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见了那戏台比见了自己的床榻都亲热。
这可不校
于是顾苍蝇漠又飞回来了,抱着瓜子趴在在云的耳边上嗡嗡嗡,“跑茅厕跑茅厕,茅厕茅厕茅厕”
云:“”
这人有病啊!
云一手搬看他的头,一手捂住他的嘴,使劲一扯,把人狠狠的禁锢在怀里不让动了,顾漠措不及防的被扯了这一下,重心不稳,直接就栽到了云的身上,手中端着的瓜子盘也洒了。
他挣扎了两下,云手下用劲,搂的更紧了。
正看到精彩的地方呢!打什么岔!
台上念白,“驸马你这儿来,这一猜就着了。”
公主接着唱,“莫不是思念故土哇意马心猿。”
啊啊啊猜着了!云激动的跟什么似的,连带着压着顾漠的胳膊都多用了几分力,正好按在他的脖子上,勒的顾漠直翻白眼,舌头都快吐出来了。
丫的劲真大!
好在他命硬,否则就她这没轻没重的一下,他就能立马归西了。
被云死死地禁锢在怀里,顾漠还真是动不了了,不过他倒是也不急,借着这个姿势,整个歪在了云的怀里。
鼻尖萦绕着暖暖的糖香,甜甜的,云身上还挺热乎的,像是抱着一个大大的汤婆子,不过却不烫人,温润的。
顾漠整个人埋在了云的怀里,眼前都被挡住了,漆黑一片,其他的感官就灵敏了起来。
台上的戏子还在唱着,“贤公主虽女流智谋广远,猜透了杨延辉腹内机关。我本当吐实言求她挽转,必需要紧闭口慢吐真言。”
顾漠的脑袋正好靠在了云的心口上,耳边咿咿呀呀的戏腔渐渐的远了,只剩下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在他的耳边擂动着,“咚,咚,咚,咚”
这会儿因为兴奋,云的心跳多少比平日里快了一些,软乎乎的肚子一起一伏。
云的心思虽然是在台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耳边一直萦绕着顾漠的声音,都快出现幻觉了。
“跑茅厕跑茅厕跑茅厕”
呸呸呸,什么跑茅厕啊,顾漠个大坏蛋就是故意气她的,可是顾漠不她还没觉得,顾漠这一,她还真有点想去上茅厕的意思了。
她有些纠结,抬头看看台上,剧情发展马上就到了重点了,杨四郎道:“我在南来你在番,千里姻缘一线牵。公主对盟誓愿,本官方可吐真言。”
紧接着公主就接:“铁镜女跪尘埃祝告上,尊一声过往神细听咱言:我若是走漏了他的消息半点,三尺绫头悬梁我的尸不周全。”
此时公主已经猜到了杨四郎的心思,杨四郎也打算将身世告诉她了,云手上又一使劲,激动的勒住了顾漠的脖子,让他又翻了好几个白眼。
茅厕?什么茅厕,她不知道!
这会儿子正是戏眼,演到杨四郎跟公主坦白身份这段了,正是最激动人心的地方,怎么可以离开去上茅厕呢?
不可以,要忍住!
刀架在脖子上都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