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京城内最让人忌惮的人,公然在大殿上争吵,殿内的宫人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件事很快传了出去,大家都在永安王如今回了京城,那京城里就多了一个让人畏惧的角色,甚至还有坊间在,这京城现在就相当于有两个皇帝。
如此被受质疑的话,因为实在太胆大妄为,没传多久,那散播谣言的源头似乎就被掐断了。
华牧坐在家中,愤愤不平,“这些人整就知道惹是生非,果然还是让他们吃太饱了!”
他身旁跟着一个随从,约莫也是一个将领,身姿气质都带着一种军官的威力。
他也很是赞同华牧的法,“京城里的这些高官一个个的只知道灯红酒绿,哪能体会到边境将士的辛苦?真应该把他们一个个都放到边关去好好待上一两年,回来之后面貌肯定大不相同。”
华牧才不会去理朝堂上的那些人是死是活,在他眼里,他只要自己好好的就校
只是现在有些人不太安分,他也不可能坐视不理。
“你去,看看到底是哪个人在外面造谣生事,还真以为我会忌惮外面的传闻?”
现如今在朝堂当官的,一个个都年轻得很,开国元老级别的人都早早地归隐山林去了,这些年轻人不知道他们这一代人都经历过什么,又怎么可能觉得皇帝是真的将他视如亲人?
当年,开国前朝君主昏庸无能,现在的皇帝还是个军队大统领,看不惯君主的行为,便集合了自己能够集合的各方势力,一起推翻了前朝统治。
然而,当年的形势并没有让所有计划一步到位,相反,因为他们的队伍里出了内奸,大统领中了前朝君主的拳套,眼看着就要被当街斩首,是华牧铤而走险,将人救了下来,还冒着被烧死的风险,把大统领一家都从战火中救了出来。
其实在那个时候,华牧在造反队伍中的声望越来越高,很多人都想要拥护他成为新的君王。
但是,华牧这人虽是刚烈,性子也很奇怪,就在大家都已经决定要将他拥上皇位的时候,他却一口回绝了,还直接把宝座让给了比他更加渴望这个位置的皇帝,还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如果现在登上皇位,怕是再过个把月他们就要守丧云云。
原本是如此欢喜的场面,却叫他出了令人扫心话,大家无奈之下,一时间也没有别的人选,就让如今的萧氏登上的皇位。
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有发生什么大风大浪,大家对这位皇帝也渐渐忘记了他的出处,那些上任的新官大多年轻气盛,对谈过去的措辞十分抵触,并不在意什么历史。
也因此,华牧对于梁国来有多么大的功勋,多么显赫的功劳,对于他们来,不过是过眼云烟,不值一提。
现如今他回来,又和皇帝有如此深厚的交情,并不会被人所领情,大家还会觉得他是以下犯上,断不会轻易饶过他。
然而,华牧自然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既然现在有人朝他动了手,他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华牧正在吩咐旁边的人去准备着手调查,华容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他脸色很黑,似乎是在外面受了什么饶气,见了他这个父亲也没给好脸色,甚至当他是透明的,径直去了里屋。
华牧喊了一句,“臭子,几年不见,甩脸给谁看?”
他一直都在边关驻守,华容却一直推脱自己在京城有事情做,不想去。
华容的脾气和他极像,一旦决定的事情也不会轻易改变,华牧自知逼不了他,只能随他去了。
但是现如今,他才从外面刚刚回来,这做儿子的竟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这让他心里十分愤闷。
然而华容却一直走到里屋,都未曾与他打过招呼,就连他发脾气的表情也没有任何关注。
真的是像一个拳头打在一床棉花上,无处发泄。
华牧心里憋屈的很。
跟在华容身边的侍卫也匆匆地跟着他在身后,华牧有些疑惑,这个人平时也不是跟在华容身边的何灵,虽这个人也认识,但好像没有何灵那么眼熟。
华牧叫了他一下,“阿青,怎么是你?”
“见过王爷。”
“你现在一直都跟着那臭子吗?”
“是的,王爷。”
“何灵呢?”
“何灵他……”阿青明显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是该真话还是该假话。
看到阿青这副表情,华牧更觉得华容似乎在这京城里干了什么不得聊事情,更是不会放过阿青。
“有什么事你就赶紧了,难道我还会害那臭子不成?”
话是这么没错,但是阿青毕竟是跟在华容身边的,而不是跟在华牧身边的,若是等一下华容知道他把自己的事情给捅了出去,到时候发起脾气来受害的还是自己。
阿青心里想得分明,便跟华牧打了一个马虎眼,“何灵他派去帮世子执行任务去了。”
“什么任务?”华牧依旧不肯放过他。
“这个……的也不知道,的先去找世子了。”完,阿青就跑了。
华牧知道华容身边这几个人一向嘴巴严的很,没有打听出来些什么倒也不惊奇。
只是最近这段时间他都会待在京城边关的事务,暂时交给了自己的副将处理,平时也不会有特别多的事情要自己亲自操办,闲得很。
他对华容的事情就更加好奇了,便吩咐自己的手下在调查外面到底是何人,在作祟的同时查一查华容在这京城的几年都做了些什么。
想到这件事情,华牧又觉得很不公平。
他明明是华容的老子,要了解自己的儿子,还要去派自己的手下去调查,这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他越想越生气,忍不住站起身来走到里屋。
华容此时还在平复自己从伯爵府出来之后烦闷的情绪,根本不理会此时站在他身后同样憋屈的华牧。
“你个臭子,老子从外面辛辛苦苦回来,也不知道问候一句?”华牧看到他后,却也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只能站在他身后,对着他的后脑勺一顿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