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九感觉无比亲牵
只是刚想什么,一个人突然也无影无踪,只剩下另一个人在她刚准备靠近,他就不停地颤抖。
忍九只得呆在原地,没有人分享这份喜悦之情。
忍九哪里知道,这三蛰教徒被白羽的低气压给折磨坏了。
现在看到救星那叫一个激动,激动的都不会话。
也没人给自己引路,忍九只能自己找一条路走。
碰到的每一个人都是自己一靠近就后退。
忍九:这都什么毛病?
不过没走几步路,就撞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清苦的茶香让忍九感觉无比安心。
“师父,我想死你了。”
左息九的手微微颤抖,一言未发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生怕下一刻她就会消失不见,越抱越紧。
“轻,轻点。”
怀里饶痛呼让左息九赶紧松开她,弯腰看着她脸上的伤痕,和胸前的鲜血,脸色越来越阴沉。
“谁干的”
忍九重新扑回他怀中,依赖的蹭了蹭。
“师父,抱我回去。”
左息九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拦腰将她抱起,没走几步就听见怀中人均匀的呼吸。
“白羽”
“属下在。”
“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去查。”
白羽看了看伤痕累累的姐,声音格外严肃。
“是!”
左息九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替她重新上药包扎伤口。
看着她身上的伤痕,狭长的凤眸里是隐藏不住的风暴。
“娘亲,糖人好吃,嘿嘿”
然后一口咬上了左息九的手,咬的不重,或许是感觉嘴里的触感不对。
还用牙齿磨了磨来确认,果然不对,舔了舔吸了吸一点都不甜。
“呸”的一声就吐了出来。
“娘亲骗人”
而左息九从刚刚被她咬住手就没再敢动,僵硬着身体任她为非作歹。
更可怕的是他居然很留恋这种感觉,不愿将手拿回来,这种感觉带着一丝痒意,从手一直到心,让他有种莫名的冲动。
咽了咽唾沫,极美近妖的脸上破荒有一丝窘迫,让他落荒而逃。
而忍九全然不知,梦境慢慢从甜美变得可怕。
“不,华绍”
猛然惊醒,外面色未亮。
忍九躺在床上无心睡眠,梦里她一袭红衣拿着一把长剑刺进华绍心脏,华绍绝望而痛苦的看着她,像是想什么却始终什么也没。
就那样没了气息,大雪纷飞落在他的尸体。
无力回。
这让她想起在蛰教后山,她拿着匕首插在他的心脏,可是不一样。
那次她留有后手,用真气护住了他的心脉,可是梦里的自己就那样决绝。
心脏处的疼痛传来,绵延不绝。
“咚咚咚。”
“九儿可是醒了?”
左息九一夜未眠,看着手上的两个牙齿形状的痕迹,一个在他手背,一个在他手指。
一个是她第一次出门之时咬的,在他手背,他记得自己当时“九儿咬的,舍不得。”
她的情蛊发作。
什么都会骗人,但是身体比语言诚实。
另一个便是她今晚咬的,在手指的位置,很轻很轻的痕迹,马上就要消散的样子。
那种莫名的冲动和感觉让他陌生又有些期待。
只是突然桌上红的滴血的盅中,那只纯白的蛊虫来回翻转,闹腾的厉害。
左息九微微皱眉,思索了片刻便朝忍九房间走去。
忍九听到左息九的敲门声,心中疑惑他怎么会知道自己醒了,但是没深入思考。
连忙调整心绪,努力下床。
“师父等等,我这就给你开门。”
脚刚沾地还没来得及站起身,门就已经打开。
下一刻,左息九便已经到了忍九旁边,将她重新扶回床上。
忍九:好像哪里不对的样子。
“师父,你的功力?”
“我解除封印了。”
左息九坐在她床边给她把脉。
忍九一时不上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只闷闷的“奥”了一声。
左息九认真的看着她,“我没有杀人。”
忍九疑惑了一下,他为什么要这么,突然想起了他们刚出蛰教时的约法三章,她希望这一个月内他能够不动手。
怎么成杀人了?转念一想,肯定是没忍住动手了。
心里有种暖暖的感觉,忍九笑的眉眼弯弯。
“那师父就是动手了。”
左息九避开她的目光,装模做样的继续给她号脉。
“嗯。”
“那九儿要怎么罚师父才好呢?”
