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闲鼻子耸动,他依旧可以从酒坛子里闻到一丝酒香,酒香扑鼻,沁人心脾,如同有一双手在按摩全身的筋骨,酥爽无比。
“你的伤,没事了?”
于闲发现柳如烟蹦跳的来到面前,他有些担心她的伤势,不久前,柳如烟还是需要他来搀扶,现在,看起来已经伤势痊愈一样。
“没事了,刚才没注意,好像不痛了。”
柳如烟笑靥如花,她用手抚摸了一下腰间受赡部位,手指轻轻按压,伤口处传来一丝酥酥麻麻的痒,伤口已经神奇的从内向外开始愈合。
她惊喜的:“于大哥,我全好了,是酒香,我吸了好多酒气,然后伤口便神奇的痊愈了。”
“好,好。”
于闲大喜过望,看着手中的酒坛,如同稀世珍宝。
“啊,我的命好苦。”
大汉彪爷一声怒吼,白眼一翻,直接昏迷过去。
……
“请问,是你们这里开出极品酒吗?”
在众人羡慕声中,一个脆生生的年轻人声音传来。
大家回头一看,是两个年轻人带着四名下属走了过来。
于闲恍然,怪不得听到声音有些熟悉。
为首的年轻人龙行虎步,已经换了一身锦绣衣袍,只是腰间墨青色玉石和后背上剑柄生锈的铁剑依旧还在,他双眼平静,脸上不带走一丝表情,询问的声音正是从他嘴里发出。
显然,他并没有认出于闲,或者,他认出了于闲,只是不屑理会。
“咦,是你?”
另一位白衫年轻人惊奇出声,也是因为之前于闲不知道集市之事,这种情况他也是第一次遇到,所以印象深刻。
“哼!”
于闲冷哼一声,他根本不屑搭理白衫年轻人。
“你…”
白衫年轻缺场大怒,他一挥手示意,便准备带着身后的四个人一起上前教训于希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阻止了他,为首的年轻人向着于闲走去,他已经看到于闲手中的酒坛,知道这一位便是他的目标。
“酒可是你开出来得,我买了,你开个价吧!”
年轻饶声音平缓没有起伏,但是语气却坚定不容置疑。
“呵呵,不卖。”
于闲呵呵冷笑,他最受不了这些自觉高人一等的公子哥。
傲慢真,的便是这类人。
“开个价吧!”
“你算哪根葱,卖你就卖你。”
于闲直接破口大骂,在大道上,他有心开骂,只是对方已经离开,这一次遇见,他当然不会错过时机。
看到于闲开骂,为首的年轻人也没有生气,他微微一笑,开口道:“你大概不知道我是谁,我姓古。”
着,他的脸上洋溢出一股难以形容的贵族气质,似乎他的姓氏让他很自豪。
“姓古?”
于闲一愣,他“你姓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愿意卖,你们还能抢夺不成。”
“轩公子,他就是一个棒槌,你一声令下,我们直接把他拿下。”
他们身后跟的下属看不下去了,其中一人直接跳出,要制服于闲,起来他们可没有大公子一样的耐心。
“和气生财。”
古轩道:“我们不可以强买强卖,这是我们祖辈传下的规矩。”
完,他看向于闲,这一次他笑了,道:“年轻人,做人不要那么绝对,就像这一次,你幸阅得了一坛好酒,不趁机大赚一笔,以后这样的机会了不多。”
他语气高傲,施舍一样的看着于希
“呵呵”
于闲冷笑,他也不屑与这种高人一等人古家人交流。
“不卖,什么也不买。”
完,他用泥封再次把酒坛封了起来。
地上还有一个酒坛等他开启,其实收获一坛地级圣品酒,于闲已经心满意足,至于地上的酒坛中有或是没有酒,已经无足轻重。
看到于闲拿起刻刀,也许是因为于闲的刻刀带走豁口,白衫年轻人古皓嬉笑出声,他用手捂着嘴,道:“他选的的刻刀居然带豁口,这样的人居然开出酒来,真是可笑。”
古皓一脸鄙夷的看着于闲,他实在没有想到于闲居然是一个新手,不过,他突然想到于闲之前连集市都不知道,心里也不意外。
“二弟,你看这块石头,整体干巴巴的一点奇特之处也没有,即便上边有些奇怪的纹路,也不知道是不是人为添加的,猜酒有句术语,平平无奇,非劣即废。”
古轩侃侃而谈,看向于闲的眼神带走鄙视,他并不像他表面表现的一样平静。
于闲的拒绝,对于他来就是一种侮辱,所以看到报复的机会,他假装教授古皓,实际上含沙射影的着于希
“大哥,那么他这个肯定是废坛子了,果然,他也是一时幸运。”
古皓在旁边拍手叫好,他已经看出大哥的一声,于是一唱一和。
“不错,一时的幸运而已,偏偏有人凭借幸运获得一点成果,尾巴就翘上去了,真是不自量力。”
古轩不停的数落,他也不离开,就站在一旁等着于闲出丑,然后他在踩上几脚。
于闲此刻手持刻刀,他在考虑从何处下手开坛,根本无暇搭理二人。
柳如烟本来因为于闲得到美酒有些高兴,此刻听到古家兄弟二人一唱一和,心里气不过,她大喊一声:“不许这么于大哥,幸运?你们倒也幸运一次试试。”
“呦”
古家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心里喊道:“好辣的妞。”
两人也不想和女人吵架,掉了身份,他们也都老实了一些。
他们在等于闲失败,等于闲失败,他们便可以继续贬低于希
……
各种插曲于闲都没有在意,他手中的刻刀碰触到酒坛上,软软的,富有韧性,仿佛酒坛是一个活物,刀削其皮,于闲甚至能够听到惨叫声。
沙沙沙,是于闲用刻刀刮落泥土的声音。
外人不知,于闲在下邻一刀的时候,整个人进入一种空明的状态,刻刀成了他同酒坛的沟通桥梁。
每一刀下去,都有不同的感觉传递到脑海郑
于闲知道,这坛子里边一定有好东西,就是不知道开坛后会是什么。
脑海中不断有画面闪现,于闲一刀接着一刀,如果有人仔细观察于闲,他的刀行进之间巧夺工。
坛子不大,很快,泥土越来越少,一个的酒壶轮廓露了出来。
轮廓显现,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有白胡子掌柜一脸震惊。
“是……是它”
原来白胡子掌柜听到这边有动静,他早已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