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突然拉住张则逸道:“那玉娘子在撒谎,我上次问衣铺子的老板娘,她说那布袋子并不招人喜欢,她都没有卖出去过。拿花样子去衣铺子做布袋子的那个人应该就是玉娘子。”
“她确实实在说谎。不过你还记不记那天在街上乱窜的胡马?我之后有叫张元去找主人,谁知道就是这瞰忧馆里的。”张则逸细细思索道,“我记得这瞰忧馆后面的院子里就有马厩。”
“那好,我回瞰忧馆看看玉娘子到底在搞什么鬼,你到院子里看看马厩有什么线索。”一一建议道,“分开行动比较快一些。”
“好。”
一一返回瞰忧馆找玉娘子,张则逸到瞰忧馆后面的院子找那天的胡马。
张则逸敲院门,发现没有应门的,于是决定翻墙。
张则逸轻轻一跃便到了墙头上,往里一看,大白天的一个人也没有。他跳进院子,看到马厩就在左手边的,几匹高大的马儿正在吃草。他靠近一看,并不是每一匹马都有那花印子的马鞍。张则逸突然听到右边的房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倒下摔碎,不由得好奇。他从门缝往里看,一群身着金丝玉履的人正在吞云吐雾。
这群人是在吸阿芙蓉,但是阿芙蓉这东西价格金贵,一般能用来止疼的都是有钱人家了,更别说吸食。而且,这东西只有西域大量种植,中原跟本没有什么供应渠道,也就大户人家里种个一两株来观赏。莫不是这瞰忧馆里也有人和那阿布查有私下交易。
张则逸推门进房间,拿出腰间令牌。
“官府查案,劳烦配合。”
那些人还清醒的瞬时间做鸟兽四散,有些还已经吸迷瞪了的根本没发现有人闯进来。
突然,从门后闪出两个剑手。来者不善。张则逸立即拉出腰间的佩剑。
三人拔刀相向,一时间刀光剑影。那些瘾者突然清醒过来,夺门而出。张则逸怕伤到他们,处处使不出力。
实在碍事。张则逸连环踢腿,把那些烦人的全都撂倒在地。那两个剑客见他如此好身手,不由得想逃,于是窜到院子,想翻墙而去。
张则逸得留他们性命,飞剑过去,还在墙头的一剑客,颓然倒到地上。张则逸不疾不徐走到他跟前,狠狠一脚落到他的胸膛上。
“跑那么快干嘛?要问你点事情而已。”
“郎君,请……请问。”那剑手忍住胸口的疼痛答道。
“是谁把客人请到这里的?”
“丹娘。”
“谁供的阿芙蓉膏?”
“阿布查。”果然猜得没错。
“那要到哪里找他?”
“我也不知道,我们都不能问他从何处来和去往何处,这是规矩。“
“那匹胡马怎么回事?是谁骑的?是不是阿布查?”
“是阿布查送给玉娘子的。”
张则逸捡起剑客怀里掉出来的手绢,不像男人常带身上之物,手帕上绣着,“晴!”张则逸轻念道,“自己滚去府衙,不去,你知道我有的是渠道找到这位娘子。”
张则逸说完立即返回瞰忧馆找裴洢,既然做的了走私阿芙蓉这一行,难保那玉娘子不会武功。那阿布查他已经有办法可以找到,眼下还是找裴洢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