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原石切开之后里面就只有一小片的绿。
现在台下的一群人见到就只切出了这么一小片绿就开始议论了起来。
“这是垮了呀,靠皮绿这最多就值个两千块钱!”
“谁说不是呢,二十几万的原石就切出了个这么丁点的玩意。渍渍渍!”
“还好我没有下手,我本来也是非常看好这块原石的,原来是个样子货啊!”
听着下方的众人的议论之声,站在台上的钱方三人也是一脸的垂头丧气。
见得自家兄弟如此般的模样,陈诺也是站了出来。
“好了,这才刚刚开始有必要这样子垂头丧气的样么?”
“剩下的交给我了,你们仨站旁边看着就行!”
陈诺自信满满的对着三人说道。
“老陈,你行么?”
“你不是没有赌过石头么?”
看着钱方这一脸你都没有赌过石真的能行么的样子,陈诺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没赌过石,但是我对石头的了解不比你们深?”
“你也不想想我当时天天一有时间就跑去地质学的学院里,难道是去玩的?”
“虽然说我不是专门读地质学的,但是我当时也是对其有所研究的!”
陈诺的那炫耀般的话语深深的刺痛了钱方三人的内心。
“果然我们仨就是同龄人之中的推油瓶啊!”
不再去理会钱方三人的装模作样,直接走下了切石台不过在走下台的最后一步时,还是转头说道:“你们仨走不走,要是想赢就一起去挑原石。”
“好嘞,大佬!”
说着三人屁颠屁颠的跟着陈诺去了没多远的暗赌毛料挑选区。
来到这里陈诺便开启了真视之眼的透视功能扫视了一遍。
不过为了避免别人发现自己的异常,陈诺还是装模作样的在一块块的原石挑来挑去,时不时的还拿起进店时老板送的手电筒和放大镜左照照右看看,一副认真挑选的样子。
不过在来到这家店的角落处的一块原石毛料面前的时候,陈诺不经意的瞟了一眼不过并没有特意去关注那块原石。
“老板,这块毛料怎么卖!”
本来还在和其他顾客介绍半赌毛料的店老板,对着身边的顾客告了声罪便快步来到了陈诺身旁。
“这块是缅甸帕岗老坑的料子个头也这么大,我们这边定价是30万。”
“我说老板啊,虽然说是帕岗的料子,但是你看这个裂绺这么大大还这么深你卖30万,是不是有点太贵了。”
店老板看了看那块原石毛料心想:“这块都在店里好几个月没卖出去了这小子既然要,不然就便宜点卖出去得了!”
心里是这么想没错,不过店老板嘴上还是为难道:“小伙子,这真的不能再便宜了,好歹是帕岗老坑的料子,进价都二十几万了,你好歹让我赚点不是么!”
听着点老板的话陈诺怎会不知这是在哭穷要不是看中了角落那块原石,按陈诺的脾气他早就转身走人了。
不过为了拿下角落那块原石陈诺还是不得不跟他讨价还价道:“三十万确实是有些贵了,要不这样,这块加上角落那块小的料子一共三十万的话我就买了。”
看了看陈诺指的那块毛料店老板心想:“这块不是之前一位顾客切剩下的废料么?不过要是这样的话能卖三十万我也是赚的。”
心中已经有了决定的店老板,还是要装出一副我亏大发了的样子。
“那行吧,看在小兄弟如此照顾我生意的份上我就三十万卖给你了。”
看着面前的店老板,陈诺鄙视般的撇了撇嘴,心里嘀咕道:“要是没有赚头你会卖给我,你觉得我就真这么小白?”
心中的话自然是不会说出来的。
“那行,带我去结账,顺便你这边把这两块毛料运到切石台那边,我要现场解石。”
带着三个什么都不懂的拖油瓶,再次的来到切石台之上。
不过就在三人刚刚上台,同时从另一边上台的郑重边看见了他们那边的两块毛料。
“我去,钱方,你就是再眼瞎也应该不会选这样的毛料吧!”
“你看看这,一块有一条那么深的裂绺,另外那块直接就是块别人切过的废料啊!哈哈!”
钱方就是见不得郑重这种小人得志的模样。
“我们买怎么样的毛料跟你有关系么,就算赌约输了那也是我自己的事,你就闭嘴吧你。”
本来还想嘲讽几句的郑重被钱方怼的脸黑的跟锅底一样。
“行你行,我看你到时候输了怎么拿出那一千万出来。”
“到时候你要是拿不出来我就直接去找你爸要,我倒是要看看你到那时还会不会这么嚣张!”
见到郑重这货这么有信心,钱方的内心还是有些忐忑。
转过头对着陈诺问道:“老陈,你有没有底啊!”
“放心,相信我肯定能赢,要是赢不了输的那一千万我帮你掏了。”
“呼听你这么说我的心里可算是有底了。”
就在两人说话的间隙郑重那边的解石已经是开始了。
站在解石机后面的解石师傅把郑重刚刚拿出来的料子,放到了解石机里。
随着砂轮的摩擦声,毛料的表层也是逐渐的从其上脱落了下来。
之后解石师傅又拿出湿毛巾擦拭了切口处的石头粉末。
“出绿了,出绿了,这要是绿意能够透到内部五厘米左右,那这块料子就真的是大涨了。”
“谁说不是呢,看这情形可以直接叫解石师傅从切口的另一边再切一刀,虽然只是糯种阳绿的种水,但是那么大的话那也是大涨啊!”
台下的人正在议论纷纷之时,站在解石师傅旁边的郑重开口了。
“直接换另外一边再切一刀。”
说完话双眼就紧盯着那块毛料,生怕这会儿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不过这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随着切石机的转动毛料的另一面的景象也是揭开了神秘的面纱。
随着解石师傅拿着湿毛巾擦拭过切口之后,想象之中的绿色并没有出现,只有白茫茫的一片。
“这是白绵,看来这块料子是没有大涨的潜力了,只能全部解开看能不能回本了。”
“谁说不是啊,本来很有希望大涨的一块毛料直接就是垮了。”
又是一轮议论,现在台上的郑重也是感觉到了众人那望着自己那怜悯的目光。