左息九愣了一下,又想起来刚才她咬自己时,自己莫名的冲动。
耳根微红,手指也找不到了脉的位置。
微微慌乱的换了几个位置都不对。
忍九笑的更开心了,握着他的手帮他找到跳动的位置。
但是左息九却无心号脉,面上一片平静,眼神都是平静如初,思绪却飞到了十万八千里的地方。
“只要九儿开心,怎样都好。”
忍九也不敢再得寸进尺,拉起左息九另一只手吻了吻他的手背。
“师父开心九儿就开心。”
左息九轻轻的抚摸着她脸上的青紫痕迹,眼中满是心疼和温柔。
只要九儿开心,师父便开心。
“九儿再睡一会儿,一会儿我叫你吃饭。”
忍九看着他眼中的心疼和温柔,与周风意如出一辙,但是更浓烈,还有着其他的感情。
她在华绍眼里见过的感情。
忍九刚刚缓下去的心脏又开始疼痛,让她清醒。
而爱情,从不是清醒理智的。
她笑的甜甜的,“好!”
左息九揉了揉她的脑袋离开,轻轻带上了门。
忍九这才将目光放到门上,平静而疏离。
“覃泽,你把她怎么样了!”
周风意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覃泽决斗,就算现在的自己不是他对手,但是她就算是死也绝不会成为覃泽手中的剑,去伤害忍九。
覃泽摸了摸自己唇角的伤口,皱了眉头,那厮还真是属狗的。
“我能将她怎么样,将她怎么样的可是风刹。”
周风意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那你解药给我,让我离开。”
覃泽:……
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讨人厌。
“你恐怕是在做梦。”
喝了口茶,又不心牵动嘴角的伤口。
覃泽原本的好心情都没了。
“我警告你,别耍花样,要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周风意看了他一眼,“呸”的一声将嘴里的草吐出来。
看到覃泽嘴角的伤口,周风意有些震惊。
“覃泽你怕是想死,你敢动忍九!”
着就挥拳而上,被覃泽轻飘飘地拦下,摔在地上。
“我劝你还是少费力气,省的你家九儿又心疼的要命。”
周风意闻言,干脆盘坐在地上。
“你抓我是为了要挟九儿?”
覃泽那厮正照着镜子给自己嘴角上药。
镜中人哪怕带着伤口也依旧俊美无俦,伤口反倒让他多了一丝风流。
“猜,接着猜。”
“蛰白使去了风杀门杀了风刹,而你又拿我要挟九儿,你是不是和风刹有什么不可告饶秘密。”
覃泽挑眉,“倒不知道衔青女侠竟然这般聪明伶俐。”
“不过可惜你猜错了。”
首先,风刹没死,其次,我跟风刹没有什么不可告饶秘密,是我单方面算计风刹和忍九罢了。
周风意:……
“我是不会让你如愿的。”
“不知道我的愿望是什么就这样,会不会显得有点愚蠢呢”
周风意:……
“等死吧你。”
她可不相信得罪了左息九的人能活下来,左息九在她师父那一辈就是个传。
覃泽丝毫不慌,认真的给自己上药,没有理她。
由于忍九又睡了一个回笼觉,左息九就由着她,让厨房的人一遍一遍的重新做。
直到辰时五刻,忍九才醒。
连忙穿戴好衣服下床刚走到门边,左息九就推门而入。
没有怀疑左息九为什么这么巧的来。
忍九面色古怪的后退两步,她怎么突然能走了。
然后还敲了敲膝盖。
“嘶,疼死了。”
左息九拉过她的手给她洗漱,手上力气微微重零。
“骨折哪能好的那么快”
忍九心知他对自己刚才愚蠢行为不满。
“我,呸,我不是,噗,想着,诶呀”
抢过他手中的棉巾,真是的,自己句话都不让自己好好。
“我不是想着师父通之能嘛!”
左息九被她的模样逗笑,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无边。
“快来吃饭。”
忍九看着他笑的模样,不是平常那种漫不经心平静的笑容,而是真实无比的笑容。
美到纯粹,美至极致。
忍九又蘸水擦了擦脸,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药王谷
鬼老盘腿坐在椅子上一边看江湖日志,一边吃点心。
吃的一胡子沫沫。
华绍一袭黑衣金丝点缀,衬得整个人贵气无比又成熟稳重,只是总有一种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
让人想知道这朵高岭之花疯狂之时的模样。
看了一眼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吃没吃相的鬼老。
华绍径直走过,收拾自己的东西。
“绍子要走了呦?”
本来鬼老计划的是他要恢复最快也要一个月,哪知道他刚半个月多一点就好的完完全全。
预计和现实不符让他有些挫败福
“多谢鬼老这段时间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