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头稀疏的杂毛留着怪恶心的!
我蹲下身子,三下五除二就把男人的头发剪成了狗啃秃。
“呼!”
我丢下剪刀觉得还不解恨。
“嗷~”
小狗子这时候走到了男人脸边,抬腿,对着他的脸撒了泡尿。
“噗嗤~哈哈哈!”
我看着男人脸上淌下来的深黄色的尿液突然觉得身心舒畅多了。
“不错嘛!有我做事的风范!”
我看着狗子,叫了叫它。
“你这小鬼头听得懂我的话对不对?”
“嗷~”
狗子摇了摇尾巴。
我看着狗子身上的伤口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也就不想再多呆在这儿了。
我捡起自己的手机,拿了钥匙开了锁,接着抱着狗子就走了。
哦,对了,走之前,我又把男人的衣服扒了,而且把门打开了。
等我回到医院已经晚上九点多钟了。
乔逸呈却还没有睡觉。
“你没事吧?”
乔逸呈听到门响,一下子就精神了。
“没事啊!你怎么还没有休息啊?”
我找了个纸箱子把狗子放进去,明天我就先把它寄养到宠物店。
“我不困!”
乔逸呈盯着我零乱的衣服,表情有些不自然。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解释道:“我刚刚差点儿被疯狗咬了,所以······”
“晚上出去还是要小心的。”乔逸呈垂眸,轻声道。
他自然知道不是疯狗,只是我不愿意说,他便不多问。
“我知道了,睡吧!”
我把病房里的陪护椅拉开,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准备躺上去了。
“你这样睡觉很不舒服的!”乔逸呈拧眉看着硬邦邦的陪护椅道。
“没事,有也比没有强。这医院没有空余的床位了,你睡好就行。”
我倒是觉得睡哪儿都无所谓。
有个陪护椅好歹还能躺,这也比几个人窝在车里睡舒服得多。
“这床还有一半的位置,你要不然睡在我旁边!”
乔逸呈稍微挪了下身子,腾出来一半的床位给我。
我摆手道:“不用,不用!你自己才勉强够睡的!”
我怎么好意思跟他抢床位呢!
乔逸呈叹了口气,柔声道:“你这样睡会感冒的!”
然后······
唉呀妈呀!
还是床舒服。
“你要是挤得慌,告诉我就行,别不好意思!”
我躺在床尾,背对着乔逸呈道。
我是穿着衣服睡的,被子也只是盖了一小半,跟乔逸呈没有直接接触。
黑暗中,乔逸呈只是沉沉的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这一夜我睡得无比踏实。
乔逸呈则是一夜无眠,思绪杂乱。
翌日,朝阳初升,万物可爱。
迷人的我,也慢慢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美眸。
我从被子里伸出手,揪掉了眼角的眼屎。
然后打了个哈欠。
“啊~”
“嗷~”
纸箱子里的狗子也抬起爪子扒拉掉眼角的眼屎,接着缓缓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唔!”
我怎么占了这么大一片地方?
我看着自己舒展的四肢呆愣了片刻。
我突然想起来乔逸呈了!
我赶紧坐起身,却发现乔逸呈正可怜巴巴的“瑟缩”在一小块儿地方。
乔逸呈的眼睛明显透露着疲乏和困怠,他右脸上竟然还有个清晰地脚印儿。
我靠!
我真是太不人道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睡觉不怎么老实,你伤口啥的有没有事?”
我赶紧起身,下床,跟乔逸呈道歉。
“我没事,我怕你睡不好,就没有喊你!”
乔逸呈的声音有些细弱,还透露着浓浓的······困意。
“那你赶紧再睡一会儿,我出去给你买早饭!”
我扯出一个尴尬的笑,拿上钱包就出了门去。
买完早饭我却发现乔逸呈睡着了,睡的很香。
我没有喊醒他,只是轻手轻脚的喂了狗子。
“叮铃铃!”
我刚准备休息一下,手机却响了。
我赶紧出去接电话。
“你怎么昨晚一晚上都不接电话?”
电话那端的傅怀瑾脸色很差。
“昨晚我的手机摔坏了,刚刚我才换了手机你就打过来了!”
我没好气的回道。
傅怀瑾:“你还没有回来么?”
我疑惑道:“小白没有跟你说么?我把乔逸呈弄伤了,他现在在住院,我在陪护。估计要七天以后再回去了!”
傅怀瑾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接着道:“他没有跟我说。”
这个白彧!
我:“可能是他没来得及说呢!对了,小白先回去了,他之后还会再做实验,我等会儿让他联系你,你们两个可以一起看结果。”
傅怀瑾:“嗯!”
我皱了皱眉,看了一眼手机。
傅怀瑾竟然挂了!
搞什么幺蛾子?
不过我还是把这次的实验结果告诉了傅怀瑾,然后联系白彧,让他跟傅怀瑾都注意实验和图案的事。
接下来这六天我就专心“伺候”乔逸呈和狗子了。
当然,我也没有再丧尽天良的跟乔逸呈抢病床了。
等到乔逸呈出院那一天我才知道,他到底哪儿出了毛病。
不过我不能写出来,会被关进小黑屋,好多天不能解禁的。
你们懂得就好。
等到我们走的时候,狗子成了一个问题。
坐车不能带狗子,除非是自己包车!
然后,财大气粗的乔大爷就真的包车了。
五个多小时的路程,专车!
土豪的世界,我无法理解。
我原本想把狗子留在这个地方,但是这几天接触下来,我发现这狗子跟普通的狗子不一样。
这狗子很聪明,特别聪明,毫不夸张地说,我怀疑它成精了!
我说什么他都听得懂啊!
这多怪异啊!
我觉得,这狗子留着八成会对我有好处,所以我打算,先养着它。
我带着狗子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一点钟了。
我打开大门,却发现我卧室的门是开着的!
有贼?
我把狗子放到院子里,嘱咐它不要乱叫,接着抄起一个平底锅就蹑手蹑脚的走进卧室。
当我看清卧室全况时,疑惑渐渐爬上了我的脸。
为什么有个东西在我的被罩里蠕动呢?
难道是变态狂魔?
靠!
我咬咬牙,站在门口,甩手就把锅丢了出去。
“砰~”
“呃啊!”
“白彧?”
这声音太耳熟了。
“唔,姐姐!”
白彧钻在被罩里,找不到出口了。
“我去,白彧你这是干什么呢?”
我赶紧走上前去,帮着白彧出来。
白彧捂着脑门儿委屈巴巴的从被罩里钻了出来。
“我早上听说姐姐要回来了,就买了新的床上用品,想给你换上。”
白彧额头上一个鼓囊囊的大包清晰可见。
看来我这锅扔的还挺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