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妾身,便献丑了。”
话音刚落。
已有人为海棠搬出琴来。
琴声响起,明月溪木然站着,一时不知如何自处。
却不料,看若柔弱的海棠,歌声竟是浑劲有力,琴声更非靡靡之音,反倒像是阵前战曲,气势磅礴。
明月溪听得心中燃起一团战意,脑海中回忆起军训时,学过的那套军礼拳来。
不由得随着琴声歌声,挥动着手脚。
她本就学过跆拳道,拳脚功夫本就不弱,此时更有海棠的战曲作伴,只见她武得拳拳带风,掌掌到位,英姿煞爽,颇有一番气概。
在场的人哪里见过这样的“武”蹈,不由得目瞪口呆,更是因为海棠的阵前战曲,也随着亢奋莫名,纷纷为明月溪的鼓起掌来。
明月溪自此,便“武”的更加自信。
“好!好!哈哈哈!”
海通天眼看如此,笑得呲牙咧嘴!又灌了几口大酒,大声为海棠和明月溪叫好。
一曲结束,明月溪也打完了一整套拳。
“哈哈哈!精彩!精彩!弟兄们!来,干杯。”
海棠见海通天高兴,赶紧邀功:“大当家的,这歌也听了,舞也看了,弟兄们酒也喝得高兴了,今夜过节,我看,就且先放过他们两个吧。”
海通天此时高兴,没有不允的,扬声道:“既是爱妻开口,那就先把他们关押进大牢,明日再行发落。”
“是。”
“谢过大当家的。”
海棠一边说,一边看向明月溪,暗暗和她打了暗号。
……
地牢。
明月溪与洛花知被关在一起。
前堂的人正在喝酒欢笑,地牢里无人看守。
明月溪站在牢门前,拉了拉锁住牢门的铁链,那铁链碗口般粗细,她心中盘算着,要用多大的雷击才能把它击断,又想或许应该用离火咒。
“你是来杀我的吧?”
一旁的洛花知,却突然问道。
“什么?”明月溪一脑袋问号。
——这位公子,请问你是瞎吗?我正在想办法拯救我们两个。
——不过,我的确是来杀你的。只是不是现在,也不需要在这里。
她回头望去,却见洛花知一脸沮丧,呆坐在地上,垂头丧气,仿佛一下子失去生机。
洛花知:“我原以为,你和她们不一样,却没想到,原来也不过是个局!”
明月溪:“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洛花知抬眼望向明月溪:“我和你不过才见了一面,你却似乎对我十分了解,寻常人知道洛花知是秦王也就算了。可你,却为何连我是秋水门下,是云长歌的亲传弟子,是凌老阁士的学生,这些隐秘信息,都一清二楚。”
明月溪愣了一愣,心中呐喊着:因为我看过原书啊。
张口欲说,却不知作何解释。
洛花知:“没想到,哥哥为了皇位,费尽心机,这些年他对我做过多少调查?在我身边安插了多少人?说吧,跟了我这么久,把我骗到这里,是有什么目的?”
把你骗到这里?这位公子,是您带我一起跳的船啊,也是您,一路上没有注意掌舵,才来的这里!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
明月溪不知为何,急于解释,她往前向洛花知走了几步,怀中的那柄短剑,却突然哐当掉了出来,咕噜噜滚落到洛花知的脚边。
洛花知当即弯腰,正准备捡起!
“别捡!不许拿!不许拔那把剑!”
明月溪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