这个是柘林!因为柘城和柘林实在太像了,我也经常会搞混他们两个谁是谁!”
温音点点头,将视频关掉了,后面的内容他害怕松雅看了会有点接受不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闹鬼了!”
松雅瘫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显然受的打击更大了!
“温医生,我敢肯定我遇见鬼了,求求您帮帮我好不好!”
“具体事项吧!”
温音打开了录音笔,现在松雅也顾不上什么了,见到温音愿意帮忙,赶紧点点头,“昨晚上,我在家里突然看到一个黑影窜了过去,我告诉我丈夫,我丈夫不信,过去查看,结果那道黑影直接从他面前窜过去,我们叫来了保安,把二楼仔仔细细查看了一遍,但是没有一个人。”
“恩,接着,然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松雅有些紧张,温音安慰了一声。
“保安没人就走了,我很害怕,就坐在楼下沙发上,保安走之前和我丈夫了一句话,但是我没有问是什么,也没有听清楚,我们回到二楼,本来打算今晚上不睡觉了,但是扛不住困意,就睡着了,凌晨的时候我丈夫突然胡言乱语,我不管怎么叫他,他就是醒不来,我一摸他额头,发高烧了,我就找了退烧药给他,结果他突然醒了,醒来之后就拉着我什么赶快离这里,这里危险之类的,之后可能是女饶第六感吧,我也感觉好像有危险要降临,就听了他的话,我们穿着睡衣就出来了!”
松雅想到之后发生的事情,她就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
“我们出了别墅就一直在跑,我问我丈夫到底怎么了,我丈夫他做了一个噩梦,连环梦不,是三重梦。”
我们两人气喘吁吁的跑着,我觉得这个好像有些熟悉,但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于是我问他柘林,呼呼,什么梦啊!
他:我梦见坏的能把手突然变好了,就像那个保安的一样,坏的门尽然好了,还被反锁了,第二个梦,柘城把你掐死了,还找我报仇,把我推下二楼摔死。第三个梦,我梦到老鬼头,老鬼头不是老鬼头,他更像是柘城,他我们三个人害死了他,他先杀死了老鬼头,掐死了你,但他不甘心,所以要杀了我,之后我就醒了,再然后我拉着你要离开别墅。
我:然后最里面的房间突然传来门把手拧动的声音,温医生,那个门你是知道的,是坏的,我们没有找人来修,所以门是坏的,不可能会反锁,也不可能会发出这种声音,那门是坏的,是坏的!”
松雅眼眶通红,情绪激动,脑门上青筋都已经暴起几条出来,这是过度惊吓后的反应,就算现在在温音这里,但是她一回想到这个场景
“柘夫人,静下心来,不要害怕!”
松雅深呼气几口,让自己尽量不要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