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熟悉的感觉,又是熟悉的套路。
我再次回到了奇怪的房间里,这次房间的空间比上次又大了一点。
看来是每完成一部书,房间的空间就会扩大。
我此时并没有感觉到身上不适,反而觉得格外的神清气爽,只是刚刚跟女鬼打斗的各项神通使不出来了。
我环视四周,发觉这个房间里的东西又多了,多了一张古色古香的桌子,桌子上摆着一架胴色古琴,还有之前看到的小绿植也长大了一点。
还有别的,我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东西。只是感觉现在我呆在这个房间里整个人精气神儿都不一样了,似乎有种特殊的磁场给我提供了某些奇怪的能量。
我突然想到了这里的墙,我马上走到距离我最近的墙边,伸手敲了敲,这声音沉闷没有回声,好像没什么特别的。
不过这墙的颜色倒是变了很多,金光闪闪的,摸着也有种别样的触感。
这不会是金子吧?
我用手指扣了扣墙面,这墙竟然像波浪一般扭动了起来。
“我的妈呀!”我被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我看着眼前妖娆扭动的墙体整个人都傻眼了。
这个房间不会是什么妖怪的肚子吧!
惊愕间,墙面突然静止变回了原样,而且墙面上还出现了一个大大的“卍”字符,接着字符消散又出现了我的名字。
再接着······
老娘再次穿越了!
这是没完没了了么?难道我一辈子就要穿来穿去么?
我又不是最强大脑,我怎么去搞明白那么多莫名其妙的事啊!!!
我爸妈一定急死了吧,早知道这样我就算捡垃圾为生也不会写劳什子小说!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哼!”我狠狠跺了下脚,睁开眼睛,入目便是绿丫丫的一片人头。
“你打报告了么?这位同学,就是说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我耳朵里,我身上的鸡皮疙瘩瞬间都起来了。
我侧头一看,妈蛋,果然就是傅怀瑾那丫的狗脸。
这家伙总是出现在无关紧要的时候,偏偏我小命不保的时候他见不到人影。
他要是bug,也是特意让我糟心的那一款。
“怎么?晒晕了连话都回答不上来?”此时的傅怀瑾一身绿色军装,皮肤却是不符合他装束的白皙。
“我叫林棠越!”看样子这是大一新生的军训呢。
“站出来!”傅怀瑾看着我背着手说道。
我皱了皱眉,还是乖乖的从方队里走了出来。
傅怀瑾对着站军姿的同学们说道:“其他人原地休息十分钟。”
正午的大太阳晒得我睁不开眼睛,头上的帽子像摆设一样毫无作用,还徒增了热。
“站军姿之前我说过有动作要打报告,你没记住?”
我看着傅怀瑾眉头皱得更深了,这家伙又是一点儿不记得我了。
傅怀瑾跟我对视着道:“看什么?你接着站军姿,我没喊停不准休息!”
日了狗了!
上一部书里我做的努力全白费了,也白解释了,这家伙转脸就“失忆”。每次身份不一样也就算了,还回回压我一头,让我憋憋屈屈的。
“欸你看她,天呐!”
“我去,好丢脸啊!”
“哎呀,她裤子上都是,她自己还不知道呢!”
“······”
坐在旁边阴凉地的女生开始对着我指指点点的,我感觉到小腹一阵坠痛,下(小黑屋预警)身一股热流紧接着涌了出来,一种不好的预感冲进了我脑袋里······
我的亲戚来了!
每次亲戚来探望我我都要“死”一次,这么多年我这条小命全靠止疼药吊着。
我想举手打报告但是身子突然脱力了,额头上的汗水流到我眼睛里涩辣辣的疼。
小腹像被一台强力绞肉机搅动着一般,好多金色和灰色的小星星在我脑袋上绕着圈圈。
疼痛感一次又一次加重,我连呼吸都开始不顺畅了!
“别看了,全体队友,去站军姿!”
傅怀瑾跑到我身边,麻利的脱下身上的外套围在我腰上,接着扛着我就往医务室跑!
颠簸感和姨妈痛愉快的组成了“绝杀伴侣”全力攻击着我的小腹,我疼的直翻白眼,马上就要晕过去了。
傅怀瑾此时却一脸嫌弃的说:“你这个学生瘦不拉几的,扛你跟扛只狗一样轻松!”
我终于晕了过去,一半是因为疼,另一半是气的。
再醒来我却发现自己在病房里,傅怀瑾正坐在床边,哦,不,此时这狗东西正屁股坐在凳子上,上半身趴在我病床上睡的香呢。
这是哪一部小说?
我发誓,等我回去我再也不写小说了!!!
“你醒了?”
一个身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医生走到了病房里。
“这几天你可要好好休息呢!你体质寒,身上湿气重,生冷刺激都会加重你的痛经,可以的话你最好喝点儿中药调理一下。”
我看着这个医生的眼睛出了神,他,也不记得我了!
“等你经期过了,可以再来做个妇科检查排除一下别的病因哦!”
我叫了一声:“白彧!”
那双眼睛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你,认识我?我说看着你怎么这么眼熟呢!”白彧摘下口罩笑了。
“怎么了?医生?她又怎么了?”傅怀瑾突然惊醒,猛地站了起来。
谁知道傅怀瑾这个憨批动作太大,转身抬胳膊时,一下打在了白彧的背上。
“嗯······”
“呃······”
白彧因为站的离我的病床很近,又顾着跟我说话,分神间没站稳,身子一个趔趄就压在了我身上,而他手里的病历本也呼在了我脸上。
可怜我打着点滴,全身无力,又遭此重击,我现在被傅怀瑾气的嘴皮子直哆嗦。
“姐姐你没事吧?”白彧赶紧起身一脸焦急的看着我。
“什么玩意儿?你叫她姐姐?”傅怀瑾一脸吃了屎的表情。
我的脸色此时一定难看极了,我的眼里肯定也盛满了对傅怀瑾的恨意。
“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白彧的脸突然红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然我再给你开点儿止疼的药?”白彧拿开病历本一脸歉意。
“不怨你,我没事,你忙你的吧,有事我会喊你的!”我虚弱的笑了笑,看着白彧出了病房的门。
“傅怀瑾!!!”我恨不得撕碎了他。
“咱俩有仇是不是?”从他出现我就没好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